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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射在瞳倾绝的侧脸上,瞳倾绝垂着眼,阳光透过浓密的睫毛斑驳的落在他略有乌青的眼下
瞳倾绝伸出手抚上沈倾城的侧脸,沈倾城轻咛一声悠悠转醒,睁开眼后撑着瞳倾绝胸口坐起来,
俏脸上从迷茫演变成了惊慌:“瞳倾绝?!!你怎么又在我这儿?”
瞳倾绝活动了一下手臂,睨着她:“好大的胆子,在本王腿上睡了一夜,还敢直呼本王名讳?”
沈倾城左右看了看,他们坐在昨日的椅子上,旁边是昨日剩余的残羹剩渣,而自己恰恰就分/开/腿坐在瞳倾绝的腿上,
此刻腿间还有被硬物顶着的异样感
沈倾城连忙起身:“……你,登徒子!”
瞳倾绝瞪大了眼珠子:“你说谁登徒子?是谁昨日夜晚偷亲了本王,还言语调戏本王,最后竟然,竟然还……还摸了本王。”
沈倾城张大了嘴巴,掐着腰:“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亲你摸你了,一国王爷,真是不知羞。”
瞳倾绝也来了脾气,轰然站起身:“谁不知羞?不信叫来宁安对质,你敢吗?”
沈倾城梗着脖子,犹豫了一会,转身往外跑:“谁要他来对质,你就是登徒子。”
瞳倾绝站在原地,压着火气,真是,他竟然被人骂了,还是被骂登徒子,这小丫头,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昨夜就不让他占便宜了,
又坐在椅子上,大声喊:“宁安,宁安!”
宁安从外头跑进来:“王爷,怎么了?”
瞳倾绝指着桌子:“收拾了,伺候本王洗漱。”
“王爷要上朝?”
瞳倾绝捡起一只鸡腿向宁安扔过去,宁安接住鸡腿还很自然的啃了一口
瞳倾绝瞪了他一眼:“多嘴,把谨言叫回来。”
宁安拿着鸡腿退出去:“是,属下这就去。”
……
沈倾城蹲在墙角,听着里头的瞳倾绝暴跳如雷,嘴角勾起,猫着腰慢慢往她自己的偏殿走过去
发现玛瑙正站在门口张望,沈倾城走过去:“回来了?”
玛瑙赶紧跑过来跪在她脚边:“奴婢自知辜负了主子的好意,求主子责罚。”
沈倾城站了一会与她错身而过,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她管不着
进了前厅又发现琥珀跪在地上,抬眼看向她时,眼中的祈求不言而喻,
沈倾城蹙眉走过去:“你们这是何意?”
外头的玛瑙也跑过来,两姐妹一起跪在她面前:“奴婢求主子责罚。”
沈倾城转身走进里屋:“你们本无错,何来责罚,倒是你琥珀,我出门时叮嘱你要照顾好父亲,你可做到了?”
“我会让谨言送你回去,玛瑙快些准备伺候咱家洗漱。”
琥珀红着眼睛:“奴婢不喜欢谨言。”
沈倾城解下发冠,一头墨发垂直而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应当好好珍惜才是,退下吧,我累了。”
玛瑙叮嘱了琥珀几句,将琥珀送了出去,自己端着洗漱的物件红着眼眶走进来
沈倾城照常在口中含了一片薄荷叶,随后吐在准备好的痰盂里,又用事先准备好的水漱了口,
玛瑙浸湿了手帕,为她擦了脸,处理好之后,沈倾城照常戴上能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上朝去。”
沈倾城从偏殿出来时,看见不远处瞳倾绝一身朝服背对着她,
沈倾城走上前:“摄,摄政王。”
瞳倾绝斜睨着她:“闭嘴。”
沈倾城想起早晨的一幕,红了脸,要不是瞳倾绝用,用那东西顶着她,她能着急骂他登徒子么
最后只能乖乖跟在瞳倾绝身后,二人很快走到正朝殿,丹壁下文武百官正在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说话
看见瞳倾绝进来,都乖乖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有不少人悄悄抬头打量着瞳倾绝身后哪位宦臣
瞳倾绝向龙椅的左手边放置的大椅走过去,撩开袍子坐下:“皇上还没到,众位大人可以随意讨论。”
众人听后也不敢动,只是规矩的站在原地,
晋亲王与闲郡王,此刻正站在百官之首位,晋亲王还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丞相洛严与他们二人并肩而立,算计的眼神时不时的落在沈倾城身上
倒是站在第四排的大理寺卿慕容泰景,专心致志的看着沈倾城
前两日第一次见到他时,他一袭正红官袍,明明看着年岁不长,杀人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昨日他还得到消息,在城门杀人的当日,他与皇后起了争执,还亲手抹杀了皇后的大宫女,
摄政王为沈城出气,竟叫了许多和尚去皇后的栖梧桐为沈城念佛诵经,
能在禁宫之中如此横行霸道,又得摄政王如此赏识
他可真好奇这位沈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思绪间沈倾城看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沈倾城还冲他挑了挑眉
慕容泰景一顿,回以微微颔首
洛严看着二人的互动,狠狠地冷哼一声,谁知胸腔里用力狠了,又咳嗽了好几声,在这寂静的大殿里能听的一清二楚
瞳倾绝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沈倾城手里拿着宁安送与她的拂尘,看向丞相:“丞相大人,年纪轻轻便身体不适,日后要多加注意才是。”
洛严瞪着她:“你便站着吧,用得着你多嘴。”
沈著微微笑:“丞相乃国之栋梁,平日里头疼脑热都是个大事儿,咱家关心丞相,怎么还落了个埋怨?”
洛严狠狠一拂袖:“本相即便是病死,也不用你这个祸害关心。”
“丞相这话说的好,咱家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咱家定要当个祸害,在这世上千年不死,到那时定会每日祭拜丞相在天之灵。”
洛严是许久不曾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了,当即怒视着他:“哼,本相看你这德行,怕是连百年都过不去。”
沈倾城嗤笑一声正欲开口,瞳倾绝慢慢睁开眼睛,冷冷的看着丞相,薄唇轻启:“慎言”
他寻遍了世间神秘力量复活了身边的这个女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调侃她的寿命,
不管是千年,百年,只要是他有生之年,他必定会护她周全,黄泉碧落,他始终会陪伴着她
洛严对瞳倾绝对视了片刻,挪开目光,低头不语
洛严在皇帝与摄政王中间始终保持着中立的态度,如今因为沈倾城,心中那杆秤早就已经倾向皇帝那边
沈倾城方才站在瞳倾绝身后,清晰的感觉到放才瞳倾绝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不免心中有些温暖
“皇上驾到……”楚乔那阴柔的嗓音响起
文武百官齐齐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北辰走上丹壁,走向瞳倾绝,微微弯腰:“皇叔”
瞳倾绝轻轻应了一声,
君北辰无他错身而过,撩开袍子坐在那九龙盘绕的龙椅上
“众爱卿,可有事奏?”
有一文官走队列:“启禀皇上,城门外的难民已经接济了两日了,老臣以为那些人获得了粮食恢复了体力会出去找点事做,可是他们仍旧是躺在街上,混吃等死,长此以往,朝廷必定会被他们吃空的啊”
君北辰大手一挥:“无妨,他是是我北戎子民,朕自由法子。”
那底下的文官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退回去了
而后从武官队列中走出来一位将军:“启禀皇上,微臣近日暗查城中,发现有一波人偷偷潜入我国,”
瞳倾绝竖起耳朵听起来
君北辰眯了咪眼睛:“哦?可查探到是何人?”
将军回答:“微臣特意让属下扮作酒楼小厮去打听,发现其中有一人说话乃是中原之地的语言”
“中原?继续查探,摸清他们要做什么”
武官应后退回队列,下面又有一些大臣陆陆续续的讲述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只有瞳倾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中原的人,呵,白贵妃终于坐不住了吗
如果还想当他是当年五岁的孩童般任意欺凌,那可真是小看他了
到了最后君北辰轻声问:“皇叔,可有事奏?”
瞳倾绝回过神:“无事”
“那便退朝吧”
楚乔的声音响起:“退朝……”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宫道上君北辰与瞳倾绝并肩而走,君北辰开口询问:“皇叔可是有心事?”
瞳倾绝看向远处:“皇上如今也会猜忌人心了。”
君北辰轻声笑了一下:“皇叔……如今沈城已然痊愈,皇后那边就算了吧?”
瞳倾绝站定,神情一言难尽:“你为何喜欢那样一个低贱的女人?”
君北辰被他直接粗暴的问话惊了一下,随后回过神尴尬的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
瞳倾绝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别糟践萝卜白菜了,她就是一只癞蛤蟆。”
君北辰嘴角抽搐,这都什么跟什么,一国之君和一国王爷竟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皇后是白菜还是癞蛤蟆?
看瞳倾绝走远了,又硬着头皮跟上去,
只有沈倾城咬着牙,捂着肚子,肩膀剧烈的抖动着
等那二人走远了,才放开大笑,哈哈哈……萝卜,癞蛤蟆?
潇梦颜如果听到这些会气死吧,偏偏那两个人还一本正经的,
宁安从后面走过来:“公公别笑了,都看着你呢,”
沈倾城听后停下笑声,左右看了看,那些修剪花枝的宫女太监们,接触到她的目光后,低着头缩着膀子,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事
沈倾城回身笑着问宁安:“你说皇后是萝卜还是癞蛤蟆?”
宁安想了想,低声说道:“癞蛤蟆太恶心人了,还不如说是一条花斑蛇,”
沈倾城蹙眉:“为何?”
宁安憋着笑:“皇后出身低微,平日里也不知从哪里学了青楼那些花样,走起路来,跟一条水蛇似的,扭来扭去的,甚是难看。”
沈倾城一脸无奈,得,皇后做成潇梦颜这样的,还是头一遭吧,
别人家的皇后皆是雍容华贵,到了她这儿,形容她的只有什么,萝卜,白菜,癞蛤蟆和花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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