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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圤贞快帮帮他们!”楚樱叫道。
蒲牢随手打出一个光罩,瞬间护住那父女二人。丹鼎派的弟子一见之下大怒,立刻朝他围了过来。“你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闲事!”
“这二人怎么得罪你丹鼎派?你们要这样赶尽杀绝。”
丹鼎派共有五名弟子,其中一位是金丹,身体又高又瘦,另外四人皆为筑基期的弟子。瘦高个听了蒲牢的问话,一脸不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样问话。”
“看在秋儿的面子上,我不杀你,不过还是要让你吃点苦头,免得你不是长记性!”
“你说什……”瘦高个话没说完,红光迸现,一条手臂骤然飞出,过了五六息,他才感觉到疼痛,一声惨叫响起。
“快滚吧!” 蒲牢冷冷道。
楚樱脸色有些发白,她没想到蒲牢会这么狠,没说几句就断人手臂,以前他可不会这样。转头看去,只见他目露凶光,浑身黑气缭绕,煞气冲天。“圤贞,你怎么了?是不是修炼出了问题?”
“我……”蒲牢一听女人的叫唤,人一下清醒了不少。“不知为何,最近老是心神不宁!”
“你刚才的眼神看起来好可怕,我好担心!”
二人说话间,那对父女走了过来,纳头便拜,“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起来吧!你们也快些离开这里。”
和那父女分开之后,二人继续朝西南方向前行。一路颇为顺利,二十多天过去,他们来到了一条水流湍急大河前,一眼就看到河边的大片芦苇。“就是这里了!”蒲牢神识一扫,脸上为之一喜,拦腰抱起楚樱就向河对岸激射而去。约一柱香的工夫,一个白须老者拦在路前,他一见到楚樱,满脸惊讶道,“木悦青,你还活着,这不可能!”
“她活着,你就该死了!”蒲牢把女人放下,身形腾空而起,周身魔气冲天,充满了凶残的气息,一掌拍出,如雷霆落下。纳兰老祖脸色骤变,急忙祭出绝命天斧,挡下这一掌,两股力量相撞,迸发出震天动地的能量波动。“怎么可能!”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有如此强的魔气?你是魔人?”
“等我砍下你的脑袋再跟你解释!”蒲牢一声冷笑。双手猛抓几下,泛着火热的狂暴元力便是在其掌心闪电般的凝聚,而后化为一柄长约九尺的赤红大刀,凌空就是一斩。“哧啦”刀芒过处,血雾纷飞,一道身影当即被劈成两半,从空中掉落下来。一切在眨眼间发生,过了数息,纳兰老祖才发现自己少了下半身。他痛叫道,“你这个可恶的魔人,我早应该杀了你。”
蒲牢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对着楚樱道:“樱,你来杀了他!”
“好!”
楚樱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打开盒盖,里面现出六只金邃虫,她口中念念有词,虫子一跃而出,分别爬向纳兰老祖上下半身,几个呼吸的工夫,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之响起。斩杀一位化神后期,他们得到了两千多颗七品,还有一个如意乾坤袋,它可比乾坤瓶大上许多,有千丈大小,里面灵气充裕,到处鸟语花香,一片恬静的世外桃源景致,在一处仙人湖畔,座落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其牌匾上写着,“玉壶殿”三个字,二人刚踏入时,迎面走来四位绝美的女子,一个个体态妖娆,穿着艳丽的衣裙,她们见到蒲牢,急上前躬身行礼,“见过主人!”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主人,我们是不同时候来的,最长的有二十一年,最短也有八年。”一名女子答道。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随时离开。”
四人异口同声问:“你说真的?”
“你们不要怕,他是不会骗你们的。”楚樱一旁笑道。
这些女子对望了一眼,微微点头,其中一人站出来道:“我们还是离开吧!”
接下来的日子,楚樱更多时间是呆在这如意乾坤袋中,隐柔出关时也来了,三人中最高兴的要数魔灵,“我实在不喜欢栀毗城,乱糟糟的,又没几个人能说的上话。”
玉壶殿很大,住上百人都不成问题,蒲牢又制作出三枚乾坤袋的空间戒指,这样隐柔几人就可以随意出入。当四人聚在一起时,“我想离开这北荒万道。”
魔灵一脸惊讶问,“为什么?姑姑交给你的事都没有办成,你跟她如何交待?”
“唉!我已尽力,幸好吟虞妾也不算外人,将来父亲要是问起金元轮回盘,我就说是被她抢去,我想父亲应该不会怪我。”
隐柔则问道:“师兄,我们要去哪里?”
蒲牢飞快瞥了一眼楚樱,“我想去找小宝!”
“这么说我们要回鹊山南州?”
“是的!”蒲牢点头道,他很想去天芝峰再找一次赵秋露,总感觉这次离开后,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相见,小心说出了口。
果不所料,立即招到魔灵的白眼和嘲讽,“你有两个女人还不够吗?”
楚樱闻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自从恢复木悦青的身体,她颇有些后悔,也许用原来的身体更好,这样她可以当真正的楚樱,如今和蒲牢的关系变的异常古怪,他常常把自己叫成青儿。
隐柔不喜欢赵秋露,想要说话,但还是忍住了。“师兄、微儿、明月也都在天芝峰上,最少应该问问他们想不想跟我们一起走?”蒲牢又补上一句。
他并没有亲自上山,而是召唤出食气鬼,并交给他一封信。次日,他们来到务隅北城外的一座石亭等待回音。七日过去,一条黑龙忽地从两丈处的地下钻出,在其背上还坐着一位绝色佳人,正是赵秋露。“二郎,你真的要离开北荒万道?”
“是的,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的一切都在这里,你也不要走,跟我回丹鼎派好不好?”赵秋露苦苦哀求道。
蒲牢闻言惨笑一声,“这不可能!”过了良久,他从怀中掏出心事镜,“你我夫妻一场,这件法器就当是离别之礼吧!”
赵秋露没能留下自己的男人,看着一个远去的背影,她低声嘤嘤啜泣,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梦呓般呢喃着,“二郎,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