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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官府那边是这样推测的,具体原因,没什么往下探究的价值意义了。”他怕我身子还疼,便大手顺着我的腰身,抚上我的脊背,默默用温暖的灵力帮我修复身子,止痛驱寒,“省城那边,有个自称宋局长的人,说是你的老朋友。前两日联系你,是乔芊芊帮你接的电话。说,上次没有帮你好好整治那两个绑匪,实则是他们在放长线钓大鱼,他们这几年一直都在调查岳家产业是否有违法情况,至前几日,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个关键证物没有弄到手,所以他们才选择昧着良心给了岳家老东西一个面子,把人给放了。
你出事的消息传到省城以后,他们派到老东西身边的卧底正好把东西弄到手了,证据充足了,他们就连同着你的这桩案子一起出动人手,把岳家上下给端了,岳家老东西涉嫌交易违禁品,被关进去了,岳家的夫人与几个孩子因着皆是在外各谋生路,并未同父亲同流合污,手上财产来源干净,事先并不知道岳家老东西在做这种勾当,所以没有被牵连。
官府只是收了岳家老东西的房子,以及他的全部家产,把岳夫人赶出了岳家的别墅。不过岳夫人现在被儿女接去了更好的环境居住了,应该也算是日子滋润吧。
而岳莎莎,因涉嫌与其父亲做不法勾当,还拿钱买凶杀人,余生也只能在牢狱里过下去了。清风被判了终身监禁,村里的老张仙算是帮凶,但早前也并不知清风是真想杀了你,罪过轻些,被你们凡间的官府判了缓刑。现在已经回来了,早前和村长提过,想来看看你,被本帝给拒绝了……
还有,陆清明的财产也有许多不是很干净,被官府收了一部分,官府建议他们赔偿你二十万,主动请你和解,你愿不愿意,本帝都支持。”
我咬住刺痛的唇,想了想,讥笑道:“我的命才值二十万么?这也太不值钱了些!”
他拍拍我的脑袋,无尽宠爱:“那就不和解,你还有我,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认同。”深呼吸,他阖目轻轻说着:“至于省城那位想要这栋古宅的老艺术家,今天一早来过,带了不少水果来看你,说是之前被陆清明骗了,没想到他的一念之差,让你一个无辜小姑娘受到这样大的伤害。说了一堆客套话,说完,再次提到了想购买这栋古宅,这回,愿意出五千万。”
亲昵的吻了吻我额头,“本帝觉得,小白也不缺这五千万,这里是小白的根,小白一定舍不得卖掉。所以就自作主张,替小白做了决定,让乔芊芊帮忙严词拒绝了这件事。不过,他不得到你的亲口定论,也还是不肯甘心放弃,走的时候,特意留下了一张名片,请你醒了以后,亲自回应他这件事。”
“唔,那他可真是坚持不懈,太执拗了点。”往他怀里蹭蹭,我呢喃着道:“还是老公你最懂我心思,这里是我的家,勿要说五千万了,便是五个亿,我都不卖。哎,算了,等我缓回神了,给他打电话再表明一下态度吧。阿旻你当时就该用法术吓唬吓唬他,让他知道我家有异类,他就不敢再打这个主意了!”
“本帝……吓了,宋连他们,把他折腾的挺惨……你有空,还是再亲口同他说一下吧,毕竟这世上,也不是人人都畏惧鬼魂的力量。”
我重重点头:“好!”
门外传来的哀乐声愈发逼近,女人的哭闹声传进我耳中,吵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心烦的把脑袋往他怀中埋深些。
他抚着我的青丝,安静了片刻,再问道:“小白,你可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逃出生天,昏倒在荒草地上的?”
“我当初……”我想了下,摇头:“当初老道士把青珂召唤出来以后,我被好多鬼袭击的神志不清,几度险些撑不下去……青珂出手重伤了我,我闭上眼睛的时候,以为自已会死……但我也不晓得,我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反正再有意识的时候,就看见了慕莲神君,我之前还以为是你让慕莲神君过去救的我。”
“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么?你可有,见过陆清明?”
我叹息道:“当然没有,我之前被那什么灭魂钉给逼晕了,再醒来时,就被老张仙他们扛到密室里去了,然后他们就一直逼我说出你的下落,一直让恶鬼袭击我,我哪里能见到陆清明。”
说到此处,我又细致的补充了一句:“倒是我被绑走的第一天晚上,他去见过我,假意要放了我,还套我的话,问我房产证在哪……我把他打发走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这样……”白旻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想问下去,他却脸色一寒陡然回神:“青珂?她不是死了么!”
说起她,我也有点担心了。手指绕着他胸前青丝玩,严肃道:“那个清风老道士是青珂的徒弟,青珂与你决战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就把自己的一缕魂交给了清风。还在元神俱灭的前一刻,拼尽全力把自己的内丹通过一缕魂交到了清风的手里,让清风占为己有,拥有她的三分之一修为……
连给你下蛇毒,都是她一早便筹划好的计策!她担心与你交手的那一天不敌你,末了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下,所以她就用染了剧毒的刀刃刺伤你,意图用蛇毒,来掣肘你不能轻易运功,这样清风有朝一日就能带着她的一缕魂来找你报仇了。
清风虽说修为不抵你,可只要你一与他动手,牵动了真气,毒素就会加快蔓延,重创你的元神,如此你就要承受双倍的反噬,清风杀你,也是轻而易举。”
紧张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我忧心忡忡道:“阿旻,我昏过去的那会子,青珂还在我身边飞来飞去,嚣张大笑,现在陆清明死了,那个臭道士也被人抓了,可我却不知道青珂躲哪里去了……阿旻,你最近可千万要小心,不能随便离开家门,万一被青珂那个疯婆娘给撞见……总之阿旻你千万要小心!实在不行你进画里躲一阵吧,青珂一日没死,我就一日不安心,我害怕。”
“别怕。”他拍拍我的背,浅语抚人心神:“青珂已经死了。”
“啊?”我皱眉不信:“她死了?怎么死的?你打死的?”
他耐心道:“前几日本帝去检查了一遍他们关押你的密室,在里面发现了一些灰飞烟灭后的残魂气息……你应该忘记了一件事,青珂定是借助清风的凡人之躯,以她那枚被魔气滋养千万年的内丹为引,修炼成了冥界的禁术。
她最后上了清风的身,但是却被别人给破了邪功,驱散了魂魄,净化了体内魔息。那人临走时,还化去了老道士的一身邪功,这才让你们人间的官差,轻而易举便将他扣了回去。”
我诧异道:“你、的意思是,在我忘记的那段过程里……有高手出现,打死了青珂,还散去了老道士的修为?”
这样说的话,我平白无故缺少了一截回忆,就不稀奇了。毕竟他们神仙都有抹人记忆的癖好……
“嗯,的确是高手,能三两招便破了冥界人人忌惮的不可修禁术,她的功力,确然高深莫测……以前本帝怀疑她是妖族人,现在想想,妖族并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她身上也没有魔气,不是魔族人。更不可能是冥界人了,莫非,是天界神……但她为何,对冥界的法术这样熟悉……”
听着他的喃喃低语,我不禁心生不悦的怀疑问道:“你认识它?这个它,男的女的?”
“女……”对上我很不开心的眼神,他一哽,四五秒后,坚定回答:“男的!”
我更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要真是个男神仙,你才不会露出这种呆滞的神情,还自言自语这么久!”
“……”
“一定是个女神仙对不对!”我凶巴巴的追问。
他心虚的不敢与我对视,“咳,小白,你多虑了。”
我握住拳头往他胸口砸了下:“你要是骗我,我死无葬身之地!”
“……”他喉间一耸,神情纠结,“小白,不可胡言乱语。”
“到底男的女的!”我追问不休。
他犹豫了,还犹豫的挺久。
末了说出了一个我意料之中的答案:“女的……”
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什么女人的醋都吃的人……
只是我委实看不得他提起别的女人时,眼里那种深沉而又向往的目光……这让我很不舒服,心里很别扭。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见不得光、不好意思告诉我的关系!
莫名的烦躁,听着耳边愈发清晰的唢呐声,更烦躁!
忍着骨缝间的刺痛,我闷闷不乐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与他说话。
“小白。”他从后搂住了我,没底气的小声问道:“你怎么不高兴了?是因为,本帝方才说,那个高手是个女人?”
我抱着枕头,指尖抠着枕上的绣花纹样,赌气道:“还不如不救我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蹦出来一个情敌同我抢男人……你的桃花也太多了些!那个高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出手救我的对不对?你下次见着她,记得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救我了!救命之恩我还不起!你这么向往那个高手,和那个高手过去吧!别理我!”
他怔了怔,半晌,才没良心的反笑道:“你吃醋了?吃一个从未逢过面的女子的醋?”
我生气咬牙,指尖在枕头上画圈,不想理他!
他故意胸膛贴着我的背,把我紧紧笼罩在怀抱里,微微撑起身子,薄唇擦过我的耳根,吻上我的脸颊:“傻姑娘,本帝哪有什么桃花,你也没有什么情敌,本帝不认识她,本帝只认识夫人,她出手相救……或许是有别的原因。你怎么总想着别的姑娘会喜欢本帝呢?万一,她喜欢的人是你,她就是想救你,没有其他原因呢?”
我别扭的刻意躲开他炙热气息一些,故意阴阳怪气:“我沈白露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人家神女的青睐呢!我可没见过人家神女,我更不晓得她是妖是魔,不晓得她身上有没有魔气……倒是你紫渊大帝,红颜知己遍天下,四海八荒皆粉丝,你老人家的仰慕者从南半球都能排到北半球了……是个神女都巴不得往你身上贴,你现在说她就是单纯的想救我,你觉得我信吗?”
他拿我没办法的继续逼近我,如兰吐息擦过耳畔,惹得我一阵心猿意马,“本帝才发现,本帝的小妻子,竟是个小醋坛子……夫人生起气来,真是恨不得,连自己的醋都吃。”
我还气着呢,伸手推了把他的俊容,“你就晓得损我!我才不会笨到吃自己醋的地步呢……哎你别碰我,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听你狡辩!”
他无情的摁住了我那只朝他下过手的爪子,挑挑眉好笑道:“夫人冤枉本帝了,本帝当真与她、没关系,本帝至今都不知晓她到底是谁,本帝的心里眼里,都永远只有本帝的夫人,只有本帝的小白。她,当真不是本帝的仰慕者,她救你,并非是因为本帝。”
我不信,坚决不信,想要拽回自己的爪子,却不想他攥的太紧,我胳膊上一用力,便牵的胸口伤处一阵刺痛。
不敢喊疼惹他担心,我忿忿不平的兀自嘟囔:“就算人家不喜欢你……可不代表你不喜欢人家啊!”
他讶然:“本帝、如何喜欢人家了?”
我反驳道:“你方才提起她时,那种眼神,分明就是对她心向神往!傻子都能看出来……你欣赏她!连以前的青珂,你都没有对她流露出那种眼神过……你既然这般念着她,就去找她啊,别理我了,我一个人会很好的……我也不是缺你不可。”
“小白,你误会了。本帝没有对别人心神向往,本帝只是、有些好奇她的身份。”
他还在耐心的同我解释,可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疲累的闭着眼睛,越想多,心里头就越乱。
我没再搭理他了,他许久未听我开嗓,便也担心了:“小白?”
大手松开了我的手,修长如玉的指腹抚过我鼻梁骨上的濡湿,陡然一僵。
“小白……”
我伤心的叹了口气,“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但是人就是这么脆弱……我自幼就被人嫌弃,同龄的孩子除了芊芊之外,个个都对我避之不及,别人不伤我,就已然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奢望。最疼爱我的爸妈,我唯一的亲人,也接连离我而去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宅院里,能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也许只有孤独过的人,才能体会到,寂寞的滋味有多么难熬。因为什么都得不到,什么都没有,所以但凡遇见一丝丝温暖,都想努力抓到……可最终也只能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是幸是命,全凭天意……”
他无声许久。
后来他还是拢紧了我,尽他所能的给予我温柔,给予我安全感:“傻姑娘,本帝不信命,不信天,本帝只信,人定胜天。这次不需要你努力抓,换本帝来抓住你……小白,吾以心盟誓,绝不负你,本帝心中若有二人,便让本帝粉身碎骨而死,魂魄碾落成泥,永世镇压,不做神。”
“你别这样说……”虽然气他,但还是舍不得让他死。小心翼翼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失去,我害怕了被人抛弃的感觉,更害怕一个人将我捧在手心,爱了很久很久,却突然有一天,把我扔掉,不要我了……那样我承受不住。”
颤抖的肩膀被他轻轻握住,他从后抱紧了我,用怀中余温温暖着我,千言万语,千万情愫,终也只凝聚成了沉沉三个字:“我娶你。”
“小白,我娶你。”
“别人或许会扔掉你,但本帝不会。”
“本帝的夫人,以后可是要同本帝白头偕老的。”
“三十年太短,小白,一颗龙珠,换一辈子,可好?”
“这条红线,打的可是死结,既系上,便是谁都后悔不得了。”
“紫渊府还缺个掌财的,夫人,本帝愿倾尽紫渊府合府财力,聘你归家,可否。”
此时此刻,春风万倾,桃花千里,俱不如他口中真挚许诺的一句:我娶你。
像飘摇在风中的断线纸鸢,终于有了家。
脸上的湿痕被他一点点擦拭了去,我绷着心弦,闭紧眼睛不敢说话。
直到他浅笑着道了句:“哭一哭也好,哪个新娘出嫁,不得先在娘家哭一场,是好事,也是喜事。”
……我终归还是绷不住了,情绪激动的回过身抱着他抽泣大哭:“白旻你以后不许欺负我!”
“好。”
“不许喜欢上别人!”
“好。”
“娶了我就不许再娶小老婆了!”
“好。”
“不娶回家,在外面养着也不成!”
“好。”
“……不许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敷衍我!”
“……好,都听你的,本帝心爱的夫人。”
“……”
脸皮厚!
——
与白旻的婚期愈发近了,可我这身体却才将将养好,勉强能下地不受人搀扶的走两步……
被灭魂钉元气大伤以后,我是靠着白旻的法力滋养,方侥幸身子没有落下残疾。但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便我每日服的都是仙家灵芝神药,这穿体的骨伤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有所好转,一时半会儿,难以立马恢复如初。
原本白旻心疼我,念着我的伤势不宜劳累过久,便在经历了多日的思想斗争后,咬咬牙,心一横,主动提出了要延迟婚期。可我比谁都清楚,白旻等那一天,等的多着急,等的多辛苦……他有多么盼着那一日的到来,多么想,和我做一回光明正大的夫妻,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所以,善解人意的本姑娘便坚持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
眼见着日子如筐里的红豆,一粒一粒的淹没进了尘埃里,我竟也开始盼着那一天的到来了……
女人一辈子,最期待,最幸福的时候,应该就是如愿嫁给心爱男人的那一天吧——
腊月初六,冬天的第一场白雪如约而至。窗外雪色冻人,偏偏一抹浅紫出现在轩窗前,花枝摇曳,花影动人,为这本该色彩寂寥的雪日徒添了三分温柔春意……
我摸着木梯扶手小心抬步下楼,行动不方便的绕到了屋后墙根处,躲在檐下避了风雪,掏出手机,拨通了上次那位老艺术家留给我的电话号码——
手机里嘟嘟响了两声,随后是位年轻姑娘接的电话:“喂你好,这里是夏木冬霜公馆,请问您是哪位?”
夏木冬霜公馆,还真是有钱人的品味,连家里房子都取个如此富有艺术气息的名字。
我捏着那人留下的一小张黑金名片,缓缓启唇:“我是沈白露,麻烦找一下尚老先生。”
“沈白露……”电话那头的年轻姑娘突然有些欣喜,语气轻松且高昂的回话:“是沈小姐啊!我爸都念叨你好几天了,前几日几乎一天十二个小时都守在座机旁等着你打过来……你先稍等一下哈,我爸在楼上喂我妈吃药,我这就去喊他接电话!”
这般亢奋,反而让我有种心里不踏实的感觉……
沉稳的深呼一口气,我淡淡应她:“好。”
女孩子放下了电话,杂乱的脚步声噔噔上了楼,渐行渐远,须臾,又带着另一道沉重缓慢的脚步声走了过来。
上了年纪的男人粗喘声贴上了话筒,一开口,嗓音喑哑的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沈小姐,尚某已经等你很久了,你终于肯回电话给尚某了。怎样,房子的事情,沈小姐考虑的如何?”
很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免去了多余的客套废话,我很喜欢。
我索性也同他明白说了:“抱歉,尚老先生,承蒙您厚爱,看得上我家的这栋房子。但是,房子我不会卖。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卖宅子的念头。还请尚老先生谅解。”
简单的一句话成功堵住了他的嘴,电话那头的老爷子重重叹了两口气,思纣少时,接着开口道:“七千万!”
我一愣,拿着手机有点呆滞。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声音,身体有点气血虚亏,中气不足,喑哑嗓音虽无力,却足够斩钉截铁:“七千万,对于沈小姐而言,应该是笔不小的数目吧!有这七千万,沈小姐可以在省城另置一套足够大的别墅,什么都不用做,逍遥自在的过完一辈子。
年轻人啊,哪一个不想在繁华的大城市落脚扎根,尚某听说,沈小姐之所以突然离开颖华回到故乡,是因为沈小姐有心脏病史,省城的医院治不好,医生对你的病束手无策,才提议让你回家乡静养一段时间。
正巧尚某与京都第一医院的院长是多年老友,若是沈小姐愿意把房子卖给尚某,尚某会请他派手下最顶尖的心血管内科主治医师来颖华为沈小姐治病,京都第一医院的医生,个个都是妙手回春的医学界奇才,有他们出手,沈小姐一定能早日恢复健康。
至于沈小姐治病期间所产生的所有费用,都由尚某承担。沈小姐,尚某已经向沈小姐拿出了最大的诚意,不知沈小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