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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鬼心殿的人吗?”慕软软昨夜虽然伤的狼狈,不过好在吃了疗伤丹药,如今恢复的差不多,瞧着秦夕瑶出了门,立即就跟了出来,态度听着竟没昨日那么羁傲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秦夕瑶顿住脚步,转头冷漠的睨着她。
“我家有一位长辈,也在鬼心殿,老祖宗一直挂念着,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叫做慕昕。”
“呵。”秦夕瑶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即便我见过,又为何要告诉你?”
这慕软软怕不是忘记了昨日那番作为了,还想若无其事的来问她慕昕的下落?
“你!”慕软软紧咬着牙关,紧接着便用一副自认为很有理的态度说道:“昨日的事情,我们可以一笔勾销,只要你告诉我那位长辈是否如今还在鬼心殿,我便不将昨日之事告知家族,寻你麻烦!”
“想知道?”
“想!”慕软软以为她是答应了,语气立即又缓和了些。
“想知道自己去找答案!”说完,不等慕软软再说什么,直接纵身而去,消失在街道上。
“你!”屹立在原地,她紧咬牙关,怒喝道:“敢这么戏弄我?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
三日后。
秦夕瑶停住在一处暗谷门外,这里便是恶鬼谷的入口,谷口周围寸草不生,隐隐间还能感觉到里边传出的阵阵戾气,而谷内的土也是完全的黑色,旁边的短壁依然是黑色,瞧着莫名的有些诡异。
恶鬼谷一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便是红眼怪,之前慕软软他们所遇到的那些东西。
第二阶段,是恶灵潭里边有各种已经失去理智的怨灵,只要人一靠近便会进行攻击,并且恶灵谭周围还长满了毒草和毒花,若是被这些东西散发出来的香味所迷惑,人便会失去理智,从而神不知鬼不觉的朝着恶灵潭走去,最终恶灵潭会像沼泽一般,将人吞没。
第三阶段,更为恐怖一些,它位处火狱洲的边缘地带,环绕着两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口,并且周围有着伴随火焰而成的火卯人,这些火卯人以擅长火焰为主,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火元素,可他们的火焰也足以重创一切。
而在传闻中,顺利通过恶鬼谷三个阶段的人,将会被恶鬼谷的主人给予丰厚的嘉奖,可至今为止,似乎从未有人顺利通过这里,更没人见过恶鬼谷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屹立在谷口许久,凉风吹动着衣摆,秦夕瑶下定了决心,走向前去,自来了火狱洲后,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实力短板,她更是清楚恶鬼谷与自身实力上的悬殊,可这次,她必须置之死地而后生,寻求一次最大的突破!
这次,她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外来力量,仅仅只靠自己!
……
鬼心殿。
云戾目光在面前的光幕上扫视着,瞧着秦夕瑶迈步进入恶鬼谷内,唇角挑起意味深长的笑意:“有意思,单枪匹马闯入恶鬼谷内!真是勇气可嘉。”
一旁的长老忙不迭的附和:“是啊!咱们鬼心殿的人,都不敢轻易踏足此地,她的实力才刚上七阶,竟敢踏足这种地方!”
“不过,她若是能顺利通过,见到那个老家伙的话,其实也未尝不是好事。”这话,云戾说的意味深长,至于说的老家伙是谁,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便在此时,门外有人急匆匆的走进来,汇报道:“洲主,人回来了!”
“什么人回来了?说清楚!”云戾眯着眼,紧盯着面前进来汇报的男子。
“鬼使大人回来了!”
“慕昕!”他心内瞬间激动,慌忙起身,伸手一挥,眼前的光幕消失,他朝着门口迎了出去。
恰巧那抹白色的身影已经跨进门来。
这一刻,两人对视上,脚步竟不约而同的止住,云戾看着面前久违的女子,那双灰白色的凤眸中正有着不断翻涌着的激动。
而慕昕的眸光相对来说,比较平静,缓过神来后,她又朝前走了两步,微微俯身作揖:“洲主!”
时隔多年后,她终究是不再躲藏云戾,选择正面与之相对。
很久之前,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个门了。
到现在,慕昕也没弄明白,让自己再次踏入这是非之地的,究竟是秦夕瑶说的那些话,还是她自己的心在作祟。
“我不要你给我行礼!”云戾抓住她的细腕,声音显得有些激动以及急促,他不要这种陌生的关系和相处方式。
整个大殿内的人瞧着这一幕,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默默的退出殿内,让两人独处。
忽然被抓住手腕,慕昕下意识的将手缩了回来,转而将之前在晏城所封印的恶灵法阵取出,递给云戾:“这应该是从恶鬼塔内逃出去的恶灵。”
瞧着慕昕手中的黑色薄片,他紧抿着唇,情绪瞬间低落,整个大殿的氛围也随之低迷,好半晌,云戾才压抑着声音开口:“你此番回来,为的就是给我这个东西么?”
如果是这样,还不如不回来,这简直就是给了他希望,再一点点碾碎了。
慕昕只伸着手,没说话,她早就没心了,所以也早就无法认清楚自己了。
得不到回应,云戾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恼羞成怒,他清楚的知道,那样做,只会将眼前的女人越推越远,深吸了口气,他声音连带着都变得有些沙哑了:“慕昕,能不能,呆在我的身边不要再走了,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自己以前的那些行为都有着深刻的反思,也是清楚的认知道,慕昕越来越排斥他,原因就在他自身的残暴和坏情绪。
“此番回来,我没打算走,如今恶鬼塔内恶灵出逃作乱,作为鬼使,我有义务协助洲主将此事平息!”也不知为何,她现在还是说不出接受云戾的话来,兴许,心里也不想轻易接受他吧。
毕竟那些年受的折磨,也不是白受的。
“好,只要你不走就好!”他显然松了口气,情绪也放松了些,转而又紧盯着她,“我,可以抱一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