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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羽不可置信,却也对面前女子无可奈何。
“茶茶,等这件事过了,我会与你慢慢解释,到时候,我再向你赔罪。”
凰羽说完,便要领着天兵去追虞歌与凰衍。
“你敢。”
阿茶立马飞身到了凰羽身前,她的身后,也跟着地府众人。
“茶茶,这件事,可不是寻常你与我闹小脾气的时候,你让开,你身为冥王,不应该连这种礼数都不懂。”
“二殿下,我答应过二妹妹,不会让其他人打扰他们,就绝对不会放你过去。”
“茶茶,先前我也答应过兄长,不插手他们二人的事,我也做到了,可是现如今,我兄长已经仙逝了,我必须带他回天界。”
凰衍对凰羽而言,亦兄亦父,尽管这几千年来,因为地府灵女的事,自己与他闹了多次的不愉快,可是在凰羽心里,凰衍还是自己最尊敬的兄长。
“二殿下,我知道,可是我相信念念,她对上神绝对不会存了其他的坏心眼,你就再给她一些时间,到时候,她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茶茶,你不要执迷不悟。”
“我今日便将这里堵住了,若是你想过去,便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两方气势极其紧张。
终究,那凰羽还是没有心软,退了一步,举起右手道:“为本殿开道,切记,不要伤到冥王。”
“是!”
阿茶的双眼,在那一刻,连最后一点的星光都没有了。
他,始终还是将二殿下的威严放在了首位。
“这么热闹啊,那本皇挑选的日子也是不错的,你们只管斗,我就在这里看看。”
半空之中,不知何时,那魔界的炎皇也到了上方。
凰羽看不上炎皇,自然也不会多分一点目光给他。
“来人,动手。”
天界的人得到命令后,便开始与地府之人开始厮杀起来。
因为之前十三的原因,凰衍便一直没将那炎皇在云丹山围杀他的事说出去,而凰羽则是一直以为,兄长变成如今这般样子,都是那地府灵女挑唆行事造成的后果。
地府之人,全力迎战着天界之人,
而要离去的凰羽,也被十三成功的阻拦下来。
那魔君见此,竟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阿茶暗念不好,便让十三缠住凰羽,而她,则去追炎皇的踪影去了。
殊不知,刚刚出现的那一抹青烟,只不过是炎皇的一个幻影之术罢了,他这般做,就是要调虎离山,好让自己真身能跟着虞歌前去。
那是一座雪山,是在魅林之后的雪山,这雪山的冰雪终年不化,可奇怪的是,魅林却是百花盛开,竟不受那座雪山影响。
也是,虞歌在很久之前,听凰衍说过。
这小岛,是他命人开辟出来的,当时这后面没有画中的雪山,也是他想法建起来的。
这座雪山,有着上神的灵气,自然会特殊许多。
虞歌带着凰衍冰冷的身体来到了这雪山之洞中。
她有强烈的预感,她必须得赌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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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既然流苏出现了,那就说明自己所在的世界,其实就是当初自己所在的地方,只是现在这个世界,还是在千年以前。
如果事实真是这般发展的话,那后世的阿离,也便就是上神的转世,自己现在,必须要全力的护住凰衍的最后一丝精神力。
她的灵力比炎皇好上许多,如果她散尽所有灵力保住凰衍的最后一丝精神力的话,那千年之后,他必定会再次落入轮回。
“阿离,你别怕,我们终究会再见的。”
虞歌抚摸着凰衍的双手,眼角处,终于是有一滴清泪滑下了。
“我若散尽灵力,必定会魂飞魄散,到时候,我入不了轮回,阿离,你便不会遇到我,希望没有我的日子,你能寻到自己的真爱。”
虞歌将凰衍放在雪山之顶的山洞上,看着这举世无双的男子,终究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全部灵力,都集中在手上。
可是在她将手放到凰衍胸前时,却发现自己的身后,也有另外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虞歌惊觉的睁开双眸。
是炎皇!
“你别分神,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帮你。”
炎皇在这三界中能是两界之王,他自然之道,此刻倪念是在做什么,她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换一丝凰衍活下去的希望。
“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为什么要帮他?我就是为什么要帮你,倪念,你觉得可笑吗?我来这山洞,本来是想要寻你,想要当着这天界嫡长子的面将你带走,想要告诉大家,最终是我赢了他,是我赢得了你。”
可是当我赶到,看到的便是你凝聚所有灵气,为那凰衍护住最后一丝精神力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日在大周山,你逆光而来,对我伸出双手,助我从巨兽手中脱手的场景。
想到这里,我便来不及思考其它,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便已经搭在了你的肩上。
“小炎,你可以不用管我的。”
“倪念,你为他孤注一掷,你们都是有人疼爱,可是你却忘了我,我做了如此多的事,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罢了,若是你不存在与这个世上,本皇这一生,便没有该恨的人,也没有了该爱的人了。”
“你走,我自己能应付。”
“倪念,你就算死,都不想嫁给我,对吗?”
虞歌没有任何回应,可在她的表情,早就告诉了黑衣男子,那答案,还真是够刺痛他的心。
“所以,你这一点,更是可恨,我才不要你死,我要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带着对凰衍的思念,对我的愧疚,就这般永远的活下去。”
愧疚?为什么会有愧疚,他究竟想做什么?
炎皇对虞歌的痴爱,显然是深入骨髓。
他做了这么多事,只是想要她记住他而已,如今她想要献身,想要这般逃脱这个束缚,哪里会有这样简单。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呢?自然是做你想为那凰衍所做的事。黑衣男子嘴边露出笑意,眼中却不知何时,变得通红,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他对虞歌的感情,近乎偏执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