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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谦从大龙的后背摔了下去。
大龙想伸手去将他抓回,但为时已晚,眼见他跌落山崖。
张谦大惊,双手双脚在半空一同乱抓,眼前的景象不断向后飞驰,呼呼的劲风从耳中掠过,身体穿过山崖上树枝发出唰唰的响声,他心中暗想:“今天便是要丧命于此。”随后脑中想起以前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又想道:“如此甚好,也可以到黄泉与父母相会。”心中登时了无牵挂,闭目等死。
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一道金光嗖的一声打出,那金光忽然间化成一个玉盘将他托在半空,下坠的速度立刻缓慢的许多,张谦只感觉那玉盘温润暖和,好似有人将自己搂在怀中一般,感到无比的亲切。
转眼,那玉盘将他缓缓放下待到落地,随后在飞到了他手中。那金光在他的手中竟然化成了一串念珠,那念珠同体圆润,晶莹透亮乃是用上等的美玉做成。张谦道:“想来这肯定是一件法宝。”他看了看四周,好似在寻找什么,他知道这一番死里逃生定然是有高人在暗中相助,他寻了良久也看不见人影,随后只能跪下朝自己的前方拜了两拜道:“张谦多谢恩人救命之恩。”说罢起身朝前走去。
行了良久,忽然见到一大片的桃花树,此时已是夏季桃花开花的季节已过,只留下绿叶兀自在风中摇曳,也甚是好看。张谦走进桃花林中,看到前方炊烟袅袅,想来必定是有人家,加快步伐朝前奔去。
不久,看到一座村庄,村中的居民多用红砖砌墙,那转红而艳丽,想来是刚新建不久。
此时已是傍晚,张谦感觉到府中饥饿,找了一户人家寻求借宿一晚,给了一锭银子。
这是一家老夫妇,还有一个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虽然这一家是村庄小户,但招待张谦的饭菜一点也不粗糙,一只肥鸡一条肥鱼,加上两个素菜,对于他以前来说实在奢侈。
他问道:“大娘,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那老妇人笑道:“我们原本靠着在这山中打柴为生,将柴送到集市上挣几个辛苦钱。”
张谦道:“靠打柴就能够挣这么多?”
老妇人道:“那自然不是,我们的儿子在邕城大牢里还做些小生意。”
张谦闻言,心中一喜,原来是邕城牢中的犯人做了生意,看到自己制定的条令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心中便有些骄傲。
张谦道:“那现在您儿子在牢里每个月能给您挣多少家用?”
一旁的老人道:“有时候有四五两,有时候能有十几辆,我们打柴一辈子都没有挣过那么多钱。”
张谦闻言心中更是心花怒放。
忽然间,一旁的那个小孩大哭起来,跑到那老妇人的身旁道:“奶奶,奶奶,我要妈妈。”
老妇人看了一眼张谦,面色有些尴尬,旋即哄孩子道:“孩子不哭,不哭,妈妈去看爹爹了,过几日就回来。”
那小孩闻言,兀自摇头,泪水滚滚而下,哭得更是撕心裂肺,喊道:“妈妈没看爹爹,坏叔叔带走了妈妈。”
老妇人闻言,忽然间心中一酸,泪水也是夺眶而出,抱着那孩子道:“孩子不哭,不是的,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一旁的老人见状,也只能是无奈叹息。
张谦连忙问道:“老丈,这......”
那老丈道:“前几天我们的村庄里闯进了一伙山贼,那些山贼来到村庄里就是打砸抢烧,无恶不作,我们的儿媳妇就前几天被抢走了。”
听到这里,那孩子的哭成更大,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声音更是沙哑。
张谦怒道:“这群王八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那老人道:“王法?哪里有王法,他们有城主府撑腰,我们普通老百姓斗不过他们,只是敢怒不敢言啊。”
张谦闻言不解,道:“城主府怎么会给他们撑腰呢?”
那老妇人边哭边怒斥道:“就是那个天煞的张谦!他假装给牢里的犯人说做生意,给他们赚钱,但是就是赚钱以后狠狠的搜刮我们!我苦命的孩子,我的儿媳,全被他们给骗了!”
“我?”张谦大惊失色说道。
那两个老人闻言一惊,看着张谦,猛然站起,两个人缓缓退到门边,老人道:“你就是张谦?”
张谦道:“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让山贼......”
“来人!救命啊!张谦来了!抓贼啊!”不等他说完,那老人猛然开门,朝着门外大声的呼喊。
那老妇人找了一根棍子,骂道:“你个天煞的王八羔子!我打死你!”说罢抬手便朝张谦脑门砸去。
张谦转身躲过,道:“大娘,我什么都没做。”
那老妇人此时哪里听得下他的话,回身横扫朝他的腰胯打去。
那老妇人终究是上了年纪,动作有些迟缓,张谦后退一步闪过。忽然间只听见后边的大门砰的一声,张谦转头看去,此时门外已经乌央乌央地挤满了人,大多都是村中的青年与中年男丁,他们手持棍棒,怒目圆睁。
那老人道:“就是他,他就是张谦!”
那些男丁二话不说,立刻提棍冲过来将张谦围住对着他就是一通乱棍。
张谦身体登时全身吃痛,蜷缩在人群中,只听见砰啪,挨了七八棍以后,忽然手上的念珠缓缓地将一股灵力传送全身,将他的每个关节护住,虽然棒打肉身依旧疼痛,但不至打断,也不致命。张谦在人群中哭哭求饶,喊道:“别打了!别打了!”但无人回应。
只听见一个妇人喊道:“这个狗东西害得我们那么惨,我们烧死他!”
“对!我们烧死他!”其他也应声附和。
张谦此时气息奄奄,尚留有一丝意识,低声道:“不要......不要......”
只感觉自己被几个男子抬起。
过了一阵,只感觉砰的一声,自己被摔进了一个黑暗的房间之中。
张谦感觉自己此时全身疼痛难忍,眼前一片昏暗,只有窗口透进几分夕阳的光余晖。
忽然听到呼呼两声,两根火棒从窗口飞进牢房中,房顶上也有乒乓撞击声,想来是那些村民用火棒点燃屋顶,房内引火。
张谦只感觉四周的温度陡然升起,酷热难耐,耳中噼啪的火苗声传来。他强振精神,低声道:“不要烧死我,不要。”说罢起身冲门口奔去,他用劲推门,发现大门已然被锁,门外听到村民门的咒骂声。
他顾不上仔细去听,转身打量房中,寻求有没有救生的法子。
只见这是一个柴房,四周除了柴火以外没有任何东西。
张谦忽然看见,东北角上的柴火还未烧着,门后边是木板搭起做墙,他灵机一动,立刻冲上前拨开柴火,对着那木墙的边缘使劲踢踹。只听见砰砰砰几声,那木板镶得十分的结实,饶是张谦不论怎么踹,只是露出一个小口子。
这时,背后的大火越来越旺盛,将他拨出去的柴火都烧着了,眼见大火即将要将它全部吞噬。
忽然间,不知道何时,门口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口缓缓的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