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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士兵前来禀告,急切的说到:“大将军,华城城门口已经打起来了,四方的起义军纷纷从正门突破,其中还有一队聿国的军队!”
“聿国军队?”宇文速斩一脸的惊讶,问道,“哪里会有什么聿国军队?我华城守卫这么严谨,怎么会有一个军队混进来!”听到了这个,宇文速斩真的疯了,国内的事情,难道聿国也要横插一脚?聿国太后是在睡觉吗?!
“你传我命令,城门一定要给我守住,在我找到大印之前,不能让叛军攻到里面来!”
“是!”原本杀了陈烽霆,拿到大印,登基就好,没想到国内百姓会起义,更没有想到聿国会插一脚,这不用想也知道,领兵的一定是聿落了。
宇文速斩加快了步伐,一定要拿到陈国的大印才是,可是陈烽霆偏偏将它藏了起来,如今他已经死了,又该去哪里找?
一小队杀手已经突围进了皇城之中,快速的朝着寝殿而去,当中领头的是止暄、素诗诗、聿落和容相。
到了大殿之内,便看到了宇文速斩那个焦急的样子,止暄说到:“现在不能杀了他,不然外边那些无辜的将士就都为他丧了命了,聿落,你们先去找皇姐,这里我来看着他!”
“好,你们万事小心!”聿落和容相去找季梦萿,不打算给宇文速斩任何的可乘之机。
这大印找不到,宇文速斩像是疯了一样,自己筹划了多久的事情,如今怎么就变了味道,全都是止溟的错,当初就不应该指望他才是!
正要走出大殿,止暄拿着剑就朝着宇文速斩冲了上去,就算是不杀他,也要先擒住他才行,这宇文速斩征战沙场多年,这样的行刺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此人的身手,便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间隙之间,说到:“二皇子,既然来了,就不要蒙面了。”
止暄将面巾拿下,瞪着宇文速斩怒喝到:“宇文速斩!今日为了你的私心,害了我陈国百姓多少无辜!今日你最好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哼!若是束手就擒了,我便不会多活一日,就算是谋不了皇位,我也要拉着你们跟我一起下黄泉!”
宇文速斩这是真的疯了,如今聿国插手进来这件事情,自己必败无疑,不如同归于尽,二人从殿内打到了店外,毕竟宇文速斩的经验多,止暄很快就败于下风,素诗诗眼看不妙,就上前一起对付宇文速斩,才刚刚牵制住他。
止暄被宇文速斩打伤,滚落到了不远处,素诗诗一人应战,显得有些吃力,这人刀刀毙命,根本没有任何的喘息之机,一剑双手紧紧地接住了宇文速斩的用力一砍,但是却无力防备,宇文速斩一脚踹在了素诗诗的肚子上,将她踹飞了老远。
这下不解气,竟是飞着跟了过去,一刀跟着劈了下去,素诗诗原本被踹了一脚并没有大碍,可是今日却是起不来,躲不开了,肚子更是疼的厉害,顿时满脸的汗滴,看着这劈来的刀锋,眼睛不禁睁大。
“咔”一声,一剑接住了宇文速斩的大力攻击,一个身轻如燕之人立于二人之间,剑与剑之间的力量互博带着一丝的颤抖,那人脸上全都是怒意。
素诗诗抬头看了一眼这人,惊讶不已:“晨风?!”
宇文速斩看着这个戊玄门的少主,讽刺道:“戊晨风!戊玄门多少年的清誉,今日就要败在你的手上了,从不参与朝廷之事,如今你却帮助止暄夺位,戊玄门从今日就要亡了!”
戊晨风的眼眸满是愤恨,盯着宇文速斩冷喝到:“宇文速斩!我今日前来才不是因为戊玄门而来,你打伤我的妻子,还敢如此嚣张,今日我就要你知道什么死亡的恐惧!”
一身的戊玄门秘传剑法,让宇文速斩应付的手忙脚乱,这套剑法尘封多年,好多习武之人都想一饱眼福却是无缘,如今气愤的戊晨风竟是因为素诗诗被伤而用了出来。
素诗诗一边担心的看着他们,一边想要站起来去帮忙,可是此时才发现自己的腹下已经全部是血了,素诗诗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双眼放空,不敢相信的说到:“我有孩子了?”
想着自己最近的无力,嗜睡,总是喜欢吃酸的,动不动就头晕眼花的,这些不都是…为何自己就没有察觉到?眼泪顿时奔涌而出,心情慌乱了起来,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
宇文速斩被戊晨风打伤了,自己趁着间隙逃跑了,止暄起身追上去。
戊晨风回头朝着素诗诗的身边走去,看着她身上的血,不禁大惊,连忙问道:“诗诗,你还好吧?!”
此时泪流满面的素诗诗看到了戊晨风的脸,竟是满心的愧疚,失声说到:“晨风,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没了…”这满心的无奈和痛苦让她变得那么的脆弱,嘴里一直喊着对不起。
戊晨风心疼的看着素诗诗,一把抱住了她,说到:“没事的,没事的,孩子不会怪你,我也不会怪你,以后我们还可以有孩子!”可是素诗诗此时根本就听不进去,哭得是稀里哗啦。
止暄追着宇文速斩跑到了皇帝寝宫,将剑架在了淑妃的脖子上,出来了。
止暄立即大惊:“母妃!”
“暄儿,不要怕!”淑妃还不忘安慰止暄。
“止暄,立刻让你的人停止攻击,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的母妃!”这句话说的很是傲慢。
“宇文速斩,你不要胡来,如今你们已经没有了退路,投降了,我放你一马!止暄说到。
“放我一马?你会吗?!”这宇文速斩满脸的疑惑,反正自己已经活不了了,拉几个人陪着自己死,很好。
此时宫中防备被攻破,大军打到了宫内,一群人就这么站在了宇文速斩的面前,此时的他满脸的冷静,说到:“别以为你们这样就可以抓住我,有一句话叫做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宇文速斩不会不给自己留退路的!”
止暄当然明白宇文速斩的意思,说到:“宇文速斩,我知道你在皇宫北侧还有一支军队待命撤离,我暂且动不了他们,你放了我母妃,我放你离开!”
“你这么好心?!”宇文速斩问道,“若是我离开,淑妃必须跟着走。”
“不行!”止暄只有这一条不能答应。
“那我现在就杀了她!”宇文速斩急了。
“暄儿,不要为了母妃而忘记了你要做什么!”淑妃一点儿都不怕死。
“你给我住嘴!”此时剑锋已经稍稍的划破了淑妃的脖子。
就在此时北侧副将前来禀报,说:“大将军,北侧有敌军!”
“敌军?!”宇文速斩大惊,“是何人?!”
“是聿国渝州的军队!”
“什么?!”宇文速斩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如今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想了片刻之后,宇文速斩大笑三声:“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一个人垫背!”这剑锋就要滑下去,却被背后的一剑给刺进了心脏,止溟出来了,因为是宇文速斩的主子,他的部下就没有多心。
这一下被袭击,宇文速斩满心都是后悔,最后自己还是死在了止溟的剑下。
此时城中宇文速斩的旧部虽然还在抵抗,却在看到宇文速斩被杀一刻,打算同归于尽,止溟立即说到:“宇文速斩的旧部都听着,今日宇文速斩他要杀本宫,自己谋权当皇帝,今日本宫亲自将他处死,旧部不可违抗,立即归降!”
听到了止溟的话,这些反抗的部队才真的投降了。
此时本就是要结束了,止暄笑着朝着止溟走去,可是此时的止溟却是与宇文速斩一样,再次的挟持了淑妃,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止暄立即停止了脚步,问道:“皇兄,你这是为何?”
“止暄,如今天下百姓都在看着,我这个最后的叛贼怎么可以轻易的投降,我还要当皇帝呢!”
“皇兄,皇帝你愿意当我自然不会阻拦,你放了母妃再说!”
陈止溟看着自己这个长不大的弟弟满是心寒,瞪着他说:“都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你还没有明白什么叫君吗?!”
“皇兄…”
止溟看着他说,“为君者,怎么会接受别人的馈赠!况且更不用说是君位了!你到底懂不懂!”
“我不懂!”止暄也是气愤的看着止溟说到,“你逼着我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做皇帝,可是我就是不懂,如今宇文速斩已死,你为何还要这样做?!”
“暄儿!”淑妃此时开口了,“不可对你皇兄如此无礼!”
“你不要说话!”止溟的心里一颤,怕淑妃会坏了自己的计划,立即将匕首抵在了淑妃的胸前,对止暄说到,“交出玉玺,我不杀她!”
“我没有!”止暄回答道。
止溟用力的将匕首刺进了淑妃的胸前,一阵的刺痛,淑妃不禁喊了出来,止暄慌张的喊道:“我真的没有!”
“交出玉玺!”止溟又刺进去了几分。
“我没有!!!”止暄已经被逼疯了。
此时只有淑妃明白止溟的用意,没有恨意,手抚上了止溟握着匕首的手,轻轻地安慰了他一下,然后就是攥着他的手用力的往自己的胸口刺去!自己当下昏死过去!
止暄大惊,大喊一声:“母妃!”
看到淑妃昏死过去之前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止溟竟是有了一丝的后悔,这样的懂得不是自己想要的,更不想淑妃为了自己去做什么,竟是慌了几分。
此时远处一道影子而过,拔剑就朝着止溟而来,二人打了起来,其他的人却是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
沚曦恨意的眼神就可以杀死止溟了,嘴里喊着:“陈止溟,你给我去死!”自己的哥哥,自己那么爱着的哥哥,自己那么不是真心讨厌的哥哥却让自己那么的恨他!
“沚曦!”止溟对于沚曦的出现分外的惊讶。
止暄扶着已经虚弱的淑妃,满心都是愤怒,聿落想要上前劝说,却被容相给拦了下来。
几招过后,止溟制止住了疯狂的沚曦,说到:“沚曦,你不可在这里胡闹!”
“你为了皇位已经把皇宫闹翻天了!我来抓你算什么胡闹!”
本是暂且的平安无事,可是还没有断气的宇文速斩不甘心,手里拿剑运足内力扔飞出去,直直的刺进了沚曦的胸膛,被发现之后,止暄砍下了他的脑袋!
沚曦心脏被刺,倒在了止溟的怀里,止溟顿时惊慌了起来,赶紧说到:“沚曦,沚曦!你不会有事!”
“陈止溟!”沚曦看着这个自己不知道该爱还是该恨的人,眼角流出了泪水,说到,“你害得我国破家亡,如今满意了吧?!”这句话,是多少句责备和讽刺都不够的,可是她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了,眼睛闭上,再也没有睁开了。
“曦儿!”止溟一声大喊。
此时的止暄手里拿着方才砍下宇文速斩脑袋的剑朝着止溟而去,那样的脸色是一个霸主真正的样子,那一时爆发出来的气场与霸气就是一个皇者的霸气,不由分说,一剑朝着止溟的头颅砍下,淑妃意识模糊之时心中提出了一股气大喊道:“暄儿,不可!”可是此时的止溟却是已经被止暄斩杀在剑下,怀里还紧紧地抱着沚曦。
此时安静凄凉的公主府里面,下人急匆匆来报,跪在了门前说到:“驸马不好了,公主逃走了!”
离落的眼神黯淡了几分,不经之间有了一丝的伤感,为何要离开?为何不听我的话,为何要选择这条路?为何…
离落不是神,他也有不明白的东西,当初答应止溟保护沚曦的承诺没有做到,也许这打一开始就是一个做不到的难题,为了让止溟安心去做想做的事情才开口答应的,现在想来不禁心中发凉,嘴角有了一丝的深意,这恰恰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和动力,让自己有一个留在这里的理由,口中微微地吐出:“殿下,我欠了你一个承诺。”
离落从未欠过任何人什么,惟独这一次,是一个还不了承诺,这样的承诺便会化作止溟日后所盼,离落定当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兴盛陈国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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