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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沫不大想为了这么件事和周琳吵起来,她质问周琳:“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书语为什么不愿意见你吗?”
“你住嘴!”周琳知道柳沫要教训自己了,所以立马叫嚣着让她住口。
柳沫笑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教训你的,你做的那些事,书语都清楚了,如果你不再主动挑衅了,我可以带你和他见一面。”
柳沫也是想通过这个办法让周琳安分一点,房子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是扯不清的,但想让她安分点,只有拿柳书语来和她谈条件了,眼下,柳沫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周琳当然是很想见柳书语,她也有半个月没见过他了,都不知道他在里面过得怎么样。
周琳就柳书语这么一个儿子,得不到他的消息,她几乎都快抓狂了,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找柳沫的麻烦,试图从柳沫的手上拿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听了柳沫的话,周琳陷入了犹豫,这样的取舍,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柳沫想着的是,让周琳和柳书语见一面,让柳书语向周琳说清楚他心里的想法,说不定能说服周琳也不一定。
让肖厌来说服周琳这一条路,已经是行不通了,所以柳沫现在只能期望柳书语能说服周琳,让她安安分分地待着,别再闹腾了。
柳沫见周琳犹豫,一瞬间做不出选择,于是她趁热打铁:“我给你时间思考,等你想好了,记得打电话告诉我。”
说完,柳沫就挂断了电话,周琳没想到,自己想尽办法折腾柳沫,最后还是被她拿住了软肋。
柳沫抽了个时间去见了柳书语,看到柳书语的精神状态以及模样慢慢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她才松了口气,“上次你那副模样,真的是能吓死人。”
柳书语不好意思地笑笑,“姐,妈她还好吗?”
看柳书语主动问起了周琳,柳沫就知道自己要说的事有戏,“她挺好的,只是为了房子的事,隔三差五的找我的麻烦。”
柳沫不说,柳书语也能猜到周琳肯定会为了这事找柳沫的麻烦,他代替周琳向柳沫解释:“姐,你别怪她,她做这一切也是为了我……”
柳沫摇摇头说:“你放心,我不会怪她的,只是,书语,她很想见你,你愿意和她见面吗?”
柳书语也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生气,他的身上始终都留着周琳的血液,终归是绑在一起的,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那到时候好好和她说。”柳沫看着渐渐成熟起来的柳书语,突然觉得一切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如果这些事情都没发生,柳书语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每天都在外面和别人称兄道弟,只怕他到结婚生子的时候都不会有现在的领悟。
项未的房间从来都不让兰姨和安靖帮忙打扫卫生,都是她自己打扫。
安靖也和兰姨讨论过这件事,兰姨再次说了安靖,“主人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
这天兰姨出去买菜了,只有安靖和项未在家,项未在房间里打扫卫生,安靖听见里面有动静,也没办法管那么多,直接冲了进去,就看到项未躺在了地上。
安靖立马扶起了项未,问她:“项姨,你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项未连忙摆摆手,然后就着安靖的搀扶站了起来,“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下。”
好在项未自己反应快,控制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没有多大的事。
安靖扶着项未到床上坐好,看到项未的脚踝肿了,她立马出去拿回来了医药箱,准备给项未上药。
项未见拦不住,只好说:“麻烦你了,安靖。”
“项姨,您这是说什么话,这是我该做的。”安靖熟练的打开医药箱,帮项未上药。
等上完药,安靖扶着项未在床上躺下,她看到项未枕头下露出了一块白色的东西,于是她凑上前去看,定睛一看,就看清楚了那药上面写的字,“项姨……这……”
安靖满脸的吃惊,她担心是自己看错,于是拿起了那个瓶子,当项未看到安靖手上拿着的瓶子,一把就夺了过来,藏到了自己的身后,满脸都是心虚,不敢看安靖的眼睛。
安靖认识那药,她已经非常确定自己没看错了,便问:“项姨,我认得这是靶向药,你要吃这个吗?”
项未见安靖认出了那瓶药,知道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她说:“是的,我在吃这个。”
“你……”显然项未说的话,颠覆了安靖的认识,一瞬间,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项未拉住了安靖的手,让她在自己的床边坐下,“这件事,我没告诉沫沫的,我希望你能替我帮她隐瞒。”
“我……你……”安靖已经语无伦次了,她不知道自己帮项未隐瞒柳沫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项未见安靖有点犹豫,说着就要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安靖,算项姨求你了,千万别告诉沫沫,我真怕她承受不住。”
一开始项未并不打算和柳沫相认的,就是怕柳沫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可是她最终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鬼使神差地和柳沫说了话。
“是什么病?”安靖问了一句。
项未回答说:“淋巴瘤,已经切除了,但是现在还没有过危险期,所以还在吃药。”
“多久了?”安靖无法相信,项未这么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藏了这么大的秘密。
项未笑着说:“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老天,柳沫来找我的时候,我刚出院没多久。”
之所以和柳沫相认,项未也是对自己的病情抱了一丝期望的。
安靖对于自己刚得知的这个消息有点难以接受,她发了好一阵的呆,看着项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项未再次恳求她:“安靖,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沫沫,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她说。”
安靖听了,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项姨,你放心,我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