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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玄门,赫然的三个大字醒目的立在上面。
“拜见少主!”这门中的兄弟看到了晨风回来,立即喜笑颜开的,戊玄门终于可以回归正轨了。
回到了这里,一丝丝的回忆渐渐地涌来,那些从小留在这里的回忆,一点一点儿的将自己的脑海灌满,晨风慢慢地走向了戊断笙的灵堂,看着这已经成为的事实,晨风能做的也就是跪在这里一言不发。
“少主!”门外一个人喊道,这人一身的的深红色铠甲,是统领戊玄门军队的将军,火凤堂堂主郭烈,“少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晨风一看这人,就立即起来了,说到:“郭烈,好久不见了。”
郭烈拍了拍晨风的肩膀,说到:“回来就好。”
晨风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到:“郭烈,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少主尽管吩咐。”郭烈最喜欢晨风了,因为这个人他做事果断,而且不失理智。
“帮我去盯着一个人,这人名叫平沙,是七王府的公子,若是知道了他在哪里,立即来通知我!”
“是,属下这就去办!”郭烈本是来看看晨风的,不曾想来了就有事情交给自己去办。
在戊玄门休整了几日,晚上,素诗诗做了一些饭菜给晨风送去了,蹦蹦跳跳的出来了,不料在门外遇到了季梦萿。
季梦萿,水云堂堂主。
“诗诗,怎么这么高兴啊?有什么好事情?”上前问道,已经许久未曾看到素诗诗这么的高兴了。
“当然高兴了,晨风回来了,我能不高兴吗!”素诗诗回答道。
“晨风回来了?!”这个季梦萿很是后知后觉,难怪近几日门中的弟子都这么的兴高采烈,季梦萿还以为是中毒了呢,笑嘻嘻的说到,“晨风回来了我都不知道,我得去看看!”
素诗诗立即看住了她:“诶诶诶,今晚不行!”脸色一下子就红了。
这季梦萿看出了一些端疑,问道:“哦?难道今晚你们…”还带着一脸的坏笑。
素诗诗不好意思的说到:“跟晨风成亲都好久了,爹爹在世的时候,一直想要一个孙子,我得快点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才行。”
这季梦萿当然是心领神会了,贼笑道:“好了,姐今日就帮帮你好了,门中今晚送来的事情,姐都帮你们搞定了,你们就好好的享受这良辰美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谢谢季姐姐了,还是姐姐对我好!”素诗诗此时已经羞不行了,可是这正事还得办。
也许是在皇宫的监牢里面待得太久了,今晚的饭菜吃的格外的香,酒水也喝了不少,本来是想与门中的三位堂主好好的喝一壶的,不料都有事在身,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自从出了皇宫,聿落死后,一下子心里空了好多,不知该做些什么了,等救出了平沙,也只能在这戊玄门继续吵架了。
酒过三巡,突然有些眩晕了,身体也跟着发烫,热的不行,难道是喝的太多,身体有些消受不起了?
此时的素诗诗前来,扶起了晨风说到:“晨风,看来你喝的是有些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二人就这么跌跌撞撞的回房间了,门是被撞开的,素诗诗将晨风放到了床上,就去关门了。
门被关上的一刻,素诗诗就被晨风抱住了,使劲儿挣脱了一下,说到:“晨风,等一下啊,门还没有关上啊!”
这一来二去,身体间的摩擦让晨风更加的不舒服起来,好不容易将门关好,身上一转身,就被晨风紧紧地抱住了,嘴里好嘀嘀咕咕的:“诗诗。”
这话听在了素诗诗的耳朵里面,满是幸福,很是娇气的说到:“亏你还记得我,被那个叫聿落的女人弄到府中这么久,你现在是不是清白之身我已经不在乎了。”
这笑嘻嘻的声音也同样的刺激着晨风的耳朵,手不禁就到了素诗诗的脑袋上,双手捧起她小小的脸颊,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跟落儿一样美。”
这方才心里还高兴的不行,如今听到了这句话,素诗诗顿时发飙了,瞪着晨风喊道:“都这时候,你心里居然还想着那个女人!!!”
晨风才听不到这些,脑子已经是懵的的了,这是药效起作用了,就这么吻上了素诗诗的唇,这一刻素诗诗后悔了,她不想晨风是因为脑海里面的聿落而这么深情的吻着自己,反复的挣扎着。
可是却怎么都推不开这个强大的身体,这让晨风更加不想放开这个人,趁其不备撬开了素诗诗的贝齿,侵略成功,原本最后一丝的理智也彻底的消失了,这份如此的温柔,让素诗诗完全无力的倒在了晨风的怀抱里面。
晨风的手托着素诗诗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面游走了,最后停在了她的衣带上面,几下就解开了素诗诗的“铠甲”,那轻如薄纱的衣裳被一件一件的褪去,素诗诗脑袋却是不巧碰到了围栏之处,碰的不轻,咯噔的响声都那么的清脆,素诗诗找了一个缝隙大喊了一声:“痛死啦!戊晨风!”
可是下一刻自己的唇再次的被戊晨风给堵住了,就算是被摩挲的有些痛楚,可是还是不想放开。
这门外的季梦萿听的可是心惊肉跳,不禁咂咂嘴表示偷笑了,看着这夜晚的月色,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少主!”此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朝着这里而来,满是焦急的样子。
“什么事,别嚷嚷了!”季梦萿立即喊道,“什么事情这么晚了来找少主?”
郭烈看了一眼季梦萿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这么晚了,来少主的房间做什么?”
“少主吩咐我的事情,我找到了,现在必须去问问少主该怎么办?”郭烈说到。
“今晚不行!”季梦萿说到,“明日再说。”
“为何?”郭烈还那么傻傻的问。
季梦萿的脸都红了,指着郭烈说到:“你这个傻子,不知道少夫人在里面啊!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少主让我打听的那个叫平沙的人找到了,被发配边疆粱乡城了。”
“知道了知道了。”季梦萿点着头,“明日我会告诉少主的。”
郭烈很是不相信的看了季梦萿一眼:“那你一定要记得,边关那里有些事情要处理,延怀说需要我帮助,我得走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季梦萿不耐烦的回答道,“赶紧走吧,木璇堂这么多的杀手办不了的事情,周延怀居然还得让你去!真是废物。”这个木头家伙一向如此,自己拿他没辙,郭烈再次的强调了一下,就离开了。
翌日,终于醒来了,这房间已经被阳光射穿了,晨风慢慢的起身,看到这满地的衣服就有些大惊,回头的时候才看到,素诗诗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着,晨风使劲儿的打着自己的脑袋,昨晚的场景一点儿一点儿的在脑海里面回放,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啊!
晨风穿好了衣服,轻轻地出了门,刚没有走几步,就碰到了季梦萿,这手里还拿着苹果,看到了晨风就笑眯眯的过去了,问道:“晨风,怎么样?昨天晚上?”
晨风一看到这个姐姐就头疼,何时无奈的说:“姐姐的消息真是灵通的很啊。”
季梦萿跟着晨风一起坐在了外边的石凳上,很是自豪的说到:“那是。”
“那我回来了这么久,怎么今日才见到你,你难道不知道我回来了?”
“这个?”季梦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一向好赌,在赌场一待就是好几天,昨天才回来。
“昨晚郭烈有没有找过我?”
“是找过你。”季梦萿说到,“说什么那个叫平沙的人发配到粱乡城了什么的。”
“什么?!”晨风立即站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晨风立即朝着马厩而去,季梦萿意识到大事不好,立即跟了去:“晨风,怎么了?”
“我要去找他,大事不妙了!”晨风上马就飞奔出了戊玄门。
季梦萿不放心晨风一个人,也牵了一匹马,追着晨风而去。
粱乡城,一个被一股边疆岩土笼罩着的世界,没有武城的繁花似锦,没有江南的山清水秀,只拥有着如黄昏一样黯然的街道和被西北风肆虐的房屋,而唯一可以在眼中出现的色彩就是那一抹显眼的灯红酒绿,围绕在这大街小巷之内,微妙却普遍。
“赶了几天的路了,终于到了这个不毛之地了,你说咱们哥儿几个为了送这么一个残废来这里,也是受了不少苦了。”这其中的一个差役说到,“反正今日都到了这里了,百闻不如一见,这个烟街花巷怎么也得去逛逛再回去,也不吃亏了!”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全部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这带头儿的狱卒看了车上的平沙一眼,居然生出了一丝的可怜,不禁感叹道:“这个人生在这种地方,还可以跟着七王爷享了这么久的福,命也不算差的,比上在这里当了一辈子男宠的人强多了。”
“大哥,我们把他放在这里就成了,还得送到这里的衙门吗?”一个小跟班儿问道。
这领头的人摇着头,说到:“就别去麻烦衙门了,上面吩咐了,悄无声息的放了得了,若是活下去的话,就是他自己的造化了。”
“好。”
几个狱卒到了平沙的囚车旁边,打开了门,将他拖到了不远处的地上,把刚才吃剩下的饭菜和一碗水放在了他的面前,说到:“平沙公子,可别说我们没有照顾你,看你往日风光无比,这七王爷的面子还是得给的,这些吃了喝了就赶紧走吧。”
平沙从自己杂乱的头发缝隙里面小心的窥探着这个让自己害怕回来的地方,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自己不该待在这里而已。
几个狱卒吃饱了喝足了,付了帐就走了,留下了平沙一人在此自生自灭。
“诶!你看,那里又有一个被朝廷流放过来的囚犯,看样子好惨啊!”这街坊四邻的看到了平沙这样,不禁都小声的讨论着。
几个人家的小孩子看到这样的人就充满了兴趣,手里拿着从街边上捡来的小石子往平沙的身上扔:“坏人!犯人!该死的人!”这样的话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居然带着一丝的快乐。
平沙双手使劲儿举起挡那些石子,身体费力的想要挪去别处,至少不要有很多人的地方。
这平沙的身份并没有曝光,可是消息就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传的快急了,也许是那几个享乐的狱卒喝醉了就随口说了出来也不一定。
“老板,听说平沙回来了,是被皇上放逐回来的,还被穿了琵琶骨,腿也是残废的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在那里小声的跟一个穿着华丽的人汇报。
“哦?”这人立即咧开了他阴险的嘴,不禁带着几分的笑意,“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平沙走了一些时日,在武城风光了一段日子,如今却是落了这么一个下场,本公子怎么能不去看看他呢!”以前看不惯他也不敢动他,因为他是七王爷聿落的人,如今聿落死于非命,往日的风光却要自己加倍来还了。
平沙好不容易爬到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破庙面前,找了一个草堆躺下,看着这无云的天空,心中空旷的很,现在的自己多么的想要变成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当初杜梓珩那么渴望的自由,如今的自己也想这么憧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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