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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眼下这么闹,就是为了不让他去?
明白了她的小心思,霍西洲若有所感,她这种表现……应是吃醋了吧?
诚然,他不清楚乔筝买下他的目的,只是她现在吃醋的模样,倒也颇为有趣。
就在这时候,她又凑过来吻上了他,惹的他心痒痒。
“……霍先生?”
沐雪妍等了又等,隐约听到一些暧昧的声响,心口有些发堵。
很显然,霍西洲身边有人……似乎还是一个女人?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马上被她否定了。
不可能的!
霍西洲沉睡了五年,刚苏醒没多久,就算哪个小狐狸精存心勾引也要有机会才行!
像她,手上握着他的玉佩,该是特别的存在,他不也还没见她一面?
放眼桐城,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能更特别呢?
“我现在有事,稍后再谈。”
小女人实在不懂接吻,只会在他薄唇上蹭来蹭去,霍西洲被她搅乱一点心神,随手掐断了电话。
“可是霍先生,我……”
沐雪妍还没说完,通话已经结束了。
一时间,她阴沉着脸色,差点发火摔了手机。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接二连三的约见霍西洲,结果一次也没成功过!
此时,沐雪妍怎么也不会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把她厌恶入骨的继姐按在病床上肆意欺负。
“嘶……别摸……痛……”
霍西洲一放下手机就开始教小女人接吻,还顺手探进了她的病号服,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
只是乔筝身上有伤,他刚一触碰,她就娇气喊痛。
来回反复几次,顾忌着她受了伤,霍西洲没再继续,停在她的耳边轻喘:“让你瞎撩,不安分!”
乔筝噙着腮帮,眼尾微微泛红,唇瓣也被男人吻的娇艳欲滴,像极了一朵徐徐盛开的玫瑰,散发着纯欲交加的诱人之姿,令人想要冒险采摘。
耳畔处,萦绕着男人动情后紊乱的呼吸,她有点手足无措,低低唤他的名字:“霍西洲……”
“嗯,什么事?”
霍西洲一向克制,轻易平复了欲念,唯有嗓音残留着低哑。
就在这时,小女人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定定开口一句:“霍西洲,不许答应她!”
这让他略感奇怪,掀起了眼皮:“哦?为什么不许?”
不待乔筝回答,他又探究的审视着她:“你认识她?”
瞬间,乔筝呼吸一窒,只觉男人眼睛好毒,不得不低头回避。
“你身边的客户,我怎么认识?霍西洲,你不要忘了,现在包养你的是我!她和我抢你,我当然不许……”
乔筝故意无理取闹,流露出了满满的任性。
“别乱想,她不是我的客户。”
念着小女人吃醋,霍西洲没有计较她的偷听,还解释了一句:“我需要见她一面,了解一些私事。”
他总要弄清,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给了沐雪妍玉佩!
“什么时候见面不行,为什么选在她爸妈的结婚纪念日?这种特殊的日子,你上门算怎么回事,你又不是她家的女婿……”
乔筝一边说着一边担心男人起疑,低头掩饰了情绪。
沐雪妍的心思昭然若揭,明显要把霍西洲带给父亲和叶琴琴相看,她才不要成全她!
“乔小姐言之有理,那我拒绝她?”
听到男人这么一问,乔筝抬头眸子一亮,想也不想催促他:“嗯嗯,快点拒绝她!”
话落,察觉男人别有深意的注视,她不自然干咳了一声:“那个……你和她认识五年了?没想到,你做这一行这么久了。”
老实讲,听到沐雪妍认识了霍西洲五年,乔筝有点奇怪。
过去五年里面,沐雪妍从未提起过霍西洲,这不符合她爱炫耀的性子啊!
霍西洲也是好本事,钓了沐雪妍五年,至今也不让她得手,他图什么呢?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否认了这句,霍西洲没再解释别的。
乔筝才不相信,嘴上则是积极敷衍:“嗯嗯嗯,是我想歪了,你和她关系纯着呢!”
敷衍完,她想起一件事:“接电话前,你想说什么……你不是什么?”
闻言,霍西洲深深打量她一眼,在乔筝心生紧张之下,他缓缓转身:“没什么,我出去一趟。”
在不了解小女人之前,坦白身份不是正确的决定,还是先等等吧。
他一走,病房就只剩下了乔筝。
被他擦过药,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一些,乔筝环膝坐在床上,发呆想着苏家怎么应对。
“嘭一一”
没过多久,病房的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
“你回来了……”
听到动静,乔筝才一抬头开口,整个人陷入了哑然。
门口的人不是霍西洲,而是丈夫霍北恒。
不知怎么,看见丈夫的这一刻,乔筝瑟缩了一下身子,竟然有点害怕。
下一刻,霍北恒一步一步逼近她,语气晦暗不明:“原来,你躲到了医院!”
乔筝看着他脸色憔悴,眼底弥漫几道红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我……”
“乔筝,你知不知道……你昨夜闯了多大的祸!”
她张了张口,有心说点什么,却被丈夫一把攥住手腕,从床上拽着踉跄下了地。
回想昨夜噩梦般的经历,乔筝放下姿态,艰涩的给他道歉:“对不起,是我食言了,我突然发现……我做不到出卖自己!”
“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卖自己,你是做不到……还是不想做到?”
找了妻子一夜,乍然听到这一句,霍北恒冷笑着质问。
乔筝被他一路拖出了病房,整个人显出了一丝狼狈,只有神色无比倔强:“我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昨夜要是霍西洲没有出现,她可能撑不住昏死过去,任由苏子豪折磨,也就成全了丈夫和乔思思!
可是霍西洲出现了,出现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让她忍不住改变主意,选择了临阵脱逃!
“所以呢,你就自私的只顾自己,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变成现在严重的局面?”
霍北恒一想到,乔思思不仅离不了婚,接下来还要饱受折磨,心头烦躁不已。
这时候,他听到妻子讥笑一声,毫无半点悔过之心:“是啊,在你眼里,我只是陪人睡觉,多么简单啊!哪像乔思思,关于她的一点一滴在你心上都是重中之重……”
“嘭一一”
下一刻,霍北恒再也听不下去,把妻子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眼底浮起一抹猩红:“这就是你背叛我选择那个野男人的原因?”
乔筝疼的脸色一白,跟着意识到……丈夫口中的野男人是指霍西洲!
“和他无关,你要怪就怪我,是我反悔的!”
避免牵扯到霍西洲,乔筝打算一人揽下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