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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上,姜芷惜恨得牙牙痒,顾珩赌兄长坐上都指挥的位置,到时候她就得跟在世子身旁,若是没坐上,顾珩愿意放她离开,同时千两黄金送到武安侯府上。
兄长竟然意外的答应了,理由既然是,他若是坐上这个位置,定能保她在王府的地位,就算没做到,也不吃亏。
“姐姐,你怎么才来,今日娘身体不适,我等你好久了。”姜轻语进了宴厅,直接凑过来,在她身边担忧的说道。
“三婶怎么了?”姜芷惜攀着她的肩膀道。
“我娘病了,病的好突然。”姜轻语眼中泛出了雾气。
“我去看看。”姜芷惜放下筷箸,撑着不方便的脚要走。
“我陪你一起。”顾珩也放下筷箸,搀扶着女子的手臂,现在武安侯府的局势难以预料,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对她下手,他得不偿失。
“不必了,我与妹妹一同走,不会有事。”姜芷惜按着顾珩的手腕道。
“听话。”顾珩未多言,目光深邃。
姜芷惜看出了意思,却没有明白他的意图,只能默认。
一行人走到三房的集福堂,门口围着两个十来岁的男子,一个个高,像极了姜柏朝,一个生的圆敦敦的,像三娘子,周围还有几个婆子小厮。
“元齐,元和,你们堵在门口做什么?”姜轻语走上前。
“二妹,二娘子派人来看病后,不准我们进去,你看着,我去叫爹来。”姜元齐见着妹妹带着人来,赶紧往外走。
顾珩听出了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元青,元青连忙翻过院墙,穿过院子,进了三房的屋子。
半刻后,元青从里面打开门,“世子妃,三娘子得了天花,不便进去。”
“天花?!!”四周的人一听,急急退开!
“哎呦,六小姐,咱不能进去,天花会死人的!”婆子拉住姜轻语。
“不,我娘没病!”姜轻语使劲的挣扎。
众人六神无主,走的走,看的看,还有的已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吵什么!不过是个天花,搞得要死要活的!”姜芷惜对着哭天抢地的婆子道,“你再吵,直接发卖出去!”
姜芷惜说完,掏出帕子,捂在面上准备进去。
顾珩一把将她拉回来,“你不要命了?!
“你相信我,我有办法。”姜芷惜松开他的手,“你别跟过来,轻语,你去跑药房,吩咐药房备好酒,醋,还有艾叶,忍冬。”
说完一人走了进去。
屋子里,卢氏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的疹子鲜红,有的已经起了水泡,看起来和天花无异。
不过仔细琢磨后,这疹子倒不像是天花,更像是过敏后的湿疹。
“三娘子?”她轻轻喊道。
卢氏睁开眼,见着姜芷惜连忙捂住脸,“快出去!!见不得,见不得!”
姜芷惜伸手,掰开卢氏的手腕。
卢氏害怕传染给她,用力将她推开了,她一个踉跄直接被推倒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昨夜失血过头,今日确实没有力气。
“三娘子,你的病不是天花。”姜芷惜爬起来,干脆直接坐在地板上。
“不是天花??”卢氏缓缓的挪开手指,透过指缝看着世子妃,心里生出了希望。
“不是天花,天花水泡比这个大,比这严重多了,况且,你的疹子并未长满全身,只有露在肌肤外的地方才有,你应该是吃了什么,或者碰了什么?”姜芷惜起身,走到屋子里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东西。
“不是天花,真的吗?”卢氏掀开被褥,穿着鞋走下来喝茶,今日没人伺候,她早已经渴了,可若是天花,她不敢动半分。
“当然不是,三婶,你昨日到今日你去了哪里见过什么接触过什么花啊草啊,猫狗之类的,都说说。”
“昨日,我吃了酒就回来了,哦,中间觉得身子不适,在院子里走了许久,最后乏了,躺在卧榻上睡着,然后就浑身不适,今日起来,脸上痒的不舒服,请来大夫,说是天花,便再没有出去过。”卢氏又吃了一盏茶。
“昨日的酒是什么酒?以前喝过吗?”
“没有喝过,我们上桌的机会很好,什么酒更不知道了。”卢氏看着姜芷惜道。
“这样,我先去看看酒水,我这里有颗解毒丸,不过只能暂时压制,若是要消除疹子,还是要去看看酒水,究竟是用什么做的。”姜芷惜从怀里掏出瓶子,这是给兄长准备的,以防在武安侯府遭人暗算。
“多谢世子妃。”卢氏服下去,把世子妃送到门口。
“娘!”姜轻语冲进来。
“夫人?”顾珩走过来,将她揽在怀里。
“不是天花,只是疹子而已,你陪我去酒窖看看。”姜芷惜仰头看向顾珩笑意盎然。
“你这是在求我?”顾珩在她鼻尖上一刮。
“我这是在佩服我自己,想不到,这一世,我还能救这么多人,唉,真是神医在世啊。”姜芷惜别开话题,得意的往前走。
“你这么得意,不止去酒窖这么简单,否则,在王府,你早已经得意忘形。”顾珩望着她的神情,心里揣测她的意图。
“那是自然,卢氏的酒,应该不是什么好酒,并且在端上桌前,并没有温酒,所以导致身子变差,里面的杂物引起的湿疹,这若是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可这是武安侯府,武安侯喜欢吃菜蕊,京郊几十亩地便全种了菜蕊,一亩地摘下菜蕊也就够抄几盘菜,所以,这酒不可能如此敷衍。”
“你想说什么,怎么做?”顾珩看着一瘸一拐的女子,自身都难保,还要生这些歪主意。
“那还得指望你的人。”姜芷惜停下脚步,看着远处走来的元平。
“哼,你要我的人做事,这银钱,是不是也该算清楚。”顾珩勾起嘴角。
“小气!”姜芷惜瞪了一眼顾珩。
“还是夫人教的好。”顾珩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