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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可倾看了看身旁的两个女子“请问我这尺寸何时能量完?”
两个人互视一眼“姑娘可是累了?”
寄可倾顺着她俩的话“嗯,是有些倦了!”
“那我们就快着些,姑娘,您先受累!”两个人加快动作,帮她把腰围,身形记下,“好了姑娘!”
寄可倾转身道谢“多谢二位!”
两个人微微躬身“姑娘客气,我们下去了!”寄可倾点头表示应允,两人转身走出去,只留寄可倾一人在房中。
四下无人,丫鬟守在门外,寄可倾终于是得到了机会,拎起裙摆跑过去
“这是王府的账册么?”寄可倾翻来那本账册。
看了半天,发现这其中有些蹊跷,王府的鹿夫人生子,嫁人,生辰,无论是何时何事,寄安君送出的东西都是格外的贵重,翡翠明珠,送子观音,金钗,数不胜数的奇珍异宝,寄可倾看出个中端倪,为何会如此,按理说,寄安君应当不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才对。
正当她心中怀疑,不知如何解释之时,门外丫鬟喊了一声“参见王爷!”
寄可倾皱皱眉头,手中的册子扔未合上。
“寄姑娘可在?”
门口儿的丫鬟应了一声:“在!”
萧缙摆摆手“你们下去吧!”言罢,转身推开房门。
寄可倾抬头看他迎着光走进来。
心里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问问他这册子之事。
正当她还在抉择之时,萧缙来到她的面前。
“看什么呢?可量好尺寸了!”
寄可倾点点头:“量好了,我在看你们王府的一本账册,刚才偶然间看它放在这儿,闲着无聊便翻开了!”寄可倾的理由找的妙极了。
萧缙看着她手中的账册:“我离开时忘记合上了,怎么,你看到了什么?”
寄可倾想了一下,拿着账册走过去。
“你看这上面记载着我爹送给鹿夫人的东西,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为何他每每送给这个鹿夫人,都是如此贵重之物,你可知道其中缘由?”
萧缙看了一下这上面的记载,关于鹿夫人的,接着又看了寄可倾一眼。
“那个,这个上面的记载我也不太清楚,你看这个做什么?”
寄可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本账册,像是能看出花儿来似的!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这不是你府上的账册么?”
萧缙晃晃脑袋。
“这些账目之事,都是以前的了,我也记不清楚,这都是上一辈之间的事情,我们还是不管为妙!”
寄可倾就是觉得这其中有很大的蹊跷。
“这鹿夫人是在府中么?”寄可倾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萧缙摇摇头。
“那她去哪儿了?”
萧缙还是摇摇头。
“死了?”寄可倾心中实在是困惑的不行,一定要找到这其中深藏的秘密,可是萧缙却是一问三不知一直都说什么不知道,不清楚之类的,弄得寄可倾非常烦躁。
萧缙给她倒了杯茶,“你先别生气,喝杯茶消消气儿!”
寄可倾手里攥着那本账册,心中一直想着,究竟是为何自己的爹爹会跟这儿鹿夫人有何瓜葛?
“你这府中可有什么老管家?”寄可倾还是想弄清楚这事情的真相,她总是有一种特殊的预感,觉得自己离这件事情的真相不远了,就似乎隔着一道薄薄的纱,把这层纱掀开,自己就可以找到关于自己父亲的真相,她总觉得父亲蒙羞,不能洗刷冤屈是自己无用。
这种感觉驱使着她,必须一步步的接近真相,如若不然,她这心中难安。
萧缙拉着她的手,“可倾,你不要再纠结这些事情了,我们之间的婚事都没见你如此上心过,难道我还没有这这陈年往事重要么?”
寄可倾晃晃脑袋,“你不明白这些事情压在我心里很久了!”
萧缙从她手中把账册抢过来,“别看了,你总是喜欢胡乱想想这想那的,可倾,你听我跟你说,就算是你真的找到了这鹿夫人,那也是你爹那一辈的恩怨了,你没必要再为之夜不能寐,辗转反侧了!”
寄可倾咬着嘴唇,之前在李娘娘那里就是这样。
自己问来问去的,最后她什么都没说,现在问萧缙也是一样,果真是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萧缙按着她的肩膀,强制性的让她坐下来,“可倾啊,你听我说,你呢,现在可能是累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给你倒杯水,你调整下自己的状态!”
刚才给她量尺寸的两个女子又走了回来,“王爷,姑娘,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刚才走的匆忙,忘记问您,您的喜服,袖子的宽度和裙摆的长度您想如何安排!”
萧缙看了眼寄可倾,“可倾,你喜欢繁重的么?”
寄可倾皱着眉头,显然,刚才的事情不是很高兴。
萧缙看她也不说话,走过去,“可倾,不要闹情绪,这喜服可是一个女子的大事儿,需合你心意才行,不然做好了给你送过来,你不满意,万一我们成不了亲可怎么办啊!”。
寄可倾看着萧缙蹲在自己面前,那个期盼的眼神莫名让她有些心虚。
“罢了罢了,我说,那个袖子不要过于宽大了,还有,裙摆还是不要太长,我怕自己走路踩到了!”
萧缙甜甜的笑了一下,“你们听见了没有,还不快些下去准备!”。
两个人赶紧点头应下“是,奴婢告退!”说罢,赶紧转身离开了,寄可倾长叹口气。
心中牵挂着这账册之事,总感觉其中的蹊跷对她来说很重要,只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查明真相。
萧缙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可倾啊,现在情绪怎么样?”
寄可倾瞄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跟我说?”
萧缙傻笑一下,“确实是有点儿小小的事情!”
“有话快说吧!”寄可倾一脸大佬范儿的看着萧缙。
萧缙笑笑:“那个,母妃叫咱们两个过去呢,说是要跟商量一下婚礼礼仪一事,我们现在就去吧,别让母妃等着急了!”
寄可倾瞪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李娘娘真的很奇怪,刚刚见过自己又见。
“那就走吧!”反正现在她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是继续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