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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来的地方一个酒吧,叫夜色。宋宋曾经和程珵一起来过。
上次那个吧台内的侍者显然已经认得清和,一看到她便直接唤人招待清和。这可是老板的妹妹啊!
清和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宋宋的存在。她显然没有想到,但随即也明白过来。她展颜一笑,“我请你喝酒。”
“卿妹子你可是对我这个夜色越来越熟门熟路了,比我都有老板范。”苏毅的独特嗓音在耳边响起。
清和与苏大少相处也是随意,“所以你打算将夜色卖给我?”
苏毅现在可全然不觉得清和是个安静的美人儿,“你倒是口气不小。”
“你们两个应该互相认识吧。苏大少苏毅,宋二少宋宋。”这还是清和第一次提及宋宋的家世,“我二哥在吗?”
“就知道你是冲你二哥来的,在呢。”苏毅带她二人朝里间去。
清和侧身让宋宋走在前面,“不,我冲你来的。”
“这可是千年等一回。怎么,卿妹子看上我了?”
清和习惯了他的不着调,“我哥都没能和苏家攀上亲,我可比不过我哥。”
他知道她说的是傅青云和自家那个妹子之前的闹剧,当即一阵无力感袭来,“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她和他一路斗嘴,一路放慢着脚步,似乎是说了句什么话。但走在最前面的宋宋没能听清,下一秒却听到苏毅嗓音突高:“你又要走?”
清和没接话,因为卿云逸已经看到了他们。
基于宋宋在场,清和与苏毅并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话题。不是清和没将宋宋当朋友,只是事关傅青云。而傅青云,他在做一件疯狂的事……
没过多久卿云逸就送清和与宋宋回了优雅印象。
至于宋宋回自己楼层之后,卿姓兄妹又谈了什么就无人得知了。
次日,清和起的很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家的备用钥匙交给了宋宋。当初回到云城这套房子是宋宋找的。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若是回来是什么时候,将钥匙交给宋宋总比放在她手上好一些。
随后,清和让傅青云送自己去的机场。虽然她知道傅青云现在必然很忙,但如果只是给他打个电话说自己又要飞到大洋彼岸,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傅青云与清和的历史心结已经解开,他倒是并没有阻止她。
彼岸与清和交好的几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清和在飞机上。所以没能打通电话亲自解释一二。
沈疏离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很平静。他心底似乎早就隐隐有了预感,因为清和从度假村回来之前和自己的交谈,八卦门事后她与他无话可说,昨天A大匆匆别过……凡此种种,都告诉他,她在挣扎,她在挣扎着做决定……
沈疏离听到这件事之前正在看清和昨晚在A大的演讲,清和的一句话在他脑子里不断重播——我个人不太喜欢家族豪门的是非。
所以,你不会选择我?
我都打算放弃了,我都打算放弃了……就算你没有在千万人面前强调不喜欢家族豪门,我也知道,怎会有沈家打听不到的的家族密事。
当天下午沈疏离与楚岸打了六场网球,最后结束后直接躺在球场上。体力耗尽的无力感远不如从心里油然而生的无奈感……
你只是没信心她喜欢你,你只是没信心自己足够喜欢她。
沈疏离,你真失败。
其实当时在度假村,她突然要随顾小白一起回来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问清楚的。或者在那之后,他都有机会的。说到底他自己又何尝不是畏手畏脚。
‘,……,it'……’
楚言知道,这首歌叫《》。他走向一旁放这首歌的秦编,如果是楚言在必然会暗暗对秦编竖大拇指。秦编这举动无疑是打离爷的脸啊……
写尽儿女情长悲欢离合的秦编可不这么想。他们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对彼此有感觉,如果说沈疏离不敢轻易对卿清和袒露自己,只是因为他对这份感情极为认真。唯恐一丝轻易,伤人伤己。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反之,清和离开也是这个道理。
只是这两人都没明白过来而已。
之后又是平静无波,一切就好像沈疏离的世界里从没有卿清和这个人出现过。楚言等人对这件事闭口不谈,因为不知道离爷心中所想,唯恐触其逆鳞。
而之前拍摄的《爱情的七种颜色》也已经杀青,在杀青消息对公布的同时,关于离影帝的一件重磅消息也公之于众——离影帝将转型做幕后,而《爱七》会是他作为主角参演的最后一部影视剧。
消息一出,众雪梨纷纷呼唤离影帝三思,但死忠粉也感受到这件事千真万确没有回转的余地。有不少心态较好的雪梨表示不必太忧心,毕竟离爷说的是最后一部作为主角的作品,又不是最后一部作品。
就算离影帝以后在每一部作品中只出现友情客串特邀出演那么一下下,他们也可以满足很久了。谁让他们心水离影帝,也只好一切都顺着离影帝的心了。
忙的焦头烂额的傅青云自然不知道自家妹子再次远赴国外,还有旁人的原因在这里,而这个旁人叫沈疏离,或者可以叫——爱情。
许媛一如既往只专心做傅青云的助理。
至于傅家大家长傅成宗,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既对儿子不可奈何,也不知道如今该如何与女儿相处,所以虽然清和再次出国他知道,却并没有任何表示。
但傅成宗这一次有一件事做的让傅青云很高兴——和宋茗翠离婚。
不过话说回来,宋茗翠伤害了清和两次,她的羽翼早被傅青云剪掉,也与傅成宗离心,有无傅夫人这份身份根本没所谓。
君恪之和顾家两兄弟仍旧经营君氏,过得很充实。
顾小白偶尔会嚷嚷无聊,想起和他投脾气的卿大白。
顾夏寒不再鼓励君恪之,因为君恪之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君恪之在一次应酬后,醉着说了这么一段话:后来我想,我并不是输在了主动不主动上。因为在所谓的缘分注定面前,主动根本不算原因。她的特例给了别人,任我是谁,都成不了那个唯一。
宋青青更是投入到对宋氏的打理上,经过上次一事,她也明白过来,与君恪之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