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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禾只觉得眼前的门被人猛地拉开,他正准备把手里的药递给安弈让他好好休息,就被人一把拽进了卧室,小禾“哎!”了一声就被安弈摔在了床上。
现在的安弈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湿冷的水汽,但是偏偏紧紧箍着他的那只手确实滚烫的,靳禾看着他双眼通红,没有来的感觉到有一些恐惧,坐在床上手脚并用往后挪了两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腹此时也升起来一股燥热,将靳禾的脸都蒸红了。
“安弈……”靳禾开口,声音颤抖,“安弈,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
安弈没有答话,盯着靳禾喘了两口粗气,随后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靳禾听见哗啦一声水声,跟过去发现安弈已经跳到浴缸里了。
“你快走。”安弈见靳禾来了,又把自己往浴缸里藏了藏,“你回去把门锁好,快走!”
靳禾捂住自己的小腹,往后退了两步,又听见身后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听见这声音又把门一关,扭头就走进洗手间。
安弈打算在加点凉水,抬眼就看见靳禾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你怎么还……”
靳禾直接跳进浴缸里,跪坐在安弈面前,揪住他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巴就亲了上去。
…………(拉灯了拉灯了)……
安弈第二天一早被一阵手机闹铃声吵醒,手机在床头柜上嗡嗡震动,他伸手去将闹铃关上,回过头来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就察觉到怀里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暖手宝,他伸手一摸,眼睛猝然睁开。
怀里的靳禾安静地躺着,睡得人事不省,脸蛋烧得通红,偏偏嘴唇还是发白的,看着可吓人,安弈的大脑宕机了两秒,随后便想起来了昨晚的荒唐事来。
浴缸,书桌,床上……到处都是荒唐过的痕迹,靳禾身上更是,一块好地方都没有,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带着破皮的牙印。
安弈叫了他两声:“靳禾,靳禾!”
靳禾只是皱了皱眉头,嘴里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呻吟。
安弈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都烧得烫手,他直接光着身子去翻靳禾昨晚送来的塑料袋子,从里面翻出来一个体温计。
我去!40.2!
“靳禾,我送你去医院?”
靳禾原本就难受,躺着小口小口的呼吸着,只觉得活着都费劲,听了这话眼睛直接就睁开了,伸出拳头去软绵绵地砸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你,你敢……”
“你都烫手了,你别闹,容易烧坏。”安弈伸手要去抱靳禾,却不曾想刚把靳禾的身子抬了起来,就听见靳禾痛呼一声,安弈吓得险些没松手。
“你怎么了。你哪儿疼?”
如果不是靳禾现在实在没力气,他是真的很想骂安弈一句,妈的这个牲口,这大体格子真没白长,想过他会猛一点,没想过他会这么猛。
“我,我不去医院,你给我吃点退烧药。”靳禾半闭着眼睛,快要昏迷,“跳闸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人拍到了我们都完了……”
“这都什么时候,这些重要吗?”
“你以为我是你啊大少爷!”靳禾强撑着骂了他一句,声音却越来越弱,显得毫无气势,“你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有多重要吗?我要是丢工作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弈安静了下来,垂着脑袋道:“对不起。”
“你情我愿的,不用将就那么多。”靳禾抠了一把退烧药塞到嘴里,被子一盖就准备睡觉,临睡前也不忘了嘱托安弈一句,“帮我定个八点的闹钟,要赶飞机。”
“还赶飞机?”安弈觉得他简直不可思议,以为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吗?
“明天……有……综艺……”靳禾终于苦撑不住,昏昏沉沉地睡去,安弈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掏出来一套衣服换上,又走到靳禾身边摸摸他滚烫的额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安弈总觉得放心不下,于是只好给老姐打了个电话。
“喂,姐。”
“你又怎么了?”
安弈噎了一下,他说:“咱们在法国的庄园里有配家庭医生吗?我这里需要一个嘴严的医生。”
“你生病了?”
“没有,是我的队友。”安弈回答,“他烧得有点厉害。”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让医生联系你,就这样,先挂了。”
安弈话还没说完就被雷厉风行的老姐挂电话,但是幸亏办事效率还不错,电话刚刚挂下没一阵,又一则电话打了过来。
“你好安先生,请您把地址发到这个手机号上,我们半个小时之内会派医生过去。”
安弈松了一口气,见靳禾睡得沉,便想着先下楼给靳禾买点吃的,谁料一回来人没影了!
安弈:“!!!”
他掏出来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就发现隔壁靳禾的门虚掩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里面传来“扑通”一声。
他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靳禾趴在床边头低垂着,正艰难地坐起身来。
“你自己跑回来做什么?”
靳禾有气无力,坐着都晃悠,龇牙咧嘴地说:“回来换衣服。”
安弈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你先休息。”
“先赶飞机。”
“你都这样了赶什么飞机?你要死啊!”
靳禾瞪了他一眼,说道:“明天综艺违约金那么贵,还不如让我死了!”
“你先休息,违约金我给你赔。”
靳禾根本就不听他的,像一个倔驴一样:“你让开……”
安弈看出来靳禾已经是强弩之末了,站着都晃晃悠悠的,怎么还能再让他赶飞机折腾他,他直接把靳禾的身份证和护照都翻走,打包往自己背包里一扔,说什么也不还给他。
靳禾被他气的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幸而安弈眼疾手快,一步冲上前去抱住靳禾,才安安稳稳地把他放在床上。
安弈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心里叹了口气,这才刚十八岁,这以后可怎么办?
此时靳禾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安弈以为是医生来了,起身去开门,却不曾想王阳手里拎着两杯咖啡站在门口:“呦,你也在啊,快去换衣服,咱们要去赶飞机了。”
安弈往后退了一步,说道:“靳禾生病了,咱们得在这里留两天。”
王阳听着这话,眉毛拧了起来,一脸担心:“我进去看看。”
靳禾还躺在床上昏睡着,王阳走上前去摸了一把靳禾的额头,回头对安弈说道:“就是发烧,没什么大事,叫起来回飞机上休息就好了。”
安弈:“???”
他的眼神扫过靳禾苍白的脸颊,瘦得脸颊都有点凹陷,又看着面色红润的王阳,心里一股无名火怎么也压不住。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不会耽误什么的,十八岁年轻着,身体抗造着呢。”
安弈忍无可忍:“你放屁呢?”
被安弈怼了,但是王阳并不敢说什么,这位大少爷家世惊人,老板都不敢随意跟他撕破脸的,更何况他这么一个小小经纪人。“小禾接下来还有行程呢。”
“推了,违约金我给他赔。”
“他不会愿意的。”
“他已经同意了。”安弈语气强硬,“今天他必须在这里休息,我给他叫了医生。”
王阳见靳禾那么昏睡着,知道自己跟安弈这么说也说不通,只有靳禾醒过来才能达到他的目的,于是当下没说什么。
“你去门口接一下医生。”安弈抬了抬下巴使唤他,“快去,马上带上来。”
王阳也没办法说什么,他不敢违逆安弈,只好深深地看了靳禾一眼,将手上的咖啡放在床头柜上便出门了。
安弈伸手又去摸了一下靳禾的额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准备把靳禾的早饭先给他拿过来,这样的话他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可以吃一些垫垫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