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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不能见你”赵员外道。
“为什么?她不愿意?我要当面问问她”小提说。
“闹房的人那么多,她怎么见你?你知趣些”赵员外不耐烦地。
“那我等闹完房”小提说。
“你最好马上离开,这是最好的结局。今生都不要到这来,我问过小雅,她以为你不在了,懂吗?她知道你还在,会记挂着,我给你十倍的钱,这是五千两,足够你成家立业活一辈子,你见了她,又怎么样?”说着赵员外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
小提看也不看:“我不要这东西,它对我毫无疑义,我只想见苏雅”
这下赵员外真火了,他沉下脸一副很凶恶的样子:“你不要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赵员外如此情形小提审时度势,感到事情不妙,于是扑通跪下:“老爷,小提求您了,让我见她一面,只要她说让我走,我即刻就走”
“那不可能,我不会叫她知道你还在,哼!没见你这么不知道好歹的。小提,看在你妹的面上,我不过于难为你,你要知趣。我还是那话,拿了钱走,你要再固执,休怪我不客气”说罢赵员外把钱丢在地上,气哼哼地走了。
“老爷”赵三凑到赵员外近前。
“我们走”赵员外很生气。
赵三体会出赵员外的用意于是:“听老爷话,拿了钱快走吧,别为自己找难受”说罢跟着赵员外离开。
小提起来,这时堂屋里已一个人也没有。香炉里的香和五支蜡烛燃烧着,看起来这里有人来上香修蜡烛,根据香的燃烧程度可知道时间,现在大约是初更的两柱香天时间。蜡烛的火头很齐整,偶尔有的蜡烛爆出灯花,五支蜡烛也被换过。五间堂屋两端有隔帘,中央有个桌子,但显得空荡。小提看了一番,不知是什么地方。堂屋中没人,整个院落中也没人。小提走出来,这时东边升起一轮明月。看到明月,小提不仅想起在时间的遥远处的家。他为弄清楚一些问题来到了历史中,事情却没有一点进展,不知何时完成任务回去。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连接走廊门口处火光一闪,闪出一盏灯笼。隐约看见面一个人打着灯笼,后面跟着两个端盘子的丫鬟。打灯笼的是家丁打扮,见了小提谦卑地:“是小提公子吗?”
“我是,你们?”小提看着她们。
“老爷吩咐来给您送饭,并嘱咐您用过后离开这里,跟我们来吧”一个很细柔甜美的声音这样说道。
听了这话小提的心一动,本来他产生的了一个恶毒主意,此时打消了。打消那个念头,心中有些茫然。小提便跟他们进了堂屋,家丁没进来,他站在外面。两个端盘子的丫鬟把饭菜摆在堂屋的桌子上。小提见是四菜一汤,一壶酒,两个馒头。小提注意到,两个端盘子的丫鬟其中一个很靓,也很熟悉,可是自己是第一次来这里啊,怎么会有熟人?还有苏雅,所有这些都是谜。刚才没太注意,这会越看这个丫鬟,越像一个人。天,她不会是苏小晴啊?但,小提不动声色。
“你是赵家的用人吗?”小提问。
“嗯”她们一起点头。
“您慢用”
“你,在这里待会好吧,和我说说话?”小提的目光一直看着酷似小晴的丫鬟。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另一个丫鬟说。
“你去吧,她留下,就说,我把她留下了”小提冷不防抓住酷似小晴丫鬟的手腕。
没想到她大惊失措,手上的空盘子掉在地上。家丁朝屋内看了看:“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没你事,你去吧”小提说。
“是老爷,我去了”家丁如此说。
“老爷?”小提看了门口一眼:“他怎么叫我老爷?”
“是小姐吩咐的”另一个丫鬟说。
“我,去了”另一个丫鬟好像对小提抓住了小晴的受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样说一声去了。
小提没多想,反正到了这一步。被他抓住的丫鬟有如被施展了定身法,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不是故意的,我,是外来人,不知你们这里的规矩,你不要见怪”小提尽量向她解释着让她放松。
酷似小晴的丫鬟站了一会,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她不知如何是好,许久怯怯地看小提一眼:“老爷,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小晴去了”
“你终于说话了,你叫什么?小晴?真的啊?会这么巧?”
“嗯”她点点头,随之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您说巧?”。
“是,小晴,别走。你,真是小晴?”
“嗯”她又点点头:“您认识我吗?”
“何止认识啊,小晴,难道你不记得我吗?”小提看着她。心想,我们可是~~
“我?”小晴怯怯的目光看着他:“不认识你”
小提意识到什么:“我们聊一会吧,好吗”
小提的话却叫小晴臊的无地自容,她面红到脖子,一定是误会了。小提见她的情景,知道自己又把话说错,但这是他说话的习惯,可是他认识的小晴,好像并不如此:“小晴,实在不好意思,我”
“老爷,您,还有别的事?我”小晴红着脸看着小提。小提从她的目光中解读出什么,便轻松地摇摇头:“我,没别的意思,真的,哦,你没吃饭吧,来,我们一起吃”说着把她过来。
小提的手再碰触到她手臂她浑身抖了一下,手向后放放,但被小提捉住拉起来。“老爷,我是,下人,不敢和老爷一起用餐”
“不要叫我老爷,我不老啊,比你大不多少。来,坐这里,我们一起吃”小提干脆把小晴拉过来按在那里。
小晴局促不安:“老爷,俺,不卖身的”
原来是这样,小提笑起来:“我也不买身的,哈,小晴,你不要误会,我只想,和你说说话。哦,这里是什么地方?”
“会屋”小晴怯怯地。
“会屋?怎么空荡荡”
“开会的时候人才多”
“两边房屋呢?”
“仓屋”
“仓屋?”
“都放什么”
“粮食,棉花,鱼虾等”
“鱼虾,这里是鱼米之乡吗”
“离海很近,沿庄前后的河向,一直通到海”
“不是吧小晴,这里可是沙漠腹地”小提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是的老爷,向北,不远是一片大海”
小提摇摇头:“也许,我的地图错了”
“地图?”
“哦,还是说些别的吧”
说了一会话,小晴消除了紧张。这时小提把地上的银票捡起来:“小晴是这里人吗?”
“不,我家在上面的素口”
“素口?”听了这个名字小提惊诧起来:“在哪里?”
“离这里不远,陆路和水路都能去”小晴感到了什么,不由再次看他一眼。这次,她的目光没有和前次那样马上离开。
“你,怎么到了这里”小提感到极度纳罕。
“我爹是使船的,我常跟爹的船到这里”小晴说。
小提对这个回答很不满足,但却没有别的主张,于是他随便问一句:“你又怎么到了赵家?”
“我爹租赁了赵家一块场地,没钱给,就把我送进来了”
“你爹?什么时候你有了,哦,他对你好吗?”小提关切地。
“嗯”小晴点点头:“还好,我爹也常来看我”
小提忽然想起什么:“这么说地主老财并不坏”
“地主老财?”小晴大胆地看着小提。
“哦?哈哈”小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意识又穿越了,于是笑起来:“是这样,有一个时代,给过去的有钱的人,叫地主老财”
“有一个时代?哪个时代?”
“哦,算了。我们那里给有钱的叫财主,有地的叫地主”
“是这样,那么以前我家也是地主,后来土地卖了,买了船”
“小晴,你们那里的老财坏不坏?”小提问道。
小晴把筷子的头含在嘴里,想了想:“你是说有钱的?不坏,还可以,如到了灾年都是那些有钱人施舍放粮赈灾,如果不是他们,不知饿死多少人”
“是吗?这与我了解多有不符”说着小提拿出笔记本把什么记录下来。
见了小提的笔记本和笔小晴惊讶地:“啊呀老爷,你,你那是什么”
“嘘!不要再叫我老爷”
“哪,怎么称呼你啊?”
“小晴几岁?”
“十七”
“才十七?”
“不对吗?”
“对,我比你大三岁,叫我小提哥吧,如何”
“不敢”小晴含情地看着他。
“就这么叫了,这是命令”小提严肃地。
“命令?咯咯”忽然小晴笑起来。
她一笑更动人,也让小提更加迷惑:“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爹娘,一个哥”
“你哥多大,在家吗?干什么?”
“比你小一岁,和爹一起使船”
“比我小一岁?那该成家了吧”
“唉”小提问这话小晴打个唉声:“亲早定了,眼下没钱,不然前两年就该结婚”
“钱,呵”小提把捡起来的银票晃了晃:“这是什么?你叫我哥,我把这些钱给你”
“那是你的钱”
“我不爱这个,真的,小晴,你就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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