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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虫祖对自己的解释,恶祖对于姬妃现在的状况,也是增添了更深一层的好奇。
“具体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恶祖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因为也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我才注意到她现在的变化,所以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转变成现在这个状态的,我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花顾朵……好像也和姬妃一样,拥有一个很特殊的状态,但似乎并没有姬妃这样容易控制。”虫祖回答之后,开口对恶祖这样继续说道。
“所以啊,一开始你跟我说的想要锻炼他们是不是你其实早就知道他们还有像现在这样还没能完全控制住的能力发挥出来?”
“……”听到虫祖的再次发问,恶祖倒是沉默了,因为实际上恶祖跟虫祖之间达成这样协议,其实根本就没有像虫祖所说的这样早已经是预料到这些。
本身提出这个要求,仅仅只是为了让虫祖能够继续有理由待在伊维度尔身边罢了。
当然,如果虫祖的确是按照自己所说的,尝试锻炼她们的话,这本身也并无不可。
毕竟这也算是能够让她们两人提升实力的渠道。
但是,恶祖确实是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些事情。她们竟然不是按照正常情况进步的,而是本身还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施展。
即便是说她们这样的状态似乎有不小的限制,但单从这两次的事情来看,虫祖说的也确实是对的话,那确实是说明了小花和姬妃本身也都有着不弱的个人实力这个事实。
那么这样一来的话,不也就是说她们两个人实际上不也就有了能够护伊维度尔周全的能力了么?
那么自己不也就不需要继续安排虫祖留在伊维度尔身边了吗?
不过,虽然这样想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本身说到底问题还是在于她们现在所保持的状态好像并不稳定的样子。
所以真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清楚,恐怕现在还并不是非常合适。
恶祖一直都没有出声,虫祖也有些觉得奇怪了。
就在重组准备再次开口问问恶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时候,恶祖反而是提前一步出声了:
“现在你就主动关注一下她们两个人吧,如果可以,能够让她们尽力将全部的实力发挥出来的话,之后我会自己处理剩下的事情的。”
“……也就是说,锻炼他们的这个工作只差最后一步了?”
“可以这样理解。”恶祖回应道。
“好那么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的就像那句老话,竹篮打水一场空。”
“……”
传音结束了,而恶祖现在多少也没了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的心思。毕竟,小花和姬妃真的是让自己感受到足够惊喜了。
……
“所以……就为了这种事情找我们两个过来?!”易一亦傻眼了,在筱雨月找上去的时候,提到了伊维度尔的事情,一开始易一亦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结果,自己好不容易和亭赋两个人来到这里,结果伊维度尔一开口,就是让自己两个人演戏?!
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要从无限宇宙大老远的跑过来来这里演戏啊?
如果真的是是演一部影视作品的话,多少都还有稿费,可来这里演这种戏,可是什么都得不到的啊。
“恕我拒绝,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易一亦果断就拒绝了。
“说起来,为什么要扮演所谓七人众的事情呢?这个地方无论做什么不也都没什么关系吗?”亭赋在一边抬着头看着伊维度尔,开口对伊维度尔这样问了一句。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你们谁都能够离开这里去做自己的事情。但是我不行啊。就当是陪陪我,留在这几天吧,当做旅游也好啊。”伊维度尔这样对亭赋回答道。
“不,我拒绝。
当然,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能够帮忙的话,我倒是不会拒绝你。可是说到底做这些事情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
易一亦依旧保持着这个想法,似乎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陪伊维度尔玩这种过家家。
伊维度尔看着易一亦,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毕竟人家不愿意,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强迫人家不是嘛。
“其实也没你们说的这样无聊,本身在这里还是有一些事情可以做的。当然对我们而言也算是有意义的事情吧。”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在一边的筱雨月突然这样开口了。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筱雨月的身上,特别是伊维度尔,因为筱雨月所说的这一点,还是伊维度尔第一次听到。
“等一下,你刚刚来到这的时候可没跟我说过啊。”
“那个时候我也没办法跟你说这件事啊,因为这件事是我刚刚才知道的。”筱雨月回答了一句。
“刚刚知道的?”
“这样说吧,我不知道你们两位对于之前冒充伊维度尔的那个人的事情有多少了解,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们知道冒充意伊维度尔的那个家伙的人的事吗?”
“冒充伊维度尔?”易一亦和亭赋两个人都一脸懵逼的,完全不知道筱雨月说的是什么。
“什么冒充?难道是在我们一起回来之后有人冒充了他吗?”易一亦开口问了一句,而听到易一亦这样提问,当然也包括着一开始他和亭赋两个人之间的举动。
就足以是表明,他们确实是对冒充这件事毫无了解了。
“既然不知道,那我也不需要再过多解释了,你们只需要知道有一群特殊的人当中的其中一个选择了冒充伊维度尔这一点就好了。”筱雨月这样开口说道。
“而我说的在这里能够解决的事情,其实就和那群特殊的人有关系。
在这里有一个算是我们认识的家伙,他跟那群特殊的人有一定联系存在的。
所以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意义,但是我们可以从那个人身上着手,去了解一下他与那群特殊的人中间到底有过什么样的过去。”筱雨月直接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留在这可以做的事情。
“那假设我们确实是了解了那些过去吧,那这样之后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易一亦继续问道。
“处理这些信息的是另外一个人,我们只需要把这些信息交给他,他去处理这些东西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完全不需要考虑后面的事情。”筱雨月回答道。
“应该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吧?我已经脱离雾城了,所以……”
亭赋在一边直接开口,虽然亭赋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打算拒绝的意思,但是表现得还是有那么一些犹豫的样子。
毕竟本身亭赋这段时间和易一亦待在一起,可以说自身的一切都是易一亦在负责。
甚至在某一些时候,亭赋都还给易一亦造成了一定的麻烦,同时这些事情还发生过好几次。
也是因为这些,才导致了亭赋会有担心自己给他们造成麻烦的想法。
“没事,毕竟在这里我们可以说的上是无人可挡,只是调查一下相关的信息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筱雨月看着亭赋,对亭赋这样回答道。
而易一亦在一边也没安慰什么,毕竟亭赋这个样子对易一亦来说或许也更像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亭赋自从在与雾城接触,成为了雾城当中的一部分之后,从此自己的未来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反而是自己和亭赋待在一块的这段时间当中,亭赋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岁小男孩。
不再有之前那种感觉了,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后辈一样。
“放心,待会儿再叫虫祖那家伙借你点力量用用就完事儿了。”伊维度尔这个时候也是直接开口,对亭赋这样说道。
“借用力量?怎么回事?”易一亦听到伊维度尔这样说,倒也是有些疑惑了。
“该怎么说,我被那家伙冒充之后,我自己的存在就等于是像消失了一样。然后在我好不容易重新恢复过来,结果我现在目前就暂时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所以我在这个地方能够发挥实力,也是依靠那个叫虫祖那家伙。毕竟我们要扮演隐秘的七人众这个组织,所以实力多多少少也是必须的吧。”
伊维度尔回答道,而易一亦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从最一开始,易一亦自己也已经提到过了,如果是自己需要帮忙的事情,那么自己自然是不会拒绝。
现在这个地方演戏的事情反而是变成需要帮忙的事情了,那么自己又怎么可能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当耳旁风呢。
“好了,现在也没有什么跟屁虫跟在我们身边了,筱月月,你跟我们大家说说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吧,我们要去哪找他。”
“直接返回海鸣城,见一见罗尔就可以了。”
“哈?”伊维度尔听到筱雨月这样说,倒是傻眼了,因为伊维度尔完全没有觉得筱雨月说的那个家伙会是罗尔。
“我说过了呀,我们也认识的家伙。”
“……”
……
特殊的气息在他手间凝聚,随即,便是剧烈的爆发,如同海浪一般,巨大的能量波动不断起伏,一波接着一波直直地对着姬妃冲击而去。
洞窟再受重创,仅仅只是受到这份能量逸散的一部分的冲击,洞窟本身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所以终于在姬妃和这家伙双重冲击下,洞窟从顶部的缺口做为起点,开始不断坍塌,现在的他们甚至只需要稍微升高几十米,就能够完全离开这座成为乱石堆的洞窟了。
但是,姬妃在直面了这如浪潮般汹涌的冲击之后,却是毫无受到影响或伤害的样子。
姬妃身后那无数张虚幻的脸依旧存在,带着死气,飘向了他。
他努力想要改变自己身处的位置,可是每他刚刚轻轻一动,无数的黑环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下一瞬,他的确也是消失了,空间波动残留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可是,在他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他又发现自己竟然又是回到了姬妃的面前。
“空间封锁?……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他彻底被吓到了,因为,在这个地方用空间之力进行移动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自己留在这里花费了差不多有上万年的时间,才得以能够顺利的让自己借用空间之力的力量来改变位置。
至于封锁住这里的空间,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事情,所以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地方的空间就已经是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影响,等同于是被封锁住了。
所以在这一层封锁上面想要再进行一次封锁,就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把这片空间本身形容成一扇门的话,那么这片空身自己所带着的空间封锁的力量就是这扇门的门锁了。
而姬妃的这番举动,就像是姬妃紧跟着在这扇门当中新增了一个锁一样。
而这种事情并不简单反而是非常古怪和困难,即便是说影响的只是一片不算大的空间。
这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种在一扇门上装上第二把锁,同时也不是破坏了第一把锁之后,再重新装上第二把锁。
而是在第一把锁里面装上另外一个锁,这就是姬妃封锁住这片空间能够解释的形容了。
毕竟,他的空间移动的手段,就是把门锁打开从而实现的。要阻止他,就只能是换一把锁或是就和上面所说的一样,在这把锁里面,再加装一个锁。
如果是前者,那么给自己一段时间,自己或许也有办法脱离。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偏偏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他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同时他也更无法接受,明明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前仅仅只是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来随便积蓄了一点力量,怎么可能就超越了自己这么多。
原本在最一开始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中就只是一只蚂蚁罢了,想怎么把她碾死,自己就能够怎么把它碾死……
但是现在,自己和她之间的地位却完全逆转了,现在的自己反而是那只想怎么被碾死,就能够怎么被碾死的蚂蚁。
这种落差和无力感,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也是他最感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