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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钱什么的,闯普自然是喜爱的,但是与竞选总统比起来,一切好玩的事物都成了小巫,做美国的第一人,是每个美国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但闯普是个政治素人,没有经验,没有班底,竞选总统谈何容易,刘骁与之彻夜长谈,给他说现在是美利坚百年未遇之大变局时刻,固有的认知都该扫进历史垃圾堆,只要真正爱国,希望美国强大,就可以成功。
闯普被说的心动了,开启东部之旅,招兵买马,准备起事。
从旧金山飞到东海岸最大的城市纽约,这里是闯普的主场,加长豪华吉利轿车开到机场跑道尽头迎接贵客,闯普的好朋友杰弗里.爱泼斯坦站在豪车前,身后是十几个手捧鲜花的金发小女孩。
刘骁认识这张面孔,这才是个真正的魔鬼,但现在的魔鬼还没长出獠牙和角,还没到该宰杀的时候。
一个人的能力和精力是有限的,想要做大事,就得知人善用,用人不疑,刘骁初来乍到,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熟悉了解部下,但他识人有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判断一个人是否可用,而且在美国做事和在中国不同,在中国你需要用情怀来打动人,让人心悦诚服,接受你的理念,折服于你的人格魅力,愿意为你马首是瞻,在美国就简单多了,一句话,开出足够的价码足以让魔鬼为你拉磨。
爱泼斯坦是个优秀的公关经理,有他助力,事半功倍,墨西哥的化工厂迅速进入筹建阶段,刘骁的军火买卖也摆上日程。
乔治亚州 本宁堡陆军基地,陆军四星上将诺曼.施瓦茨科普夫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客人,深绿色的陆军常服肩章上缀着四颗闪亮的将星,帽檐花重重叠叠,胸口勋章眼花缭乱,傲慢的将军甚至懒得起身打招呼。
本来刘骁是没必要亲自来见一个四星上将的,可他久闻此人大名,就想看看另一个位面的施瓦茨科普夫什么德行,据说此人品行一般,所以最终打完沙漠风暴战役后黯然退役,没有进一步高升。
爱泼斯坦做过研究,对军人就要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他带来一个铝镁合金公文箱,打开箱子,一片金灿灿,全是千元面值的宋元,能兑换上亿美元,属于全球硬通货。
“先生们,恐怕我要让你们失望了,这是赤裸裸的行贿,是严重的罪行,在我叫宪兵进来之前,你们最好赶紧走。”施瓦兹科普夫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爱泼斯坦有些诧异,中介人没说不行啊,他瞬间明白过来,人家这是要黑吃黑呢,这一箱子钱留下,事儿不给你办,昂撒人的本质就是如此,他作为犹太人本该明白的。
“草率了。”爱泼斯坦说,“那就告辞了。”
“我很讨厌宋人。”施瓦茨科普夫说,“我不希望再看到这个人,正是宋人将美国搞得一团糟。”
“祝您好胃口。”刘骁很有风度的抬抬帽檐,和爱泼斯坦一起出去了。
经过调查,施瓦兹科普夫果然与另一个欧洲军火商有生意往来,他已经拿了人家的定金,还要黑吃黑这边的钱,实在不讲江湖规矩。
一周后,施瓦兹科普夫在基地内被一个神经错乱的士兵用枪打死,身中十八颗子弹,当场死亡,士兵随即吞枪自尽,据查这纯属意外事件。
另一位比较上道的牙买加黑人出身的鲍威尔将军接替了他的位置,刘骁的生意就盘活了,严格来说这也不算刘骁的生意,他占股不多,有钱打钱一起赚,大头都被闯普团队的人拿去了。
墨西哥工厂生产的甲基苯丙胺以提神药剂的名义出口美国,迅速风靡,纽约的大街小巷,黑人不再消费可卡因,而是以新型的提神剂代替,据专家调查,这种制剂可以有效的戒除毒瘾,但需要根据医嘱使用,不得过量。
时代广场的大屏幕上,蓝西装红领带的闯普向选民们保证,等他登上大位,将用医保来支付国民的戒毒费用,在每个城市开设救助站,让贫穷的孩子有免费的提神剂用。
闯普代表的是共和党,他的竞争对手是民主党候选人克林顿,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是耶鲁学霸,一个是商界奇才,关键是年龄都不大,两人同年,都是四十来岁的黄金年纪,外形也都英俊不凡,这一场选战有的看了。
刘骁并没有事无巨细的参与一切,他回到国内竞选议员,以海外省公民的身份在当年度的春节联欢晚会现场直播上面对全球观众唱了一首自己作词作曲的摇滚歌曲《春天里》。
在电视机前,中央音乐学院的学生汪峰心潮澎湃,当即组织了几个同学要成立乐队。
这是电视机的时代,只要掌握了媒体,就能掌握世界,大洋彼岸的美国,驴象两党利用电视直播竞选辩论,而在东方,懂得利用媒体舆论的人能在最短的时间攫取政治金身。
但是世上没有万全的事情,就在刘骁志得意满,筹划建立自己的“四海为家”大战略时,都察院盯上他了。
刘骁纵横于四个位面,每个位面都有他的产业,他的事迹,某天他豁然开朗,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恩惠,相当于比别人多活出三倍的精彩,又何必拘泥于哪个位面呢,哪里都是家,哪里都是故乡。
二十世纪九零年代是最舒适最自由的时代,无孔不入的网络还没出现,科技水平刚刚好,喷气机、手提电话、电影电视录像机什么都有,却又不那么普及,只有少数有钱人才能享用,刘骁混的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十一月,美国大选宣布结果,两位候选人票数高度接近,终究还是克林顿稍胜一筹,以极其微弱的优势赢得大选,闯普宣布计票舞弊无效,不承认竞选结果,美国各州纷纷表态支持其中一方,更有德州直接宣布独立。
十二月,美国内战爆发,不分东西也不分南北,而是犬牙交错的全面内战,甚至每个州之内都分为几个派别,大量的民兵组织涌现,互相杀戮,一时间军火出口停止,因为本地就足以消化,美元宣告废止,流通的货币是宋元、墨西哥比索以及黄金白银子弹。
美国武库中的核武成了全世界的焦点关注目标,联合国担心民兵武装获取核武后滥用,于是组织维和部队进驻美国,接管核武库,将核弹头分拆出来无害化处理,根据计划,五百枚核弹头将会运往非洲拆借深埋。
一艘悬挂巴拿马船旗的货轮从洛杉矶启航,目的地釜山,船上装的什么货物谁也不知道,船长只知道都是危险物品,严禁碰触,为了确保货运安全,甚至有一艘空载的货轮伴随航行,作为应急之用。
处理核废料的公司是一家资质雄厚,历史悠久的老牌私营企业,半年前因为少东家欠下巨额赌债而被人收购,幕后操纵人正是刘骁,核废料处理花费高昂,责任重大,是出力不讨好的活儿,他赔本竞标拿下合同,就为了这批核弹头。
货轮经过一个月的航行,终于抵达釜山港,晨雾中,码头工人将数十个巨大的木箱子从船上卸下,装上卡车,准备运往工业园区。
刘骁站在高处注视着一切,忙乎了许久总算见到了成果,相比于自建厂从零做起,收割别人的劳动果实真是轻松写意。
是时候收摊了,刘骁走下楼梯,竟然闪了一下,立足不稳差点摔倒。
“人老先老腿,你得加强锻炼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刘骁先看到一双中跟皮鞋,然后是笔直的裤线,腿很长,白衬衣黑制服,胸前别着都察院的徽章,竟然是个女御史,三十来岁年纪,干练冷漠。
“我们认识么?”刘骁强作笑颜,御史能找到这边来,说明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线索,只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范大海那边搞非法集资可能爆雷,自己伪造身份竞选议员可能露馅,为达成目标的过程中更是使用了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贿赂、威胁、甚至暗杀,他身上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但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拿到核弹,他可以终生不再回来,就怕的是核弹出岔子,那真的前功尽弃了。
来的不止一个御史,而是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码头上的工人都散尽了,自己的保镖也都消失了,只有穿黑制服的执法人员。
“我姓刑,刑罚的刑,刑敏,都察院反渎局监察御史,现在正式请你回去喝茶。”女御史出示了一张盖着关防大印的文书,依法将刘骁传唤,并且查封他名下所有产业,包括货轮和卡车上的货物。
刘骁脑海中闪过拒捕的念头,但是看到周围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打消了想法,他肉体凡胎扛不住乱枪扫射,稀里糊涂死在这个位面,亲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我全力配合。”刘骁伸出手,邢敏给他戴上了手铐,押到下面的车里,这才拿出对讲机通知狙击手撤离。
车是装甲车,车内有八个穿防弹衣的特警,荷枪实弹,刘骁庆幸自己没冲动,不然这会儿坐的就不是装甲车而是殡仪馆的车了。
刘骁的手提电话、钢笔、腰带都被收缴,连皮鞋都脱了,很狼狈的提着裤子坐了一路,车队行驶了几个小时才停下,下车时置身在军营内,到处是铁丝网和武装士兵。
“这是专为你准备的特殊待遇。”邢敏不无讽刺的说道,将刘骁带进一扇大铁门,层层楼梯向下盘旋,一扇扇门打开又关上,刘骁心里拔凉拔凉的。
最后,刘骁被关在审讯室里,一盏强光灯对着他的脸照射,邢敏抱着膀子冷冷看着他:“在你决定招供之前,我想先请你尝尝都察院的待客之道,来人啊。”
两个黑衣人上前,将毛巾蒙在刘骁脸上,邢敏亲自拿起水桶往上浇水,这是制造窒息感的小手段,刘骁丝毫无惧,倒光了三桶水也不招。
“看来你经过特殊训练。”邢敏狞笑道,“那我们就试试另一招。”
一面墙变得透明起来,对面是李晓慧和她的女儿,瑟瑟发抖,彷徨无助。
“我怀疑你是不是都察院的执法人员。”刘骁怒了,“这是官方的行径么,我要找你的上司投诉。”
“你真聪明,我不是御史,我是陆军部情报司的人,所以你不要存在幻想,在这里没有任何法律和道理,我就是道理。”邢敏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核弹头准备做什么?”
“准备用来发电。”刘骁说。
邢敏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这女人手劲极大,刘骁牙齿松动了,嘴角流血。
“让他看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因他而死的。”邢敏一声令下,单向玻璃另一面,黑衣人拿出匕首,割下李晓慧的一根手指,又将匕首架在囡囡脖子上。
“别伤害无辜,我说。”刘骁忽然丧了气,认输了。
“这才像话。”邢敏按下按钮,墙壁又变成了黑色。
“刚才灌了太多水,我想上个洗手间。”刘骁说。
“你想耍什么花样?”邢敏将脸凑近,两人能看到对面脸上的毛孔,这个女人年轻时一定很美,可惜蛇蝎心肠。
“我膀胱里都是尿,难道要尿在这里?”刘骁丝毫无惧。
“我亲自伺候你。”邢敏将上着背铐的刘骁拎起来,拿过一个空桶说,“就尿这里面。”
“我没有手。”刘骁说,“难不成你帮我端着?”
“也不是不行。”邢敏狞笑着,真的帮他拉开拉链,将那活儿拽了出来。
邢敏长得不算差,高高在上的气势,审讯中的恶劣态度,再加上美女蛇的属性加持,此情此景,都让刘骁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他就看到自己的家伙上出现两个字:一流!
刘骁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笑什么!”邢敏恼羞成怒,抓过电击器就要给刘骁上刑。
“你跪下给我XX,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刘骁傲然道。
邢敏大怒,当即放电,可是刘骁毫发无损,双手轻轻一挣,手铐四分五裂,一拳将墙壁砸出个大洞来,黑衣人冲过来,被他一根手指全放倒。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情报官此时被刘骁踩在脚下,徒劳地挣扎着,刘骁洋洋洒洒一大泡尿洒在她身上,笑道:“在我梦里还能被你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