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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溢满蔡将军的脸,他刚想转身起床,瞅着不医三懒灿然的笑容,咧嘴呵呵笑得跟小孩子一般快乐,道:“小兄弟真是神医啊!这么说,我的脊椎骨折完全好了么?”
不医三懒见蔡将军如此开心,灿然一笑,道:“将军的脊椎和中枢神经就跟原来没骨折时一样的硬朗,一样的粗条。如果将军想继续躺在病床上,那便继续躺着休息。如果将军想起床,也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了!”
蔡夫人脸上有泪,抢身到病床旁想搀扶蔡将军,却被蔡将军挥臂格开,笑道:“搞得你老公跟七老八十了那般,去去去,我自已来足够还剩下多多了!”
蔡夫人的泪是幸福的泪,老公身体恢复如初,怎么不令她喜极欲泣呢?
最开心的当数蔡将军的两个警卫员了!
蔡将军不用躺在病床上过日子,那他们也不用替将军端屎接尿了不是?
两人同时向不医三懒一挺身子,敬了个礼,同声道:“谢谢神医治好我们将军的病!”
陈晓兰一脸骄傲地乜向医院的院长和主治医生,见他们满脸的不信神情,调侃道:“院长,不如送将军X光检查一遍,好让你们平庸的医院里平庸的医生们相信啦!”
不医三懒听了赶紧制止道:“美女,人家院长和主治医生学的是西医,当然依据西医的理论来看待这件事情,不能怪他们任何事情的。”
医院院长一脸尴尬地陪着笑脸,呵呵傻笑道:“谢谢不医三懒神医的理解!不怪美女责怪,是我们太看不起祖国的中医了!”
蔡将军自行欠身坐起下床来,扭着身子活动着,道:“是啊!中医如道教,西医如佛教,各有特点,不能简单地说中医不行西医行,也不能简单地说西医不行中医行。如果能做到中西医相结合,我那敢说绝对行!”
蔡将军这是给医院的院长和主治医生台阶下,院长当然得赶紧下了,连声道:“经神医治好将军的病,我才深刻认识到过去瞅不起中医是多么的愚蠢。对了,神医,我还有一事不解,还请神医不吝赐教。”
不医三懒可不想在院长和主治医生面前多谈医术,听了赶紧笑道:“祖传之药之医术,祖训不得外传,恕我不能对院长等详言。”
民间中医在祖传药方上多有不外传的遗训,这谁都能理解。
蔡将军听了笑道:“院长,这你得理解哦!正因为我国中医有这方面的传统,才使得医界对中医多有微词,才会产生中医不如西医的判言嘛!”
院长当然知道这些,解释道:“我不是想要神医祖传的药或者药方,我刚才想问的是,神医除了骨折外,还能医其他的病症的话,若能得神医同意,还想请神医替隔壁病房的王老瞅瞅病去。”
院长嘴里的王老,是科学界的泰斗,因气堵力衰大脑发懵总是昏昏欲睡中。
医院各种检查,却检查不出王老患的是什么病,邀请了各大医院的专家会诊,专家们也无法确诊,这才有院长的这番请说。
蔡将军对王老不熟悉,听院长这般说,便详细地问明王老是谁后,才试着望向不医三懒,问:“神医若能帮得上忙,麻烦神医帮王老诊诊病去,毕竟是国家的栋梁大才,对国家科学技术的进步,做出过杰出贡献之人啊!”
不医三懒还没作答,陈晓兰已然笑嘻嘻道:“院长还不知道不医三懒有哪三个不医吧?”
院长虽然心里对不医三懒这名号很是困惑,却碍于面子不好开口相问,听了趁势笑问:“真的不知呢,请美女赐告!”
蔡将军一脸灿烂的笑,附和道:“我也好奇极了,神医怎么会有不医三懒这样奇怪的外号呢?”
陈晓兰笑靥如花解释道:“不医三懒的不医三这三个字,说的是他的三不医:貌丑不医,小病不医,非富不医。”
蔡将军听了有心替不医三懒说好话,道:“貌丑不医可以理解为让他不爽的人不医,这我很理解。谁愿意替让自已很不爽的人治病呢?但医者父母心,为什么要订下小病不医,非富不医这两个规矩呢?”
陈晓兰这些天跟在不医三懒身边,已然知道他为何会小病不医,非富不医了。
笑嘻嘻地解释道:“村子里有公家开的诊所,小病在诊所里就可以治好了。将军,理解吧?”
蔡将军长哦一声,道:“那小病不医也是有道理了。可非富不医这是为什么呢?”
不医三懒接话解释道:“我就是一个民间的中医,又不喜欢外出,只靠着我家里自产的物品过生活,并不是一个富人,也不像院长这样可以得到国家补助。在小病不医的情况下,来找我治病的都是生了大病,大医院也看不好的病人。要治好他们的大病,我需要付出极大的人力与物力,病人如果没有足够的钱来支撑我给他治病过程的花销,那不是要半途而废了么?”
听不医三懒这么一解释,蔡将军理解地点了点头,道:“听你一说,倒也觉得非富不医有道理了!”
院长急于治好王老的病,好将这个烫手山芋吹凉吃下去,立时道:“钱不是事!如果神医医好了王老的病,我们医院愿意出钱!”
听院长这么一说,陈晓兰立即联想到要将不医三懒家建成山兽山禽的繁育基地,建设成为不医三懒所说的自然乐休闲场所。
“院长,如果你愿意出一百万元的话,那你们医院治不好的王老,不医三懒保证给治好再走!”陈晓兰抢声道。
陈晓兰向院长要一百万元,这天文数字连不医三懒听了都大吃一惊,心里暗说这美女作家想钱想疯了!
但是不对呀,陈晓兰要的这一百万是为他要的,这说明她有准备替他花一百万元的计划嘛。
想到计划,不医三懒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家里的山兽山禽们渐次浮上他的眼帘来,就肯定着陈晓兰的话,道:“对!一百万!”
蔡将军虽然觉得不医三懒有狮子大开口之嫌,但碍于不医三懒是他重获健康之身的神医,便替他说话着道:“神医,虽然我不知道你要一百万的用意,但我相信你有必须要这一百万元的急需。”
院长听了心想,蔡将军这不是要我答应不医三懒的百万开价么?
碍于蔡将军的情面,院长略作犹豫答应了下来。
不医三懒掏出一张银行卡,让陈晓兰抄下银行账号,写下他的姓名给院长,道:“XX银行的,院长先转账我再去治病!”
院长此时毫无办法,只得依不医三懒而为,接过纸条匆匆在纸条上写下“同意转账”并签名后递给主治医生道:“你去医院财务部门去,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让他们立即给神医转账一百万元!”
不多时,不医三懒手机来了款一百万转进来的短信。
在院长和蔡将军的亲自陪同下,不医三懒和陈晓兰一起来到隔壁高干病房。
只见一名昏然而睡的老者很是干瘦,闭合着无神的双眼,望着走进来的人。
老者眉宇间有道若隐若现的黑气在游走,不医三懒敏锐地望向老者脖子上的一个黑玉坠子。
悄然打开神元之眼,发现黑斑坠子里黑气腾腾,显然这黑斑坠子不是祥物!
不医三懒心想得给出一个符合科学的解释,才能让院长取下老者脖子上的这个黑玉坠子。
院长给老者说明后,便请不医三懒给老者诊治。
不医三懒装模作样的把了脉,望了老者的舌苔,检查了老者的眼球后,闭目凝思片刻,望着老者缓缓道:“老先生,恕我直言,你脖子上的黑玉坠子并不适合你佩带。此黑玉坠子为古老之物,历经无数人,可能也埋在地下许多年的时间了,散发出来的各种微量气体,有害于年老体弱之人。”
院长听了赶紧替老者问道:“神医,你的意思,王老只要取下这块黑玉坠子,就能逐渐恢复健康了?”
不医三懒轻轻摇了摇头,道:“还不能。现在取下的话,只能让这黑玉坠子不再继续伤害到老先生的身体,而过去造成的伤害,则必须我下针医治才能痊愈。”
王老都体弱到无法说话了,黑玉坠子再是珍贵,对他也近乎没有意义了。
钱财珠宝对于一个死人,还有什么意义呢?
微微朝院长点了下头,院长小心翼翼地取下王老的黑玉坠子,放到旁边的托盘上,转眼望向不医三懒微微点了点头。
不医三懒取出银针,在王老的脑袋上扎下几根,借着捻动银针的机会,将神元之气缓缓注入老先生的大脑里去。
老先生幽幽地长吁了一口气,双眼中渐渐有了神采。
待不医三懒拔出最后一根银针消毒好收起来,老先生已经神清气爽如同没病之人一般了。
听自已的肚子咕嘟嘟一阵乱叫,老先生自行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略显不好意思道:“院长,我饿坏了!”
不医三懒听了赶紧对院长道:“宜清淡容易水化的流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