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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丽等人的暗中援手,使得不医三懒等四人平安到达成都。
早就得到消息的倪香君父母,已经在家里做了一桌丰盛的川菜等着他们了。
虽然陈剑波是二婚,但倪家双亲听了他的不幸身世后,都非常的同情他。
他们认为陈剑波因病遭遗弃,是他前妻家的人无义,不能将离婚的责任由陈剑波来负。
高大健壮很男人又勤劳的陈剑波,令得倪家父母很喜欢他。
加之他只比倪香君大三岁,两位老人便首肯了他们的关系,认下陈剑波这个未婚女婿了。
果然如倪香君所料想的,倪家二老决定先替他们完婚,等回到钟原城后再行补办结婚证。
陈剑波征得陈茂俊和李秀婷的同意,便由妹妹陈晓兰和陈晓兰的男朋友不医三懒代表夫家之人,按当地风俗代陈家二老行了聘礼递了婚书后,决定第三天给他们举行婚礼。
这场名义上陈家主办,倪家同办的婚礼,结婚费用由陈家全部支付,实际上来的宾客全都是倪家的亲朋好友。
不医三懒身上还带着银行卡不愁钱,四十桌共计八万元的婚礼费用由他独力支付,婚礼红包却由倪家双亲来收。
好在陈晓兰知道不医三懒不看重钱,再说倪家就生一个女儿,今后不能生活在他们身边,这些红包权当陈剑波和倪香君孝顺倪家二老的,这道理上也说得过去。
当倪家双亲领着女儿女婿按桌见过宾客收过红包,婚礼进入婚宴程序后,刚落座的陈剑波却接到他前妻秦枫打来的电话。
现场气氛不适合接听秦枫的来电,陈剑波便连续二次拒绝接听秦枫的电话。
倪香君余光发现陈剑波来电显示的,是他前妻秦枫的姓名。
知道秦枫已经另招了上门女婿,倪香君自然不会怀疑陈剑波跟他前妻仍有瓜葛,也就不去介意了。
可秦枫第三次又拨进来的时候,倪香君双眉一蹙,低声道:“到底什么急事,会连着在次拨打进来呀?”
坐在倪香君身边的陈晓兰,听了侧身低声问倪香君:“谁给我哥打来了电话呀?”
倪香君没好语气答:“秦枫!”
陈晓兰听了一惊,立即想起动车上跟踪他们四人的那三个欧美年轻男女。
心想那欧美年轻男跳桥上岸后,肯定另辟路径到前嫂子秦枫家里,绑架了哥哥陈剑波的孩子作为要挟,来威胁她男朋友不医三懒来了。
虽然没有见过秦枫,也仅仅听哥哥提过他生有一对儿女,但陈晓兰心里却非常关心哥哥的两个骨肉。
见哥哥第三次拒绝接听秦枫的来电,陈晓兰匆匆转身将此事告诉不医三懒。
不医三懒跟她的想法一样,都觉得陈剑波的一对儿女,极可能被那三个欧美年轻人给绑架了!
不医三懒起身走到陈剑波和倪香君座位后面,在他们耳畔轻声说了来电极可能要传达的消息后,陈剑波和倪香君听了都回过神来,一起到外电让陈剑波回拨过去看看情况。
秦枫果然在通话那头哭哭啼啼着说儿子被人给绑架了,绑匪点名要陈剑波去见面谈条件。
婚礼正进行中,而秦山县城离成都八百多公里,两头显然不能兼顾了。
陈剑波这下发了大愁,一脸苦逼逼的不知如何才好了。
陈晓兰建议将情况跟倪香君的父母说一说,由他们决定是否放陈剑波去秦山县城解决他儿子被绑架的事情。
当听了女儿讲完这一路上被三个欧美年轻人跟踪的整个过程,这才知道女儿惹上了麻烦。
考虑到女儿跟女婿未来的三懒融洽,二老违心地同意陈剑波去秦山县城,却死活不肯放女儿同行。
陈剑波心知岳父母是担心女儿的安危,他心里也不希望倪香君再涉险,便同意了。
但倪香君死活不同意让她的新郎独处去冒险,坚决要跟陈剑波一起去面对,跟她的父母顿时把话说僵了。
见状,不医三懒建议由他陪同陈剑波去秦山县城,由陈晓兰代兄入洞房陪伴倪香君,婚礼结束后立即动身。
当晚,不医三懒陪着陈剑波登上了前往秦山的普通列车,于次日清晨到达秦山县城。
秦枫家住秦山县城通衡北路4号601室,当陈剑波带着不医三懒进入他曾经的家时,看到了秦枫的新老公,两人都有点尴尬。
秦枫的父母根本不讲道理,指责陈剑波给他们家人惹来了麻烦,要求陈剑波立即去见绑匪换回他们的宝贝孙子。
不医三懒见陈剑波要发火,立即道:“现在不是说清是谁责任的时候,救回小孩才是头等大事。绑走小孩的绑匪,打来的电话有显示号码么?”
哭红了双眼的秦枫摇着道:“他们打来的电话,显示的是无号码。”
不医三懒听了微微点下头,道:“那我们只能等绑匪再打来电话了。”
话音未落,秦枫的手机再次来了“无号码”的来电,秦枫紧张地将手机递给陈剑波,道:“秦凡一,是绑匪打来的,你来接听吧!”
秦凡一是陈剑波认回陈家前的姓名,也是他现在身份证上所使用的姓名。
不医三懒望着陈剑波接听绑匪的来电,心里却想着他们俩刚来秦家不久,绑匪就打来了电话,这说明绑匪就在附近不远处监视着秦家的动静。
绑匪约陈剑波带不医三懒,立即前往秦山县城西郊的公文岭见面,警告他不许报警。
陈剑波听了瞥了眼不医三懒,答应了下来。
秦家还使用着陈剑波离婚前所购买的一辆10CC本田摩托车,陈剑波就载着不医三懒驾驶摩托前往西郊公主岭。
绑匪现身的贝达,豪斯和苏珊带着小孩不知藏在哪里。
望着一脸焦灼的陈剑波,贝达嘻嘻一笑道:“放心,我们又不是杀人越货之人,小孩好好的。不医三懒,我们可得一个要求你得答应,你家祖传神药的配方给我们!”
不医三懒心里早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苦笑着望定贝达,道:“你们也真笨到家了,他们说我家有神药,能一次性治愈重病重伤,你们竟然也相信了!”
贝达一脸的不相信,问:“那你是如何办到一次性治愈重病重伤的?”
“纯阳童子功!就跟电影电视上的用内功治伤差不多!”不医三懒解释道。
贝达显然对不医三懒的不承认有准备,嘴角噙着冷笑道:“如果我们把小孩腿骨折断,你能现场一次性治愈小孩的骨折,我们就信你家没有神药,你能一次性治愈重伤靠的是纯阳童子功!”
陈剑波听了惊叫起来:“不行!我儿子才四岁,不能经受骨折这么大的伤痛折磨!换我吧,你们把我的大腿打成骨折,再由不医三懒替我一次性治愈,不也可以证明他用的是纯阳童子功了么?”
贝达带着钦佩对陈剑波道:“秦凡一,你真是一个好父亲!秦家都将你赶出家门,也不让你探望儿女了,你还愿意为儿子受骨折痛苦!也行,治小孩是治,治你也是治,你将右小臂在岩石上摔成骨折吧!”
陈剑波只是平常人,当然也怕痛。
骨折是非常痛的,何况还得自已抡臂往岩石上砸成骨折?
陈剑波右手五指略显颤抖着,对贝达道:“还是你们动手打折我右手小臂吧!”
贝达转眼望着不医三懒,不大放心地问:“不医三懒,你不会趁机袭击我吧?”
“我没有你们这般卑鄙!”不医三懒不咸不淡道。
“那豪斯跳桥是谁的杰作呢?哼!秦凡一,你过来!”贝达怼完不医三懒,转眼对陈剑波命令道。
陈剑波有点畏怯地望向不医三懒,见他微微点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向贝达。
不医三懒在陈剑波身后叮嘱道:“大哥,你别生出偷袭她的念头,你打不过她的!”
陈剑波“嗯”了一声,走近贝达身边,按她的指示将右小臂搁在岩石上。
只见贝达腿起脚落,异常迅速地踩在陈剑波的右小臂上。
两声清脆的骨折声起,陈剑波痛叫了起来。
收腿转眼望着不医三懒,道:“现在轮到你表现你据说的纯阳童子功了!先去那边的小山泉里把双手洗干净,再回来一次性治愈秦凡一的右小臂骨折吧!”
“大哥忍着点,我马上回来给你治骨折!”不医三懒边说边去二十几米外的小山泉眼处,将双手洗干净后抖动着水珠子走回来。
盯着贝达,不医三懒怒问:“可以开始了么?”
这时,苏珊手持摄像机走出来,道:“可以开始了!”
不医三懒扶陈剑波坐在地上,他盘腿坐在陈剑波面前,将双手托扶住陈剑波骨折的右小臂,微微闭上了双眼。
催动神元唤来当地土地神,不医三懒拜托当地土地神保护于他们后,这才催动神元之气输入陈剑波的体内。
倒吸着冷气连声呼着痛的陈剑波,很快安静了下来。
杯茶之后,陈剑波的右小臂骨折便恢复正常,不医三懒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整个过程都被苏珊拍摄了下来。
两人站起身来,陈剑波抖动着右臂怒道:“你们亲眼所见,不医三懒的确是用他的纯阳童子功替我治伤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神药不神药的。赶紧把我儿子还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