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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老二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了。
陆安这才看到,手机里填满了未接电话。
都是刘姨打来的。
应该是店面的事情,陆安心里有数。
中间还夹着老大的一条简讯:“老二怎么样,我这里实在走不开。”
“睡下了。”
陆安回了一句。
老大刚刚接手自己老爸公司的事情,忙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扔下手机,陆安仰起头:“星星啊,好久没见了啊。”
陆安倚着栏杆,窗外灯火依旧,樱花也依旧随着清风一朵一朵的飘到地上,只是多了几分萧瑟。
“明天扫地的阿姨怕是有的忙了。”陆安嘀咕了一句。
以往的这个时候,陆安都是会徜徉在修真世界的。
只是今天,他却要留出这些时间梳理一下自己复杂的思路。
倪蓝对自己表白了。
不可否认,在那一刹那,周围惊愕以及痛苦的目光,极大地满足了陆安的虚荣心。
只是,她真的喜欢自己么?
在这个特殊的季节里,应该,确实是喜欢的。
情人忙着分手,而朋友,如果不抓紧时间更近一步,将来,也会成为彼此的路人乙。
嗯,或许见面还能打声招呼。
但也仅此而已。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世界。
“是你女儿追的我。”陆安很想跟那个十万男来一个虚空交流。
“来一根?”
说话的是老幺,他也回来了,倒是许久不见。
陆安没有接:“你知道的。”
他确实知道。
他不抽烟。
“老二的事情我听说了。”
“嗯。”
“那个女人,真没眼光。”
这或许算的上是这种场合下绝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说的一句话了。
老幺吐了口烟,在空气中化成一个圈,随后又渐渐消散。
他似乎也有心事。
“我也和她分手了。”
陆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一个相互选择的过程。
“她老是,长不大啊。”
老幺解释了一句。
罕见的,老幺居然说话还能带上几分沧桑。
陆安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老幺的论据:“你以为抽了口烟就成熟了吗?”
“好吧,破功了。我承认,我看出来她也有和我分手的打算,我先下手为强了。”
老幺踩灭了烟。
“这才像句人话。”
清风依旧,但是老幺,才出去一个月的功夫,陆安却觉得他有些变了。
说不出具体,谈不上好坏,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老幺接着开口说道:“听说,倪蓝跟你表白了?”
“嗯。”
陆安有些阑珊。
“今天整个年级群都炸了,都在说这件事情。”
老幺说的群,陆安并没有加。
“有不少人还在群里扬言要揍你呢。”
这句话,老幺是带着玩笑的语气的。
只是略微犹豫了一番后,他的声音就正经了许多:
“她的身份你知道吧?”
“老二和我提过,说他爸是宏华的一个经理。”
“嗯,我现在实习的公司和他们有些合作,我接触的不多,不过,这个部门很神秘,很不好惹。”
“跟我有什么关系?”
“总之,接下来,怕会有很多人找你麻烦,当然,我指的不是群里那些人的口嗨。”
“会吗?”
老幺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会,至少我们老板的儿子,就已经放出话来了。”
陆安抬头:“嗯,知道了。”
说完这一句,老幺似乎是放下了心事,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起早,对着那帮孙子赔笑。”
“老幺。”
“嗯?”
“你迟早会变成你口中的孙子的。”
他甩了甩手:“承你吉言了。”
几乎于此同时,倪家父女也进行着一番对话。
“你喜欢他?”
“嗯。”
倪蓝点头。
他心情似乎有些差。
沉默了数分钟后,倪父再次开口:“其实,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欢的权利,我的女儿,当然也有,这是我答应过你妈妈的事情。”
倪蓝的母亲是十年前意外去世的,倪父很爱她,之后就没有再娶。
原本倪蓝以为他会极力的反对,等来的,确实他这番话术。
“嗯,谢谢爸。”
显然,倪蓝心中是有些喜悦的。
“陆安,你听到了么,只要你愿意,我们一定能在一起的。”
“只是,我倪家掌上明珠的喜欢,可不是任凭哪个阿猫阿狗能够承受的。”
这句话,倪父说的很轻,却让倪蓝脸色瞬间煞白。
她喜欢他,整整两年。
她告诉自己,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了,所以,她才会勇敢的踏出这一步,义无反顾。
直到现在,在她父亲的指点下,她才恍然,往日里,她不放在正眼瞧的那些追求者,会有怎样的能量。
至少,绝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可以承受的住的。
“爸,帮帮他。”
倪蓝的声音有些急。
“如果这都坚持不住,怎么配得上我女儿的喜欢。”
“可是,他会死的!”
“我不喜欢他了,爸,救救他。”
此刻,倪蓝已经带上了哭腔。
如果陆安在这里,一定不会理解,为什么仅仅是被倪蓝这么表白了一番,就会和生死扯上关系。
更奇怪的是,似乎父女二人,对此都没有丝毫的意外。
倪父敲了敲茶几。
“十一。”
“在。”
这应该是倪父的保镖。
西装,墨镜。
身手很是敏捷。
就是不知道大晚上的戴个墨镜,还能不能看清路。
“去管一下吧,别让他死了,毕竟还是救过我女儿命的。”
“是。”
倪蓝还想再说,倪父却是摆了摆手:“抛却生死,其他的都是历练,有好处的。”
老幺第二天一早就走了,老二调整了几天,也终于带着自己的offer踏上了宏华的路。
当然,中间老大也来过一次,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一切小心。”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是没有再提起那个一万的offer。
事实上,陆安似乎没遇到什么挫折,除了寝室更空了一些以外,一切如常。
甚至说得上一切顺利。
即便连刘姨夫妻,也在昨天打电话过来让陆安去收房。
痛快的一塌糊涂。
“小陆啊,你说说你,三千五的租金不低了,你跑大街上去问问,现在谁还能花三千五租你的店面。”
这是刘姨的老公说的话。
语气中,透着不少幸灾乐祸。
隐隐的,陆安似乎发现了几分阴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