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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陆晚星起的很早,或者说是一夜没睡。她不是担心去牛头寨的事,而是在空间里劳作。
以防万一还把蔬菜供应的协议和新到手的地契全都放进了空间,又觉得自己说不定几天不在家。只怕三婶她们还会来翻弄她的东西,就把原主在意的那些文房四宝也收了起来。
在空间里看见上次在黄箱子里翻出来的那两件男装,事情过去了好几天,也没见三婶他们在这上边做文章,心里就猜想或许真的是陆晚茜拿错了缝补的衣服。思前想后半天,还是没拿出来。这两件衣服在她手上漏出去,就是个说不清的事。还是以后找机会扔了,省的在空间里碍眼。
天刚蒙蒙亮,陆晚星便开始洗漱。
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的粗布衣,胳膊肘和膝盖都打着补丁,还好颜色能够顺下来,领口、袖口和裤脚有些磨毛。虽然破旧却十分的整洁。去牛头寨比太平镇的路还远,她就穿了昨天的绣鞋。那么远的路要是穿草鞋,她这一双脚都得打的全是水泡。
头发在脑后编了一根辫子盘上来,斜插一根木簪子,十分的简单利落。
等她收拾完毕,陆老太过来叫门。
她进屋打量一下陆晚星的样子,二话不说拿着梳子把她有疤的那一侧刘海梳了上去。
“奶,你干嘛?”陆晚星捂着额头问。
陆老太看着她的样子还是觉得不满意,拉着她去了厨房,灶台还没生火,她在灶坑口抹了两下,沾了满手的锅底黑,对着陆晚星的脸和脖子就抹。
陆晚星躲躲闪闪的把衣服都蹭脏了,脸上也沾上了几道子,她一边蹭一边问:“奶,你这是干嘛啊?”
“唉!你这孩子,赶紧过来。”陆老太满手的黑灰还要抓陆晚星,看见她闪躲,陆老太一跺脚说道:“那牛头寨是个贼窝,你这水灵灵的进去,还不招人惦记。赶紧弄得丑点儿。”
陆晚星这才明白她的意图,很不情愿的让她又在脸上蹭了几下。直到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陆老太才算满意。
陆晚星出了厨房,三婶正往门外倒水,看见她黑乎乎的样子吓了一跳。尖细的嗓子嚷起来说:“扫把星你这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听见三婶的声音,陆晚茜马上走出来,昨天三婶跟她可是高兴了半宿,不用想什么办法对付陆晚星,就有人帮她们对付。
陆晚茜一早起来心情就是相当的好,这猛眼看见陆晚星,画的跟个包公似的,可把她笑的够呛,捂着肚子差点岔气。那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这是要干嘛去?唱戏去啊?”
陆晚星翻了她一个白眼,故意拿着腔调说:“奶奶看我长得肤白貌美,怕不安全,特意让我画的丑点儿。”
“那这也是太丑了吧!估计族长都不能认出你,别到时候说是拿了个假的去应付。”三婶看她的模样也是笑的花枝乱颤。
陆老太就怕陆晚星不愿意扮丑,对着三婶娘俩是挤眉弄眼,三婶可是不吃这一套,围着陆晚星转了两圈,看见她额头上黑乎乎的凸起一片,皱了皱眉在上边摁了摁说:“这也够下功夫的。”
陆晚星不耐烦的别开脸说:“就这么着吧!我也不在乎。”
三婶眼珠转了转说:“娘,我看你这是多此一举。万一要是到了那边,真被人知道是故意装成这样,反倒是给晚星惹了麻烦。还不如本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走到哪,那就是晚星自己的造化。”
陆老太听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扮丑才是好办法。陆晚茜这时候也走到陆老太身边很是乖巧的说道:“奶奶,那牛头寨的人也不傻,估计早就把小妹长得什么样,都摸得知根知底。你这样还真是吃力不讨好,别因为这样惹得那伙人生气,那可是给小妹惹了麻烦。”
陆老太看看三婶,又看看陆晚茜,觉得她们说的都有道理。再看看陆晚星,终于改变的主意说:“赶紧去洗了,我这是一时糊涂。没你们想的周到。”
陆晚星可不愿意脸上脏兮兮,听了陆老太的话立刻返回屋里端了陶盆出来,打上一盆水好好的清洗。
三婶和陆晚茜对视一眼,三婶看着陆晚星认真洗脸的样子,微微扯了唇角,她怎么能让陆晚星扮丑呢!既然上了牛头寨,那是越漂亮越好,最好一下就被那帮山贼看上留在山上做个压寨夫人。她瞄了一眼陆晚星的衣服,顿觉得还不够扎眼。
用胳膊肘碰了几下陆晚茜,扯着衣角指了指陆晚星,陆晚茜大惊小怪的看着陆晚星衣服上的黑手印子说:“哎呀,这衣服怎么脏成这样?再说你出一趟门怎么选这么个颜色?”
陆晚星又换了一盆水,刚把脸洗干净,把刘海放下来挡住伤疤,就听见陆晚茜的动静。她看了一眼身上的那几个黑手印。都是锅底黑,不就是刚才躲着陆老太的时候蹭的,她手上沾着水蹭了蹭,顿时黑了一大片。
三婶很是无奈的扁着嘴角说:“晚星,这一趟出门可是大事,凡事都要图个吉利,你这衣裳颜色太暗了,不够精神。人呐,往外边一站,要的就是个精气神,人要是精神,什么邪性的事也遇不上。”说到这,三婶还拉上陆老太说:“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晚星年纪小不懂事,这出门咱们可得想的周到,全都讨个好兆头。”
陆老太心里就想着怎么能让陆晚星平安回来,三婶说这话,正中下怀。她还随着三婶的意思问道:“那你说是不是也得换件衣裳?”
陆晚星可不想跟着她们折腾,去牛头寨又不是选美,穿什么颜色,跟运气有什么关系。她可从来不相信运气,只相信科技和实力。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我可不换了。”
“不换可不行,怎么也得是个喜庆的颜色,”三婶是打定了主意,对着陆晚茜使着眼色,陆晚茜马上会意的说:“你昨天那个枣红裙子,对对,红色的最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