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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烛溪抬起手,欣赏着自己新涂上的指甲油,是很淡很淡的粉色,跟指甲盖的颜色相差无几。
“虽然味道大了点,不过总会散的,味道散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自己身后,那具渐渐消散的枯骨。
她取走了这个自认为自己不可一世灵魂,碾碎,投入时空的缝隙里,化为星尘的一部分。
“腐朽的灵魂,不需要存在这个世界上。”
而那具躯壳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反正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就对了。
烛溪在紫藤树下坐了一会就回去了,没办法,她要加紧时间完成任务,算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要出来了。
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虽然有抑制灵力发挥的作用,还可以吞噬灵力,不过……要是这种程度都解决不了,那这几千年就白活了,赶紧投胎转世去吧。”
她再次回到房间里,桌子上的炉鼎正在不紧不慢的吐着轻烟。
“咳!咳咳咳!”
万里恺狠下心来,用力的拍打着胡彦的后背,让他咳出来更多的淤血。
其实相比起断了三根肋骨的胡彦,万里恺受的伤更加重,不过他耐力比较好,只是内脏破损,初步断定大概是肝和胃。
大概是看不下去江长婷的悲伤,他安慰他道:“安啦安啦,往好处想,至少没有伤到骨头。”
小姑娘的一双眼睛热泪盈眶,但就是不肯溃堤:“但是……就算是那样,那样也很痛啊……”
原相故在之前的落单时候与“芝麻粒”打了起来,当然寡不敌众,肠子都给拽出来了,吓得江长婷手忙脚乱掏药差点拿错。
原相故现在正无力的躺在贺小旗的大腿上,他让他尽量别说话也别动弹,保持体力,这里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的去的。
“好好好了可以了,别再拍了,再拍几下我吐出来的就不是淤血了。”
贺小旗给胡彦递过去一卷纱布,被万里恺接过去了,“你就在那里待着吧,伤筋动骨的人就别乱动了,省的碎骨头渣子四处走。”
他也不恼,只是扯下来了一段纱布,递到万里恺面前:“那你帮我扎头发,我现在不能大动作。”
现在他们五个人所处的防护罩全靠贺小旗一个人的力量支撑,防护罩中心的是他的葬雪。作为葬雪的主人,贺小旗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葬雪的改变,剑锋上发出来的白色光芒弱了很多,原因大概就是防护罩外面的“芝麻粒”。
这些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像一群穷追不舍又尽职尽责的卫兵,他们五个人进来了多久就追了他们多久。
贺小旗一直关注着四周围的动静,“芝麻粒”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他们围绕在防护罩周围,不断的撞击着,像一群尽职尽责的白细胞,正在努力的消灭着来路不明的“外来者”。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友好,胡彦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两根右边一根;万里恺的伤处在肝和胃;原相故的肠子被掏了出来,最好赶紧接受正规治疗。而作为五个人里面医术最好的江长婷,此刻也是自身难保,她的四肢都被利刃攻击,留下很多深可见骨的伤口。骨头没事,皮肉有事。
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更加糟糕的是胡彦,江长婷说,他曾经被那些“芝麻粒”钻伤口里进去过。
它们最擅长依附在某个大型物件上,不仅仅是表面,还有内在。依靠“咬定青山不放松”(这样形容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的本性,控制物件的行动。
而且这些“芝麻粒”就是一群吸血虫!
会不断吸收身边所有能吸收的东西,它们灵力、血液,还会撕裂体型较大的东西,进行所谓的“分解”(其实就是“吞噬”)。
贺小旗看过胡彦的伤口,非常新鲜,虽然他说自己的巫笑使用同样的“吞噬”能力把“芝麻粒”都震得四散逃开。但是这并不能完全保证它们是否没有一部分钻入了更深的身体组织器官里,只是在等待行动的机会。
渡劫期修为的他们灵力储备很大,一时半会不会消耗完,而且灵力只是被压制住,使不出来这么多而且。
贺小旗单独给胡彦做了个小单间,以防万一,胡彦不能再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了。
江长婷缺少医疗器械,很多伤口连简单的清理都很难做到,只能暂时止血,她身上的纱布和为数不多的药品还是为了出现突发状况而随身携带的。
贺小旗身上的伤口更多,左肩肩头塌下去一块,估计是那块地方的骨头断了,半个身子都让血染红了。右额角的留下来血液快弄得整只右眼都看不见了,还是江长婷帮他清理的。
要不是在关键时刻被贺小旗用传送符所救,胡彦和江长婷肯定会湮灭于“大脚趾”的浪潮中。
“四师兄,我们现在该怎……”
江长婷话音未落,就被狠狠地重击了头部,整个人……整只鸟几乎要贴在防护罩上了。
贺小旗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把变回原型保持体力和原相故护在怀里,来了个后空翻,借力在防护罩顶端蹬了一脚,稳稳当当落地。
万里恺把绯岩丢了出去,和贺小旗的葬雪排在一起,加大输出。
胡彦稳住身形,环顾四周:“遭了,他它们等不及了。”
的确,“芝麻粒”纷纷聚集起来,融合成“小黑豆”,“小黑豆”又聚在一起,变成“大脚趾”。
“大脚趾”的威力更甚于“芝麻粒”,撞击的力度也渐渐加大,似乎是打算在聚集了团体的力量后,尽快把他们消灭,永绝后患。
胡彦强撑着站起来:“这次……必死无疑……吗……”
“咔啦!”
两个防护罩瞬间碎裂,五个人被蜂拥而上的“大脚趾”淹没。
万里恺奋力挣扎,可是这些难缠的东西又分解成小颗粒的“芝麻粒”,疯狂的涌入自己的口鼻。
不仅仅是口鼻,只要是身上有可供它们进入的缝隙,都会一拥而上的拼命往里面钻,无论那是伤口还是毛孔。
《年痕》
四季,
如歌如梭,
走过悠悠岁月。
过往,
阴差阳错,
崩裂化作碎片。
蹉跎,
无声沉默,
唤醒沉睡记忆。
[music]
秀眉不舒,碧眸闪烁,
流光溢彩,飞舞云袖。
孤独寂寞,孑然一身。
昔年一别,一别经年。
回首幻梦,几度眷恋。
花开花灭,时随流去。
断了岁月,随缘如水。
腮痕淡去,相忘彼此,
此生未尽,缘分未断。
若笑而过,泯去恩仇,
挥袖别过,如暮流星。
花开花落又花谢,
叶枯叶生又逢春。
彼岸花开开彼岸,
奈何桥上叹奈何。
望乡台上遥望乡,
三生石上刻三生。
彼岸花间过彼岸,
忘川河中怎忘川。
今生已忘生前事,
何言来时守故人?
心中不舍,一度留恋,
昔年一别,一别千年。
沧海桑田,海陆变迁,
历尽沧桑,缘来早断。
有人万千留恋,
只叹诺言轻许。
恍惚隔世,望穿千年。
天边海末,此生别过。
昔年一别,一别千年。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此生也尽,缘分已断。
《异域一记·最初的我们》
————纪念我们逝去的过往
惊雷初醒碎梦吟,灯火阑珊无人依。雷霆万钧,孤影仿徨,沉梦初曦现。时轮寻忆千百回,回眸望去,未见倩影碎梦间。
————《梦寻繁华记》
若如急雨骤风起,速过山林鸟惊掠。银钩未落,锋锐已起,潮波浪涛起。踏水步海逐月行,仰首前望,见风花雪月夜。
————《月下浪激步天水》
逆水行舟观境形,随心风旋何曾记。清风流空,落花随风,空中花飘舞。逆行倒施寻心欲,不悔往昔,落花随消此生寂。
————《源江逆舟·见风落花》
破风穿云闻雀啼,此生已定非而计。霜雪千年,冰消雪溶,寒未冷难去。覆雪冰鳞满城开,碧天落雪,只余漠风为过祭。
————《寂寞之城·天命定生》
力震沙原撼山河,元气环散消尘烟。荒山岩丘,沙洲裂地,漠川风尘卷。霸定石原占地王,黄沙地洲,卷尘风沙捎思信。
————《石山沙洲居记》
圣界神木护红岩,极生寂而万生伴。繁枝啼鸣,细溪浅潺,林间为木者。密林隐族为圣护,苍叶翠摇,细草淡风卷清去。
————《圣界之森·秘林隐族》
洛天沉沉华满穹,烛花却微黄昏晓。秋水依盈,风华已去,时却不由人。离泪难恐悲中生。蓝界门开,升空而起。回首昔年,一别经年过。
————《记·昔年一度别》
战地烈歌响云霄,兽威震兵自而怒。皇族天尊,亡兵千度,何人为可比。战间厮杀无人还,残躯负痕,为荣为誉瓷。俯首微王,只为汝屈。
————《驭霸之首者》
虎啸爪起挥重封,煞然为战雷霆怒。天间尸血,沙场王者,舍其欲为谁。刀无眼武自保,利牙外露,钢尾横扫。千军万马,何足惧。
————《独虎沙场威》
狂野之躯不喜缚,裂地巨钻灭群军。猩红赤瞳,攻城激战,力战豪义胜。昼空白闪作朝阳,紫躯巨现,碎光其者决生死。
————《豪义狂者》
晶烁碎闪星点光,盛裂之花释芳然。华而迷心,繁且幻目,贵冠佩首帼。狱空穹下华,残粉作片,碎紫散空。华衣纱袍现尊容。
————《狱间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