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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城,北马商会,拍卖大厅里正在拍卖一件奇怪的物品,那是一枚做工极其精美的木雕令牌,正面刻印着一只三足火鼎,背面刻着一个潦草写意的陆字,意蕴非凡,可见雕刻之人的书法功底。
可就是这样一块简单的红木令牌,却引起了拍卖场中众人的疯狂争夺,出价声一浪高过一浪,惊叹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两千八百万金铢。”
“三千万金铢。”
“三千五百万金铢。”
“四千万金铢。”
短短几个呼吸的工夫,出价已经从两千万金铢迅速突破了四千万金铢,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大厅里某处,一名穿着紫黑色劲装的年轻人,瞪大了眼睛使劲观察着那枚红木令牌,似乎想从令牌上看出其潜藏的猫腻。可看了半晌,拍卖台上侍女托盘里的令牌,也还只是个普通的木雕令牌而已。
“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雕令牌吗,值这么多钱?这些人疯了吧。”青年嘟囔。
“嘿嘿,小伙子,你是刚来天火城的外乡人吧?”旁边的老者看着他,笑容神秘,“也难怪你不认识这枚令牌。”
“听老丈话里有话,莫非这令牌不简单?”年轻人连忙追问。
“何止是不简单,简直就是很不简单。”老丈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模样,对红木令牌的诸多细节一一数来,“你先看着令牌的材质,使用的是来自西域昆仑的雪山红木,价值万金。再看雕功,这令牌乃是由云罗城木雕大师韩鱼生亲手雕刻,要知道,韩鱼生大师的木雕作品,每一件都是稀世珍品,价值自不用说。最后再看,木雕令牌上的两幅图案,三足火鼎和一个陆字,它们代表的是半年前如彗星般在天火城崛起的一位炼器大师,陆大师。”
“嗯,所以呢?”年轻人还是不明其意。
“嘿嘿,年轻人,你以为为什么这些人如此疯狂的争夺这枚令牌?如果没有一点猫腻在里面,谁会花个几千万金铢,来买一块小小的令牌,又不是吃跑了撑的。”老丈嘿嘿一笑,白了年轻人一眼。
“还请老丈赐教。”年轻人端正了请教的态度。
“刚才我也说了,这令牌上的三足火鼎和陆字,代表的是一位姓陆的炼器大师,这位陆大师在短短半年之内声名鹊起,如今在天火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令牌既然跟陆大师有关,自然也代表着不同的意义。”
“至于这意义,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老丈老丈,咱能不能直接说这令牌有什么用啊?我对陆大师不感兴趣,只想知道这令牌的作用。”
“嘁,一点不懂得体恤老人家无人说话的孤独。”老人瞪了年轻人一眼,还是告诉了他令牌的作用。原来这令牌代表的是一次向陆大师求取定制兵刃的机会,令牌总共分为三种,分别是青铜令牌、红木令牌和水晶令牌,其中黑铁令牌对应的灵器,红木令牌对应的是玄器,水晶令牌对应的则是地器。
年轻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反应了过来,这哪里是拍卖令牌,明显是拍卖定制灵器的机会吧。
“六千八百万金铢。”这时候,二楼的包间里,有人喊出了一个天价,淡然的声音,气势却直接将拍卖场里所有的出价者压倒。
“六千八百万第一次,六千八百万第二次,还有没有人出价?”拍卖台上,一身白裙的清纯女子带着盈盈笑意,看着拍卖大厅里的众人,“六千八百万第三次,恭喜五号包间的客人,成功拍下红木令牌。”
此时,五号包间里,一身蓝灰色长袍的老者端坐在太师椅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在老者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却是那在迷雾山中曾跟陆枭有过一面之缘的韩铸和柳菲菲。
“师父,您这样做,真的有用吗?”韩铸看着自己师父,脸上写满了不满,“那个什么陆大师,撑死也就是中级炼器大师,居然这么给师父您摆谱,您都差人送过几次拜帖了,他一次也没有见你。”
“师父我也只是个中级炼器大师而已啊。”老人性格极好,知道韩铸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也不生气,只是自嘲说道。
“师父,那可不一样,您还是炼器师公会的副会长呢,这沧州的炼器师,谁不对您心怀敬仰,提起您的大名,谁不是如雷贯耳。”
“呵呵,名声这东西啊,最不值钱。”老人笑呵呵地说,“陆大师炼制的灵器能够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自然是有道理的。至少,这附灵之法,为师就不懂。”
“师父,您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柳菲菲抱着老人的胳膊,摇啊摇,撅着小嘴。
“哈哈哈,好了好了,师父错了师父错了。”老人伸手在柳菲菲的鼻尖刮了一下。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
吱呀一声,包间门被人推开,一个美貌女子捧着托盘走了进来。
“元大师,您的东西。”
老人翻手取出一张紫金色卡片,美貌女子接过卡片,在一个小巧的水晶卡槽里刷过,立刻响起一个交易成功的提示音。
“多谢元大师。”美貌女子俏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交易完成,恭敬的推出了包间。
“走吧,拿到令牌,我们师徒三人,去会一会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大师。”
天火城南市,陆府。
修炼室中,陆枭浑身赤光环绕,气息圆融流转,眉心处一团银色光芒忽明忽暗的变化着。许久之后,他缓缓收功,光芒尽数隐于体内,口中吐出一口浊气,张开双眼,精光一闪,复而内敛。
“疗养了半年时间,终于伤势痊愈了。”
在院落里百无聊赖玩耍的苏文汐,听到修炼室锁闭了近半年时间的大门打开,顿时惊喜无比地冲了过去。
“师父,你终于出关了。”一看到陆枭走出来,苏文汐就不顾形象地扑到了陆枭身上,咯咯咯咯开心地笑。
陆枭心里一暖,原来苏文汐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出关。他伸手摸着苏文汐的小脑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汐儿,你瘦了。”
“还不是对师父日思夜想,汐儿都吃不下饭了。”苏文汐完全是毫不掩饰的表露着自己对陆枭的情感。
陆枭摇头失笑,这丫头,说话越来越大胆了。
“师父,门外有人持红木令牌求见。”
沈谦的到来,打断了陆枭与苏文汐师徒二人的温存时光。苏文汐小老虎一样,凶狠地瞪了大师兄一眼。
“请他们到偏厅吧,让莫如松接待一下,把玄器的要求记下来,就打发他们回去。”
“这个,师父,他们说今天见不到师父,就不打算走了。”沈谦原话转述。
“对方可有报上家门?”
“对方自称是炼器师协会副会长,元明玉。”
“炼器师协会的人,那倒是应该见一见。”陆枭缓和了脸色,毕竟他们器门这半年来分走了不少天火城的兵器出售份额,如果不是炼器师协会帮忙,恐怕天火宗和四大家族不会善罢甘休,有这个人情在前,不见一见就说不过去了。以前,他还可以以闭关疗伤为由拒绝,如今倒是不好推脱了。
“走吧,汐儿,跟为师去见一见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