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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厌离虽然想要继续看书,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吃的话对方还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这倒像极了他曾经遇到的一个老大夫。那个老大夫也是盯着他,等他把饭吃完后才放他去看书,不然便在他看书时不停地打扰他。
承子诺再城外虽然带了干粮,但到底是没有吃过多少好的。更不用说厌离这个自行断水断粮将近两天的人了。
两人极快地将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吃得干干净净,就连那一大盆的汤水都被两人瓜分干净。
上来收拾的店小二看到那一盘盘几乎被席卷干净的盘子时一愣,随后又暗地里打量一下发现房中并没有他人,这会才觉得有几分可怕。
店小二万万没想到,这两人长得斯斯文文,就像是两个读书人,却会有这般好的大胃口。
用过晚膳后,两人也都睡不着。于是,一个人坐在窗边继续看着先前没看完的书,另一人则是打开那一袋子的草药,将里面的草药挑挑拣拣,分得清楚。
“来信了。”
就在厌离话音刚落,忽然一道冷风穿过,连带着一个暗器和一封十万火急的信封被钉在桌子之上。
承子诺连忙放下手中的草药,凑了过来。
厌离的手指搭在信封之上,他用了些巧力将那信封拿出,随后拆开来。两人一同细细看过后都是一惊,随后便将那信件烧得干干净净。
“厉家村,那是什么地方?”承子诺皱着眉。虽然他脑子不如厌离,但是他对于这地图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因着早年便随着师父走南闯北,因而奇怪的地方倒是去过不少。这个名字并不在他的脑海之中。
厌离低吟了会,忽然想起什么,抽出放在一边的边境地图,摊开在两人面前,他手指在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点了点,“这里,你看,厉家村。”
只见那个地图之上本来是前往南疆的大道上又分出了许多条小路,这些小路分别是到南疆的不同边境部落,唯独这一条却是延伸回了朝内地方。
而这个地方虽小,但是地图上依旧给他标出了三个字,“厉家村”。
承子诺带着几分敬佩看了眼对方,对于厌离的记忆,承子诺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们怎么过去?”
“按这样走。”厌离拿过一边的毛笔,在地图上一笔画出一道弯弯曲曲但是极为清晰的路线。
承子诺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毕竟这件事到头来还是依靠厌离脑子的多,“好。”
而另一边,疯道人带着被蛊虫反噬的阿骨朵连夜奔波。在他的努力下,阿骨朵在被蛊虫反噬死的边沿被救了回来。
疯道人将阿骨朵逮到了南疆的圣池边,本来该是圣女脱掉衣物下去沐浴,但是此时的疯道人并没有时间遵从那些复杂无聊的规矩,他直接将人丢入了南疆的圣池之中。
南疆的圣池本便是有人守卫,但是在看到是疯道人时,那些人便自动地退散了开。毕竟疯道人在南疆的名声却是不怎么好。那些守卫可不想被无故波及,更何况疯道人怀中的那人本就是他们南疆的圣女。
“唔,疼,好疼。”阿骨朵喝了几口圣池里面的水后便直接靠着圣池,出了脑袋,整个身子都被浸泡在池子之中。她这会倒不像前几日般丝毫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虫子和血从她的口中吐出。
但是这会的阿骨朵,她更觉得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人拆开重新拼凑在了一起,而脑子更像是有人用无形的手一把揪住,疼得她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救我,疯道人,救我。”阿骨朵转身看到长站在一边的疯道人,满脸都是因为疼痛而留下的虚汗,她伸手一把抓住对方脚踝,眼睛里满是惊恐。
疯道人心里都是对于阿骨朵的心疼,这人本就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又怎么会舍得对方这般被折磨。
“唉。”疯道人幽幽叹了口气,无奈摇了摇头,蹲下身子,从他的袖子里爬出一只蛊虫,那只蛊虫不如其他一般都是软软的躯体,相反更像是一只甲虫,而且还是又两个钳子的甲虫。
那只蛊虫爬到疯道人的指尖,他伸手放在阿骨朵的脑袋之上,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什么咒语,随即反手一压,那只蛊虫在他的手指和阿骨朵的脑袋上被压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尸体。
“解开吧,但愿你不要恨我。”疯道人收回了手,轻叹了口继续站在池边。
阿骨朵还没反应过来对方言语中的意思,就被另一波更加剧烈的疼痛刺激得眯起双眼,直接晕了过去。
当阿骨朵醒来,她一睁眼看到的便是繁荣的装饰,还有旁边大大小小不同的罐子。她静静地看着床顶,脑海里不停地浮现着之前的画面。
她叫做灵公主,本是将军白辉的亲生女儿,过着优渥令人羡慕的生活。她喜欢的人叫做萧缙,不仅是一国之君,更是她的青梅竹马。
自幼她便觉得自己是对方的妻子,谁知对方长大后却和自己说喜欢上了另一个人,那个所谓的相府千金。
阿骨朵,或者该说是灵公主,自从一醒来她便是保持着自己的沉静。
眼角滑落出一行泪水。
她记得自己被人囚禁后便被这个每年都会去看自己的疯道人给带走了,她又哭又闹,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将自己放下,甚至于后来直接将自己敲晕带出了边境,来到了南疆。
再后来,灵公主却是在南疆生活了一段日子。毕竟凭着疯道人在南疆被人尊重的程度,她也是极为受人尊重。但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回到自己自幼长大的地方,她想要的是嫁给自己从小就喜欢的那个人。
但是一切都毁了。就在她趁着疯道人不在的时候,躲过了府中的下人,灵公主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但是她下意识地就往人少的地方跑去。她想要隐匿自己的行踪,但这又是她走上不归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