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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星专心致志去拉楚小二,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去看,就像是见到了鬼……重心不稳,噗通一声栽倒水渠里。
在距离不远的草房子边上,站着一个一身缟素的人,披麻戴孝。活脱脱的一个白无常的样子。
陆晚星在水渠里一阵的扑腾,大喊大叫起来,“救命,救命,我不会游泳!”
她可是名副其实的旱鸭子,并且在这个原主的记忆里也没发现她会游泳。这下完了。
可是她扑腾了半天,也没感到想象中的水压。她睁开眼,又看见那个一身缟素的人站在她的对面。吓得她心头一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
定睛看了看那个人,从身形上看是一个女人,但是女人不仅头上披着孝布,整张脸上也只露出一双眼睛。
楚小二看着那个女人,呜呜的叫了起来。
女人的双眼亦是在打量着陆晚星,她的眼神十分的冷漠、厌恶,冷冷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陆晚星收回目光看着脚下的水渠,不过是齐腰深的水,她搂着楚小二攀着堤坝的大石爬了上来。
坐在那个女人的边上,楚小二甩着身上的水珠,仍是呲着牙呜呜的对着她叫唤。
陆晚星拧着衣服上的水,拍拍楚小二的头说:“小二,别咬!”
楚小二马上闭了嘴,但一双眼还是盯着女人不放。
女人瞥了一眼楚小二说道:“倒是个聪明的畜生。”
陆晚星终于站起来,衣服湿答答的裹在身上,风吹过,她直打激灵。头上还挂着草叶子,别提多么的狼狈。上牙打着下牙问:“请问,你是谁?”
女人问,“你不是牛头山的人?”
陆晚星点点头说:“我是槐树坡的人,刚来牛头山没几天。”
闻言女人又是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问,“你是被抓上来的?”
陆晚星犹豫了一下说:“就算是吧!”
“跟我来!”
这女人说话十分的简练,转身便走,丝毫不给陆晚星商量的余地,但陆晚星能感觉出,她并没有恶意。于是跟在她身后回到草房。
进到草房里,女人在柜子里找出一身红色的衣服交给她,“这是我的,你若不嫌弃先换上,免得着凉。”
陆晚星表示十分感谢。但对她还是有些畏惧,这女人眼神明亮,声音冷漠,音色有些沙哑。蒙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高深莫测。
她换好衣服,那女人递给她一条面巾,陆晚星连忙推脱,“不用麻烦,我头发没事。”
女人把面巾放在桌上道:“是给你擦这小畜生的。”
“哦!”陆晚星尴尬的笑了笑,蹲在地上给楚小二擦水。眼睛的余光在屋子里又打量起来。
这房子是两间,外边的那间就是厨房,她和楚小二在屋里,那女人在厨房里生火做饭。隔着门能听见哔哔啵啵的烧柴声。
她把楚小二擦的差不多,放下面巾。把自己的湿衣服装进篮子,想着和这女人道谢之后就回去。
她刚要推门,房门就被女人轻轻的打开,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进来。
“喝吧!水凉。”
陆晚星十分的尴尬,即便面对着的是一个女人。虽然月事基本没了,她还是以防万一的垫了棉布。刚才落水,垫在裤子里的棉布一定是被她发现了。这个落后的时代,做个女人还真是不方便。
她接过姜汤,对她报以甜美的微笑道,
“真是多谢!这位姐姐,怎么称呼您?”
“看来你真不是牛头山的人,到这也没多久。”女人的目光柔顺的打量着她,语气也比方才缓和了些许。
陆晚星有点诧异的喝了一口,烫的她飞快的伸缩着舌头。这女人言外之意,她应该是很有名的人?
女人垂着眼坐到她的对面,眼神落寞起来。“你怎么会在牛头山?”
陆晚星还没搞清这女人的身份,琢磨着该如何回答她。女人又说:“你割茭草做什么?”
“这个我要拿回去做菜的。”
“上次有个人说茭草能入药,让山上的人下来割过,没想到还能做菜。”
陆晚星琢磨,她说的“有个人”应该是无殇,便顺着说道:“无殇公子确实说这个能入药,上次割的那些,被我炒菜了,清脆的还挺好吃。”
女人喃喃的说道,“他叫无殇公子啊?”
“那你是与他一同上山的?”
“不是,我是上山之后,被他选中做丫鬟的。”
“原来如此。”
“那这位姐姐,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回到山上,一定和公子说,让他好好的感谢你。”
女人叹息一声,看着窗外的菜田有些发呆,半晌才说道:“有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罢了。”
陆晚星不便多留,再次感谢了女人。
见她要走,女人在厨房地上捡起几个大个的土豆,还有一颗白菜放进她的篮子说:“拿回去吃吧!”
陆晚星带着楚小二,三步一回头的和女人告别,出了菜田上了山路。直到看见女人进了草房才径直向前走。
她感觉遇到这个女人就像是做梦一样,要不是身上穿着她的衣服,篮子装着她给的菜,还真不敢信。
回到住处,已经听不见无殇的鼾声,也不知道他是还在睡,或者出去了。
看着时间尚早,她先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晾晒在门外的架子上。帮厨的女佣晾着衣服,见到陆晚星就像是活见鬼,端着盆子就走。
陆晚星把衣服抻平了,一回身,正在聚精会神盯着她的张妈被吓了一跳。
“哎呦,我的心呐!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穿这么一身啊!吓死我了。”
陆晚星看着身上大红的衣服,刚才在菜田太忙碌没注意,现在才看出来,这衣服红彤彤的还绣着牡丹和彩蝶,看着特别的喜庆。她猛然想到这不会是喜服吧?
连忙对着张妈解释,“这不是我的,是别人借给我穿的。”
张妈惊讶的转了转眼珠说,“借你?这喜服一辈子就能穿一回,可不是随便的,还不换下去啊!”
陆晚星一边进屋一边嘀咕,“我也不知道是喜服,要知道是喜服,我就不穿了。”
张妈看看四下没人,跟着她走进来说,“姑娘,这衣裳谁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