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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菲奥娜的母亲露丝夫人也早已回来了,并且已经着手开始展现她那在商业上的可怕天赋,为劳伦特家族带来了源源不绝的资金实力。
与此同时的诺克萨斯军营,锐雯在回到本部的一个月内也已经完全将自己调节好了,此时的她,正站在城墙上向着远处看去,而她的眼神所望之处,正是相隔万里之外的劳伦特家族城堡,那里,有她思念的人在。
“轰!”
就在这时,一道响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巨石破空而来,向着诺克萨斯最外围城墙轰来。
“轰!”“轰!”“轰!”
......
轰鸣声接连不断,巨大的石块铺天盖地的洒落,在降落下的瞬间砸塌了一顶顶帐篷,砸碎了一间间木屋。
“敌袭,敌袭!”传令兵大肆的呼喊着跑向一处号角,他刚刚躲过一劫,巨石将他所处的位置杂碎,连带着他一直坚守着的号角岗位,他迅速的跑着,带着自己的使命奔跑着,但内心却不理解,为什么没有侦察兵传来消息,敌人就直接发动攻击了。
“嗡......!”
号角声传出,慌乱的军队仿佛抓到了主心骨一样迅速集结成团,然后奔跑着进入了城墙防御工事。
至于锐雯,她的符文之刃带着丝丝蓝色的光芒,将掉落在她周围的巨石瞬间砍碎,以做好自我防御,但是她的眼睛,却仍旧看向先前事发的地方,那里,一排排黑衣人犹如黑暗的死神,静静的矗立在那里,泛着寒光的利刃密密麻麻的排布着,一眼望去,让的锐雯猛地心中一颤。
“至少五万人......”
十倍于城防军的数量,这只是最外围的防御外圈而已,不禁没有大量的战士,而且还看押着一批批的罪犯。
“把那些罪犯都拖上前线!”
看着那一波投石之后迅速向着城墙进发的黑衣士兵,看着泛着寒光的武器与厚实的铠甲,锐雯的心头猛地升起了一丝不妙。
“迅速给本部发消息,请求决议,就说敌人的数量至少是我们的十倍,询问是否要放弃外围城墙!”
像锐雯这样对自己实力富有信心站在城墙上的战士共计有三人,在锐雯发出命令的第一瞬间,他们就一个去了罪犯的集中地,一个去传信,一个去组织士兵登上城墙开始防御。
“把弩机全部搬到城墙上去,快快快!”
各个军官都疯了一样的嘶吼道,纵然诺克萨斯的男人骨子里都有着一腔疯狂的热血,但他们并不想打这种憋屈的城防战,要说两军对垒,敌人一个冲锋这边的五千人就没了。
“快点发报告!”
另一旁的军官向着掌控符文阵的人员怒吼道,另一方面则聚集起了全部的能够参战人员登上了各个防御位置,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而至于那些双腿残疾双手残疾的罪犯,在第一时间就被指挥官下令杀死了,一来杀鸡儆猴,而来拖上战场也没有什么用,说不定还浪费武器。
“开启符文法阵......”
“该死!”
锐雯一句话还没说完,敌人的攻击便蜂拥而至,黑色骏马上一个法师挥舞着那诡异的法杖,将一个个火球喷向了锐雯的位置。
“准备毒气,必要时选择撤退!”
锐雯不可能让她的军士白白死在这里那样的死亡纯属白痴行为,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其他将军呢指着她说:“看,就是这个家伙,平常多么爱护她的士兵,到头来脑子一热跟十倍的敌人来了个冲锋,全没了,一点兵法都不懂。”
当然,临阵逃脱是下下之策,先不说锐雯很有可能保不住自己的地位,最可怕的是关于诺克萨斯对这种人的惩罚,但是惩罚的问题还是先放在后面吧,她锐雯的军士可不能白白死在这里,除非军令使然。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想到这里,锐雯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果命令真的要求死守,那么就很有可能,诺克萨斯的战役即将连绵不绝,以往那如同小打小闹的战斗将荡然无存。
“将军!我们收到的本部回复的命令。”先前那实力不错的军官迅速的返回,单膝跪倒在地的对锐雯说着。
“念!”
将军从不像策士那样身处周围士兵的保护中,诺克萨斯人以勇猛著称,每一个将军都是战场的第一把染血的刀,所以,此时的锐雯正站在城墙上等候本部的指令。
“锐雯将军,命你部誓死守卫鲜血城墙五小时,雷瑟守备军团以全军出动,这第一战必须要赢。”
命令只有这样短短的二三十字,但是,却是锐雯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死守,死战!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场战争是在跟谁打,但是锐雯知道,身为诺克萨斯的一线战斗力在回到诺克萨斯的当天她就得到了一封密函,其中便是对诺克萨斯将来的敌人,天都的详细报告。
当然,对于天都的可怕,锐雯可比那些最高掌权机构明白的多,因为她曾经零距离的观察过天都的战士,且不说武君罗喉,就算是血饮剑圣繁辰,他一个人就能够拥有改变一场战役的力量。锐雯扪心自问,自己在他手中或许连逃生的希望都没有。
“该死!”
愤恨的跺了跺脚,看着那距离城墙还有不到一百米的黑色部队,锐雯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全军备战!”
怒喝一声,锐雯的符文之刃挥动,她与周围实力强悍的军官微微点头,选择了由他们带人守住那些被巨石毁坏的城墙点。
“噌!”
就在锐雯刚刚带兵来到一个破损的位置的时候,那些本来抱着各式各样东西正在修补城墙的士兵中突然窜出三人,带着寒光的匕首向着锐雯的脖颈处挥来。
“无知!”
懦夫总是有的,这些想要杀死指挥官引起动乱然后逃离战场的懦夫是由两个罪犯与一个士兵构成,但是他们错算了两点。
第一,战斗开始,诺克萨斯的军队在开战后,指挥官的死亡是有极大可能的,而后果不过是换一个指挥官而已,绝不可能引发动乱,当然,战斗过后人们或许会为这名指挥官布置葬礼表示哀悼,为一个战死沙场的灵魂感到骄傲。但那是后话了。
第二,他们错算了他们的对手,一个瞬间,锐雯的符文之刃划过,将这些懦夫的身体直接鲜血淋漓的批成了两半。
“呸!”
鲜血洒在脸上,身上,刀上,锐雯朝着这些懦夫的尸体吐了一口痰,然后一脚将其踢落,用这些血泥来填补那破碎的防御工事。
“战斗开始了,懦弱的杂种,统统杀了!”
沾满鲜血的面容体现出了军人的果断与刚毅,杀伐之气笼罩着全身的锐雯此时倒像是配上名号的诺克萨斯将军了,而并非是与菲奥娜打斗的锐雯,更不是那在菲奥娜怀抱中感受温暖而双目流泪的兔女郎。
在这里,她是真真正正的诺克萨斯人,一个女人想要在诺克萨斯取得地位,那么她脚下的鲜血与骸骨必定是河流与高山,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因为,她活在诺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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