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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是.....
在走出传送阵到达魔罗宗之前，李凌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句话。
这个传送阵的重点设在了一个还算宽大的山洞之中，四周很空旷，头顶的钟乳石正在向下滴着冰凉的水滴。
四周光线很暗，大概能看见几十米外的洞口被草丛所遮挡，显然，这处洞口极为隐蔽。
“这里就是魔罗宗了吗？”
“不是。”鹿姚轻轻摇头，“这里只是妖恋宗的逃离地点之一，不过这里离魔罗宗也不是很远，穿越前面那座小镇和森林就到了。”
“那就走吧。”说着，李凌就带着阿塔率先走出了山洞，洞外的阳光与之前相比稍显昏暗，大概是头顶的乌云更多所致，倒也符合魔宗附近的氛围。
低气压预示着马上要开始下雨，虽说很想马上就赶到目的地，但李凌还没考虑好说辞，以及如何在不触及自己底线的情况下增长自己的恶值。
“从小镇外面走还是从小镇里面走？”
李凌看向阿塔，他知道，阿塔不喜欢陌生人。
“里面。”
没有犹豫，阿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行。”
既然自家徒儿也不在意，李凌也就不在意了，但两只妖在身边，自己也扮成了马妖，就这么进去恐怕会吓到普通人。
于是，鹿姚化为了原型，阿塔则穿上了大号道袍，戴上了斗笠，李凌把马头套摘下，戴上了以前的惯用面具。
“你干嘛？”
鹿姚向后退了两步，看着拿着绳子的这个人类，心中生出不妙的预感。
“我就说我是训鹿人，不然的话进城没法解释。”
主要还是怕这家伙找机会溜走，当然，也有一点恶趣味在里面。
鹿姚的抗议无效，李凌把绳子系在了她的脖子上，虽然松松垮垮，但还是让她感到了一阵绝望。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礼的男人。
“你就没有一丝身为人类的负罪感吗？”
“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李凌很是疑惑，“你什么时候见过人类会因为牵着一头牛羊猪有负罪感的？”
“我是鹿！”
“有区别吗？”
真想抬起蹄给这个人类狠狠地来上一下。
鹿姚也只敢心里想想，实际上顺从地在前面带路。
又有哪只妖不怕死呢？
成功通过大门来到小镇内部，那魔宗的气氛就比外面更加明显了，好像生怕外来者不知道这是魔宗的领地一般，不但每家每户的窗户上都刻有魔罗宗的名字，还有在大街直接上演全武行，出手之狠辣看的李凌直摇头。
当真是民风淳朴。
“毛色发亮，灵性十足，乖巧听话。”
才穿过小镇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有一位看起来脸色虚浮的家伙把李凌和阿塔拦了下来，他眼光发亮的看着鹿姚。
“被这么松的绳子牵着居然不反抗，兄弟，你这鹿怎么卖？开个价吧。”
“二十两....”
还没等李凌说完，鹿姚的前蹄已经招呼到了那人的肚子上。
顿时，这男人就飞出去三四米远，捂着自己的肚子，在路边蜷缩的像个虾仁。
“下蹄也太重了吧。”李凌“啧啧啧”几声摇了摇头，他可是还想说二十两银子试试那人的反应呢。
这一脚如果踢得是普通人倒也没什么，不是大伤，无非就是丢些面子，日后可能会被路人说“唉，那个人被鹿提蹄飞过”当成一个黑历史。
坏就坏在，这家伙居然有四个随从，而且这四个随从还在第一时间就拿着刀向李凌冲了过来。
不知道是哪家的落魄小公子，这连装逼打脸都算不上，四个手脚比普通人强点有限的随从就和他们的公子一起飞了出去。
“这是啥？”
从那随从身上还飞出了一些纸条，李凌抓过一个还飘在空中的。
“魔皇召集令？”
真的会有人去参加这种东西吗？这也太中二了，去参加的都是傻逼吧。
就当是糊弄人的玩意，李凌想都没想就把它撕了。
这事只能算一个插曲，接下来的路途中他们就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了。
出了小镇问鹿姚这才知道，这小镇基本上都是魔宗家属生活的地方，因为魔宗的特殊性，他们也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到处招生，吸纳足够延续下去的人才就只能从他们控制的这些据点进行。
“这也挺好的，我看那里的人生活还不错，也省的魔宗去祸害其他地方的人。”
那小镇的人各个人高马大，那虚浮的家伙反倒算是另类了。
..............
“叮”
「萌新宗声望+1 善值+1」
「宿主已到达魔宗所属领地，接下来的每一次“善行”都会增加恶值，每一次“恶行”或每一次暴力都会增加善值」
系统的声音和通知不合时宜，不合场景地出现在了李凌的眼前。
当看见“声望+1和善值+1”的时候他的心先是凉了半截。
然后看见下面的说明，他的心又莫名地沸腾起来。
做好事涨恶值？好有这种好事？
我这不刷爆？
之前在萌新宗的时候李凌就是迈不过去心中那道坎，实在没法去主动做坏事刷恶值。
这自己不得直接给魔宗这帮人感化成傻白甜？
随机，系统又推出了一条支线任务。
「支线任务：恶人还需恶人磨」
「简介：作为魔宗闻风丧胆的萌新宗宗主，你要用做善事，而不是武力去感化这群冥顽不灵的魔宗弟子」
「提示：不允许暴露自己的身份以防魔宗群体应激反应，暴露则任务失败」
「任务奖励：500单位灵力（每获得一个恶值增加一点灵力，上限500，每获得一个善值扣除一点灵力，每使用一次暴力扣除一点灵力，直至任务奖励归零」
一瞬间，李凌脑海中出现了数十种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方法。
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善事，还有无数种善事可以做。
“从现在起，我就是正义的伙伴。”
说出了这句名言后，他就和阿塔，鹿姚一起来到了魔罗宗的山下。
....
似乎前面就有一个刷善值的机会？
一群好像是魔罗宗弟子的家伙正在欺负另一个被逼到墙角的弟子。
“喂，暴力是不对的。”李凌皱着眉头上前喝止，准备把这帮人拦下来。
“你是哪根葱？”
“哪来的废物？”
“你也配使唤我们魔罗宗？”
“你旁边的女人，过来陪我们，我就原谅你这废物的无礼。”
......
“轰”
一拳过后，这三人飞在半空呆呆地看着对面这个男人，还有自己身上不致命但绝对强烈的剧痛。
....
「萌新宗善值+10」
「奖励-10单位灵力」
“草。”李凌擦了擦自己的右手，该死的，自己怎么就手欠了。
算了，才十点灵力而已，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