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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人姓秦,又名凡一,是在秦山孤儿院长大的弃儿,高鼻梁凹眼眶长得很有点中外混血儿的气质。
跟所有被秦山孤儿院收养的弃儿一样,秦凡一也以秦为姓,当时的院长以凡人一个之意为他取名凡一。
秦凡一在秦山孤儿院长大成人后,一直在一家私人工厂里打工,后跟一位叫秦山当地姑娘秦枫结婚,入赘秦家当了上门女婿。
他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姓什么,自然对入赘不入赘不当一回事。
本来小日子过得还可以,生了一对儿子,他自已也有了相当的积蓄。
可三年前秦凡一生了重病,经医院诊断是脂肪肝中期已经偏晚期了,秦家担心被他的病拖垮,就让自家姑娘跟他离了婚。
秦凡一很爱老婆,也不想自已的病连累到老婆,就同意离婚并净身离开了。
三个月前,他感觉自已快不行了,就将剩余的钱全部转给前老婆秦枫后,到海边想把大海当归宿。
但他没死成,边防战士救了他,部队将他送进医院住院治疗。
秦凡一是被人从病床上叫上车来到上尧村的,刚才那美丽的女人叫什么姓名他都不知道。
但她说要送他去一位神医家里治病,条件就是跟她假扮成夫妻。
反正都快死了,试一试神医不无不可,秦凡一就答应了。
没想到还真被神医不医三懒几根银针给扎好了,这让秦凡一内心狂喜,决定回秦山跟秦枫复婚,继续跟秦枫和两个孩子把日子美美的过下去。
可上尧村这里距离秦山有大几百公里,秦凡一身无分文显然去不了秦山的。
正站在路口彷徨之时,不医三懒下山丘来了。
原来,不医三懒想到了秦凡一会被那美丽女人给抛在这里,把花了五百万的气撒在秦凡一头上。
下来一看,秦凡一果然被甩在上尧村里了。
不医三懒送了秦凡一三千块钱和一大袋的羊奶,还将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了秦凡一。
说秦凡一如果没有了去路,这里就是他的家,随时欢迎他回家来。
秦凡一感激到涕零,再三道谢后才带着羊奶边喝边离开。
这在不医三懒看来是极为平常之事,却不料在治好秦凡一重病后,又一次挽救了他的性命。
五天后,秦凡一给不医三懒打来电话,说他老婆在跟他离婚后,又跟别的男人结婚了,秦家连两个孩子的面也不让他见。
不医三懒当然明白秦凡一打来这一通电话,将他的这些遭遇告诉自已的想法,便让他坐车来上尧村跟他一起住。
秦凡一还真来了,也住进了不医三懒的家里,天天跟着不医三懒一起挤牛羊奶,拾鸡鸭鹅蛋等活,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无拘束。
当然,秦凡一去而复返的事情,没有被山丘下和尧山上监视不医三懒的那十二人漏过。
这情况被汇报给他们的上级,他们利用秦凡一的弃儿身份,经过一番精心编织,决定再一次来给不医三懒添堵来了。
原来,他们已经发觉当了不医三懒的恶当,被他用稀释的紫药水当神药水给骗去了五百万元。
分析来分析去,不医三懒当日的确治好的脂肪肝晚期等死的秦凡一,这说明不医三懒真给秦凡一使用了他家祖传的神药。
极可能的情况是,不医三懒事先在银针上涂了他家的神药,再当着凯丽的面装模作样的用稀释的紫药水来骗过凯丽的。
他们分析,不医三懒极大可能性有在银针上事先涂抹他家祖传神药的习惯。
只要将不医三懒那套银针盗了来,就可以分析出银针头上都抹了什么成分的药物,也就解开了不医三懒身上祖传神药的秘密。
经过精心制定的计划,凯丽按计划先派一名年近六十,跟秦凡一长得有点相像的男人柯建康。
按照秦山孤儿院里搞到的秦凡一资料,柯建康将秦凡一两岁多时的照片在报纸和网络上发布寻人启示,还附上柯建康的身份证号码和联系手机。
很快的,秦山孤儿院方面,按上级指示向柯建康反馈了秦凡一的情况,和他的手机号码。
于是柯建康联系上了秦凡一,称秦凡一极可能是他失散了三十年的儿子,希望跟他们夫妻做一次DNA比对来确认。
秦凡一早对寻找亲生父母没有了一丝半缕的兴趣,当即拒绝了柯建康在电话里的请求。
但秦凡一的拒绝阻挡不了柯建康寻来的脚步,他有的是各种借口寻来上尧村了。
手握公益组织出具的寻子证明,在公益组织成员的陪同下,柯建康向警方求援。
警方向他提供了秦凡一的手机定位信息,柯建康在公益组织成员的陪同下,名正言顺地驱车来到了上尧村,很容易就打听到秦凡一住在不医三懒家。
见柯建康手握公益组织出具的寻子证明,还有公益组织成员的陪同,热心的村支书亲自陪同他,来到了不医三懒家围墙大门外拍门叫唤。
不医三懒听是村支书的叫门声,心想村支书上午刚来家里说替他家拉电的事情,这个时候又来肯定有要紧的事情,就让巴旺出去开门,小阿美和小巴安也乐颠颠地跟着出去了。
村支书早已经习惯了不医三懒家的狗狗来开门,门开了亲切地喊了声:“巴旺!”
巴旺认得村支书,友好地朝他摇了摇尾巴,将警惕的目光望向柯建康和自愿者小罗。
小阿美和小巴安有样学样,朝村支书摇过尾巴后,也用警惕的目光盯着柯建康和小罗。
柯建康见巴旺、小山麂和小山鹿都对他很警惕,心里暗吃了一惊。
他深知有些动物可以本能地感受到人的来意是善意的或恶意的,见一狗一麂一鹿对村支书都很友好,对他却这么的警惕,顿时原地站着不动朝村支书很无辜地笑了笑。
村支书知道巴旺听得懂人话,便指着柯建康道:“巴旺,他是你们家里住着的秦凡一的亲生父亲,来找秦凡一的。”
巴旺听了对小阿美低声“喁喁”了几声,它和小巴安原地站着不动,小阿美撒开四蹄跑了回去。
不医三懒正和秦凡一各提着一桶牛奶走回到厨房前,见小阿美独处跑了回来,心知围墙大门外不仅只有村支书,还应该有令巴旺很警惕的人来了。
心里不由一动,他望着秦凡一道:“会不会是你前些天拒绝见面的那个柯建康来了呢?”
秦凡一皱了下眉头,低声道:“我不见他了,你就对他说,就说我很思念儿子和女儿,昨晚傍晚已经回秦山找我的两个孩子去了。”
不医三懒心想这样也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柯建康仍然要求住进他家来,那就说明柯建康来意不善了。
“你确定不见?”不医三懒很认真地问。
“确定,不见!”秦凡一语气异常坚决道。
不医三懒微微点下头,吩咐秦凡一道:“那你赶紧到土地庙避避,等到我让巴旺去叫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回家里来!”
眺望着秦凡一进了土地庙门,不医三懒将两桶牛奶一起提进厨房后,出来带着小阿美和大巴福一起去围墙大门处。
村支书对不医三懒家养的尧山大蜥蟒见多习惯了,并不在意大巴安的到来。
但柯建康和小罗都是第一次见到并不认得是尧山蜥蟒。
见不医三懒带出来一条长着四条腿的大蟒蛇,柯建康和波罗全都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目光惶恐地盯着直朝他们吐着红红长长蛇信的尧山大蜥蟒巴福。
村支书见巴福跟巴旺一样,并没有对他表示出敌意来,只对柯建康和小罗很是警惕地死盯着,心里还以为它们的欺生。
不医三懒见状心里已经有数,对巴旺道:“巴旺,你带阿美、巴安和巴福先回去!”
待巴旺、巴美、巴安和巴福回去后,村支书才指着柯建康和波罗介绍道:“三懒呀,这位先生叫柯建康,他是来寻找失散三十年的儿子柯南南的。这位是公益组织的自愿者小罗。”
小罗走上两步对不医三懒道:“不医三懒,我们根据柯建康先生提供的柯南南儿时相片,与秦山孤儿院里的秦凡一存档资料时他儿时的照片相比较后,确认秦凡一就是柯建康先生寻找了三十年的柯南南。”
小罗说完,从包里取出两张相片递给不医三懒。
不医三懒接过一看,见两张相片上的小孩是同一个人,一张相片的背景是秦山孤儿院,另一张则是某市的标志性建筑凤舞天下。
两张相片上的照相角度也不一样,表情也有点差异。
很显然,背景为秦山孤儿院的这张相片,就是小罗所说由秦山孤儿院提供的,另一张定然是柯建康提供的。
不医三懒不得不承认两张相片上的小孩,是同一个人,笑道:“唉哦,真的跟同一个人似的!”
小罗嘻嘻一笑,道:“是呀,我们也因为觉得极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这才建议柯先生夫妇跟长大后的这小孩,做DNA比对,以确认秦凡一到底是不是柯南南。”
不医三懒瞅了村支书一眼,为难道:“可秦凡一说他思念儿子和女儿,昨天傍晚已经动身回秦山去了呀!你们还是到秦山他前妻家里找他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