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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清努力平复自己心情,尽量稳住声线,让旁人听不出任何破绽,拨通了神秘的电话:“喂,老板,您还在家吗?”
神秘听到了“您”一字,特别是文子清嘴里说出来的,起了鸡皮疙瘩:“你有病啊。”
文子清:“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
如果神秘在场一定能看到她咬牙切齿的表情。
神秘:“没空。”
文子清:“好的,我来了。”
神秘:“……”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她讨厌自己的记忆脱离自身的控制,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而且本来脑子就记不住事。
文子清到神秘家时,碰巧神秘出门:“上哪去啊,老板。”
神秘:“你拿着把剑干什么。”
文子清:“聊聊。”
神秘:“爷没空。”
文子清:“没关系,我等你。”
说着,文子清抱着剑坐在神秘大门口的台阶上。
神秘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你吃错药了?”
文子清:“你喂的。”
神秘无语,走上前蹲下身,目光与文子清平行:“说吧。”
文子清:“是不是对我用咒术了?”
神秘心中有了底,知道她要问什么,但嘴上依旧不正经:“爱上我的咒术?”
文子清:“记忆回溯的咒术。”
神秘:“……”
文子清:“你帮我解开,不然跟你同归于尽。”
神秘:“记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文子清:“那是我的记忆。”
说着神秘电话来了,说了句“马上”就挂了。
文子清看他要说什么,抢在了他的话前:“你忙你的,我就在这等你。”
神秘起身帮她开了门:“进去等吧。”
神秘让文子清进去后,开着黑色大吉普走了。
地府的天空始终被暗沉的天色笼罩着,没有太阳,月亮,星星和云朵,没有时间的流逝,文子清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她忘记的记忆,到底是什么样的。
神秘回来时,发现文子清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把剑不知道睡了多久,给她盖了件大衣,自己便上楼了。
文子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身上的大衣已经被神秘替换成被子,她扯了扯被子,都不知昨天是何时睡着的。
文子清喊了几声神秘,都没有得到回应,看来是又出去了,之前怎么没看到他这么忙,整天在家不是撩美女,就是在撩美女的路上。
合着他是不是故意躲我呢。
文子清踱着步去了周厉新的茶庄,刚走出地府通道,就看到周厉新正在捯饬着什么东西,见到她来了,慌慌忙忙藏着东西。
“干嘛呢,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文子清看他桌子上还摆着来笔砚,“又在研究你那些符咒?”
周厉新见自己没藏住,干脆拿了出来:“害,我还没画好呢。”
文子清走到他桌前拉出一把椅子坐下,一手撑着脑袋,看了一眼没画完的符咒后看向周厉新:“你画它干嘛?”
周厉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想着给你整一道护身符,虽然我画的没什么用,这次你昏睡了这么久,我也没什么表示的,想着多多少少意思意思……还有几笔,你等等,马上好。”
文子清:“就三天而已,别画了,这符咒对我也没用,浪费你精力。”
文子清话说到一半,周厉新就已经把画完的符咒递给她,文子清虽然嘴上说着没用,但还是折了折放进了口袋:“怪有诚意的。”
阳光正好,春风犹在,文子清毫无形象的瘫坐在茶馆的椅子上,脸对着五午时的太阳,闭着双眼感受着折射下带来的温热感,思绪也随着飘远的落花飞走了。
周厉新:“你这三天睡的还挺划算的,感知都被你睡回来了。”
文子清依旧闭着眼,懒洋洋的半躺着:“厉害吧。”
周厉新:“你睡的这三天做什么梦了?是不是在梦里修炼,就像那种修真小说里写的那样,在自己梦境里碰到什么神人开外挂。”
文子清:“哪有什么神人,好像就梦到了我还在上学,具体的我记不清了。”
周厉新:“那你还记得怎么醒过来的吗?我记得梦魇虽说看着不是什么一招毙命的招数,但却是一种让人无能为力看着中招的人慢慢迷失自我,最终魂灵散尽的魔咒。”
文子清很差异:“这么厉害?”
周厉新:“你不知道?没记错的话梦魇除非有外界帮助,还有本身超强的自我意识才能醒来,而且越晚醒来几率越小,基本在一天之内定生死。”
文子清:“啊?那我睡了三天……我不会自己还在梦里吧。”
说到最后,文子清惊恐的起身,看向周围,这一切不会都是假的吧?
周厉新起身把文子清摁回到椅子上:“你已经醒啦。”
文子清:“啊?可是在梦里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周厉新斟酌了一下:“那应该是有人在帮你。”
有人在帮我?会是谁?神秘?!不对,当时房间里还有孟清月……
周厉新看她一会拨开云雾,一会又陷入怀疑:“有人选?来,我帮你分析分析。”
文子清:“神秘和一个医生。”
周厉新听到神秘的名字怔了怔:“你跟谁熟一点?”
文子清:“这两者之间有联系吗?”
周厉新:“当然有啊,进入梦魇对魂体的损耗是相当大的,弄不好,自己也会困在里面,能冒这个险的,关系应该差不到哪去。”
文子清脑子里瞬间闪过当时孟清月和神秘的对话,如果她记忆没有错乱,神秘当时好像是受了伤。
难道真是神秘救的她?为什么?神秘会冒生命危险救她?
周厉新尝试着开口问:“是神秘?”
文子清有些失神,好久才反应过来摇摇头:“不知道。”
这事去问神秘,他会如实跟自己讲吗。
“那个掠魂师今天怎么没来,之前不是你店的常客吗?”文子清重拾心情,看着来往的茶客,发现以前的常客竟然缺席了。
周厉新:“他啊,自从你昏睡的第一天,就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