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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医三懒终于将蔡家母女送走了,他很高兴,她们也很开心。
一心以为尹静已经将他的歉意向陈晓兰和她妈妈转达了,不医三懒怀着复杂的心情边往回走着,边掏出手机给陈晓兰拨去。
谁知连拨了十几通,陈晓兰的手机总处于关机的状态中。
这下不医三懒有点心慌了,决定去一趟城里陈家,登门向陈妈妈和陈晓兰道歉,请示她们的原谅。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好长时间鞭炮炸响的“噼哩啪啦”声。
转身望去,原来是赵光辉的大女儿赵萍今天出嫁了。
不医三懒心知他已经抹去赵萍心里对他的所有记忆,自然容易看上别的男孩。
赵光辉在不知此情的情况下,还以为大女儿赵萍终于想通了,当然急着趁她还没有反悔之前,急急地将她嫁出去了。
不医三懒没有去凑热闹,他嘴角噙着一缕小得意的微笑,回家准备了一番,就背着一个背包离家去城里。
心时急着见到陈晓兰,不医三懒到村口处的尧山脚下时,暗中催动内力加快脚步翻山而过,拦了辆过往车子于中午时分到了城里。
打的来到陈家楼下,不医三懒上楼敲响陈家的房门。
出来开门的是陈妈妈,不医三懒向她说明了情况,诚恳地道了歉,才问起陈晓兰的情况。
陈妈妈倒是很热情,却没有请他进家里坐,只在门口告诉不医三懒,陈晓兰出去了,得傍晚三点多才能回来,让他傍晚三点多再来。
是他对不起陈家母女,不医三懒毫无怨言地答应傍晚再来。
不医三懒下楼找了家旅店住下,随便在路边店里填饱肚子就回旅店躺到傍晚三点才离开。
又来到陈家门口敲了门,出来开门的还是陈妈妈。
陈妈妈见不医三懒又来了,很是歉意道:“晓兰还没回来,应该也快了,不然你进来在沙发上等会儿?”
不医三懒没作他想道了谢,便在陈家的客厅沙发上坐下。
陈妈妈热情地泡了壶铁观音茶水给他,正跟不医三懒说着话的时候,门口外的楼梯上传来陈晓兰的笑声:“温兆年,你欠我一顿海鲜大餐了哦!”
一个男孩爽朗且很好听的磁性声音传了进来:“没事,到时请伯父伯母一块去!”
“一言为定!”陈晓兰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不医三懒听了心里正犯嘀咕,暗想这么亲热,这男孩是陈晓兰什么人呢?
此时陈晓兰正好挽着一个白净高帅爽男孩走进门来,一见不医三懒正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身来,不由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转身她手挽的白净高帅爽男孩,陈晓兰替他介绍起来:“温兆年,这位是赵正彥,江湖人称不医三懒,是跟我一起上过电视节目的神医。赵正彥,他是我男朋友温兆年,北大毕业的IT高材生!”
温兆年热情友好地向不医三懒伸过手来,不医三懒略显僵硬地抬手跟他一握。
听着温兆年很社会地说着恭维他的话,不医三懒很不习惯地应付了几句,就告辞下楼来了。
不医三懒的心情糟透了顶,沿着回上尧村的大街走了好长的路,这才想起应该拦车打的才能回到尧山脚下。
似乎连出租车也在故意为难他,经过的车上都坐有乘客了。
好不容易拦了一部空车下来,一听说要去尧山脚下,开口便要三百元。
不医三懒没有反应般答应了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尽快回到家里舔着情伤!
在尧山脚下付三百元,出租车司机好意地问双眼有点僵直的不医三懒:“兄弟,你没事吧?”
不医三懒头也不回地朝尧山上爬去,道:“我没事!”
“兄弟,这天底下只有不坚强的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出租车司机说完开车走了。
借着月色,不医三懒机械地迈动双脚向山顶爬着,并没有发现夜空如同他此时的心情,已经乌云翻滚了起来。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不医三懒有夜视能力,对夜空如墨起来根本无感。
当他快爬上尧山山顶之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咔嚓嚓”劈了下来,正劈在尧山顶上的那块高大岩石上,一下子将高大的岩石劈得碎成好几块,向着不医三懒呼啸着滚砸下来。
顿觉大脑里的那张敕符闪耀起万道光芒,不医三懒的脑子一下子从懵顿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见好几块山石呼啸着向他砸滚而下,不医三懒下意识地向左飘身,在山石即将砸中他的那一刹那,极其危险地避了开去。
不医三懒这才发现夜空已经墨云如铅,眼看着大暴雨就要下起来了。
很是困惑,尧山上竟然一丝丝的风也没有!
不医三懒飞奔上山,想在下大暴雨之前直翻尧山的山顶。
夏天的暴雨区域性很强,山顶的那边或许不会下雨。
当不医三懒翻越尧山山顶时,发觉天空上并没有下雨,便收脚朝尧山的北坡下望去,却见尧山的北坡处正下着倾盆大雨。
成功地躲过这场倾盆大雨的侵袭,不医三懒长长地呼出一口郁积在胸口的闷气。
心想陈晓兰有男朋友了,再去想陈晓兰的事情就是自找烦恼。
他以为自已是个洒脱的男人,回到家睡一觉此事这过去了。
可等到他在凌晨时分回到家,喝了一大杯了羊奶,冲了个井水澡回卧室躺到床上时,才发现陈晓兰的俏丽笑容,时时都在他的眼帘中晃动着。
试着不去想,却偏偏老会想,心烦躁的不医三懒索性坐在木板床上,盘腿修炼起神元之气来。
渐渐的,陈晓兰不再出现在他的眼帘,不医三懒的神元之气带他闪进了属于他这个土地神的神域。
他坐到神案后面,翻看过上尧村众村民的行为记录簿,查看起做了好事、坏事的各村民记录来。
原来赵光辉趁着嫁女儿的机会,恶意向男方家索取了十五万元的彩礼费,不仅导致男方家庭债台高筑,而且他还克扣下绝大多数的彩礼,赵萍的嫁妆只有少得可能的几样。
不医三懒将赵光辉的恶行挑录到恶行簿上,准备到时间上神界汇报。
正感口渴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进来。
不医三懒抬起目光一看,陈晓兰竟然一身古朴地端着一碗茶水走进来,笑道:“夫君,喝碗茶再行抄录吧!”
陈晓兰会出现在他的神域里,还称他为夫君,这让不医三懒十分的困惑,只怔怔地望着一身古朴服装的陈晓兰,既没有伸手去接茶碗,也没有吭一声。
陈晓兰见不医三懒这般模样,眼神很是困惑地望着不医三懒,调侃道:“夫君惊艳了么?”
不医三懒尴尬地噢了一声,这才面带尴尬地伸手接过茶碗,很不自然道:“陈晓兰,谢谢你!”
陈晓兰俏脸一红,妩媚地望着不医三懒道:“都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生分呀?夫君,你久未近我身了,今晚可否一近?”
不医三懒下意识地想到了夫妻床第之事,顺从地站起身来,牵着陈晓兰的玉手走进偏殿他们夫妻俩的卧室,翻云覆雨了起来。
一阵哆嗦,不医三懒醒了过来,顿时发觉裤底湿漉漉的,这才意识到自已发黄粱梦了。
赶紧跳下木板床擦拭干净,重新换上干净衣裤。
望着白茫茫一片的内裤,不医三懒只好拎着到最后一进的石板洗衣台上,舀水泡洗起来。
边揉洗,不医三懒心里边困惑不解起来:“我的神元进了神域,陈晓兰的神元怎么也跟进去了呢?在神域里,她称我为夫君,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黄梁梦里陈晓兰身体的美好,又让不医三懒向往了起来。
感受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美妙,并不随着梦醒而遗忘,到底是神域里的真实,还是现实世界里的梦境?
顿时,陈晓兰美妙之处那一颗暗红的痣,浮现在不医三懒的眼帘。
那是一颗令他怦然心动的痣,一颗过目不忘的痣!
突然,白净高帅爽的温兆年浮现在不医三懒的眼帘,似乎正用嘲讽的目光朝他不屑地微笑着。
不医三懒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温兆年才是陈晓兰的男朋友,我还去想陈晓兰做什么呀?”
为了转移自已的注意力,不医三懒开始背诵《玄天注解》修神篇第一页上的内容。
道生阴阳,阴阳生万物。
万物皆协调阴阳而成形而成长,皆因阴阳失调而消损而消亡。
失阴则阳损而亡,失阳则阴虚而丧。
阴阳相生相克,相辅相成,无阴则无阳,无阳则无阴。
以阳滋阴而阴强,以阴滋阳而阳盛。
修神之道,在于借阴滋阳而修神元,在于借阳哺阴而修魂魄。
神元之气充溢,魂魄凝形而成神,则谓证道也!
背着背着,不医三懒突然对“借阴滋阳而修神元,借职哺阴而修魂魄”有所感悟起来。
这两句的意思,难道会是男人要娶老婆,女人要嫁老公,两公婆才能阴阳相济相滋哺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