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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隆猛然加速,脚掌与地面发出明显的声音,扑向两个保镖时走在前面的赫尔已经听到了脚步的声音。
“小心!”赫尔顿时心惊肉跳,马上转身,但是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两名保镖扭头时候马隆已经出现在他们两人中间的位置,瞬间四个人都如同触电一般浑身发麻。
在这一瞬间,马库斯所有的从容与好心情都荡然无存,在这万分之一秒的时间仿佛时间静止,他清晰看见king眼中的强烈杀意,在这一刻他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亲自过来。
或许是商业上的成功令他产生了无所不能的感觉,或许是多次进行斗兽表演令他感觉所有猛兽都归他掌管,又或许他曾经主宰过king的生命想送人就送人,所以这些种种原因令他对大自然失去了畏惧。
并且还有保镖相随,令他根本没有担心过自己的生命安全。
然而在这一刻,他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曾经只有七十多公斤的king,当时还不到他大腿高,可是如今他一直感觉king还是那么大。
结果真正见到king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如今的king体格强壮,威猛无比,与曾经在斗兽场中奋勇厮杀的king已经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由于两名保镖位置比较近,马隆选择了直接跳到两人中间的位置,两条前肢都舒展打开,角度极大。
保镖受到惊吓雨伞向前落去,正好遮挡住赫尔的视线,而马库斯则呆呆的望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马库斯看到king猛扑过来,两只前肢完美的舒展,随后两条强壮如钢棍的前肢重重抡在了两名保镖的颈部侧面。
仿佛时间被拉长,马库斯就这么看着自己两名保镖还没来得及拔枪,他们的脖子就被一掌打的明星横移,脸上的皮肤在强烈的震动传递下如水波一样不断卷起明显的涟漪,而他们的耳朵瞬间喷射出些许血雨,场面非常震撼。
马库斯来不及分辨二人是否还活着,那头巨大的猛兽已经从两名保镖中间撞了过来,直接撞到了马库斯的身上。
马库斯感觉仿佛被一列火车撞击一般,瞬间被撞的向后倒去,他此时已经绝望了,完全忘了自己还带着枪。
而两名保镖则被马隆撞的向侧后方飞去。
赫尔此时完全被雨伞挡住,他突然发现一个东西顶着雨伞向他撞来,他已经来不及思考是什么东西,只能瞬间开枪。
其实他的反应速度已经非常快,从听到脚步时马上转身,其实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时间非常短,从赫尔转身到射击,从马隆扑出拍死两个保镖到撞倒马库斯,其实都是在一瞬间发生。
赫尔从转身到马上开枪,基本上没有留给什么反应的时间,他能做到转身瞬间开枪已经非常厉害了,足矣看出来他强大的基本功,无愧南非最强猎手。
但是这一枪却直接打在了马库斯的后背上,随后马库斯被马隆撞的向后倒的时候又撞到了赫尔,赫尔也无奈被撞倒,第二次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了。
赫尔倒在地上的时候,他看到一头强壮骏美的美洲豹踏在马库斯的身上向他扑来。
本来已经被撞的喘不过来气的马库斯被马隆这重重一塌胸骨直接向下凹陷,肋骨多根直接断掉,马库斯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赫尔非常崩溃,他发现马库斯还没有死,这头大猫怎么直接对付他啊,他还想着趁机再开一枪呢。
但是赫尔并没有放弃挣扎,在他倒地的时候已经瞬间重新拉了枪栓对着扑来的猛兽就要开枪。
因为这种麻醉枪射程比较长,所以基本都是步枪样式的,需要射一发拉一下枪栓。
而马隆绝对不会给他开枪的机会,在他刚拉好枪栓将枪口下瞄的过程中,马隆已经一巴掌拍了过去,一掌直接把枪管拍弯变形。
但是步枪并不仅仅是变形,巨大的力量令步枪直接向一旁飞去,赫尔根本无法再握住麻醉枪,恐怖巨力直接从他手中把枪震了出去,而赫尔已经插在扳机孔的食指瞬间骨折断掉,从扳机孔以扭曲的状态滑出。
拍飞对它最具威胁的枪,马隆丝毫没有任何停顿,落在赫尔身上直接一巴掌拍到赫尔的侧脸上。
赫尔的头骨瞬间碎裂,向里凹去,眼球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接弹出一颗,眼睛鼻子嘴巴都被这一掌打的喷血。
而这种状态显然无法化解这恐怖的一掌,赫尔的头颅继续向一旁横移,强大的横向力量令他的颈椎骨如蛋卷一样脆弱,瞬间断裂移位。
赫尔手中沾满了非洲大草原各种动物的鲜血与罪恶,而如今他也在这片犯下过无数罪孽的草原上被动物爆头击杀。
而中了大剂量麻醉弹的马库斯此时已经感觉到浑身发麻,四肢无力,感觉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是他却感觉呼吸困难,刚刚马隆那强力一塌直接踩断了他的胸骨。
马隆转过身,走到马库斯身边,没有任何犹豫对着马库斯的左肩与右肩就是两巴掌,瞬间拍碎了他的肩关节,胳膊也从肩窝脱离出来行成脱臼。
马隆刚刚并没有注意到最后猎手那一枪射到哪里,它以为马库斯只是被他撞的瞬间失去行动能力,所以对他一直非常防备,解决掉最后一个人之后就马上废掉马库斯的两条胳膊。
然后马库斯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似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马隆突然明白,估计是刚才那枪射到了马库斯的身上,所以很快就麻醉了他的身体。
马隆一直对马库斯恨之入骨,这个极其变态的人简直令人发指,光是它见过的马库斯就做过数件令人想砍死他的事。
从马隆被放在萨比森私人保护区开始,马库斯天天给它喂鬣狗,如果不是圈养区有鱼吃,饲养员道格偷偷喂它黑斑羚吃,恐怕它最后还是得吃那难以下咽的酸臭鬣狗肉。
圈养动物就算了,结果还那样在口粮上虐待马隆,马隆从那时起就开始记恨起这位将它从南美运到南非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