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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公主刚要张嘴反驳,对上疯道人满脸关心的神情,在喉咙的话语又被咽了下去,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低下头不去看人,甚至于有几分自欺欺人的意思,“对不起,但是我必须回去,那里是我的根,落叶归根。”
“呵,落叶?你现在是垂垂老矣了?”疯道人被人说得话气笑,忍不住吹胡子,连连跺脚,“你怎么了就这么不听话,那里有那么好?你们中原哪里好了?你娘亲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真是气煞老夫。”
灵公主对于疯道人喜欢自己的娘亲一事其实是一知半解,但是对于他们那一代的恩怨并不在意。
“别回去了。萧缙喜欢寄可倾,他们早就是天生一对,你便是留在南疆又如何?难道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看不明白么?”疯道人无奈坐了下来,捶胸顿足,显然是觉得自己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气力。
其实对于疯道人而言,他觉得这般困顿于爱情之中的女子真是令人难以看懂。不论是多年前他所认识的那人,还是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灵公主。
灵公主的双手紧紧攥着杯子,她想起自己身为阿骨朵时的记忆,想起萧缙和寄可倾的一切,忍不住落泪。一滴滴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流下,落在她面前的被子上。
是了,她是该看清楚了,其实她早就该看清楚了。只不过一切都是她自欺欺人不愿意看清楚罢了。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灵公主闭着眼睛,抬头让想要流下的泪水都不再流下,她用衣袖将自己的泪水擦去。
而在一旁的疯道人也是松了口气。他多怕对方还是不愿意听自己的话,还是执意要回去,让仇恨蒙蔽了双眼,让仇恨牵连一声。
疯道人亲眼看着灵公主长大,他实在是不愿意自己看着长大的这个女孩变成了杀人的魔头。
而另一边,在厉家村,寄可倾在这个自己从未来到的地方生活得越发得心应手。村子里的人却是保持着淳朴的作风,寄可倾觉得在这个地方路不拾遗都是极为普通正常的事情。
虽然寄可倾满心都想要离开这里回去,但是在得知劫数的时间还没结束的时候她也是愿意留在这么一个美好的地方,甚至于她在这里还认识了自己的一个好朋友——厉霞。
“厉霞,厉霞。”寄可倾按照和厉霞定下的时间在人门口朝着屋内喊道。
然而门打开时出来的并不是那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而是小姑娘的姐姐,一个极为成熟稳重的姑娘。
就在寄可倾刚要上前和人打招呼时,只见那个姑娘满脸都是不怎么愉悦的神情,甚至于还用她那双杏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寄可倾,活像寄可倾抢了她的梦中情人。
“有些人啊,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就不要再乱接受别的男人的好,不然真的是水性杨花。”厉玥款款朝着寄可倾走来,虽然并不是看着寄可倾说的,但是句句话都让寄可倾忍不住觉得对方再针对自己。
寄可倾皱着眉看了人一眼,犹豫着自己和这人是否有过不好的过往。但是她简单地想了一遍,却发现自己和这人并没有什么交流,更不用谈对方口中的男人了。
就这般,寄可倾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多心了。对方说的并不是自己,于是寄可倾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站在门口朝着屋内喊道,“厉霞,厉霞。”
“哼!不要脸!”厉玥冷哼一声,本来她是走过了寄可倾,发现寄可倾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便转了身朝着屋子走去,更是在进屋后直接用力地关上门。
那扇门在寄可倾的面前被人用力地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寄可倾一脸茫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真至于她奇幻地想了想,难不成其实自己喊的厉霞是个男孩子?然而他姐姐才会觉得自己再勾引人?可是厉霞的身子并不像是一个男孩子。
就在寄可倾胡思乱想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扇门又被人从里面打开。只是这次依旧不是厉霞,而是端着一盆凉水的厉玥,只见厉玥丝毫不管门口站着寄可倾,端着那盆水就朝着寄可倾泼去。
寄可倾虽然武功不算是高强,但是躲开这样一盆水还是绰绰有余。只见她一个踮脚,就直接轻跃上空,等到水都到了地上后恰好她也落在了地上,身上的衣物丝毫没有沾染到水。
“厉玥,我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寄可倾犹豫地开口。
然而,厉玥并不打算理人。在她看到寄可倾的身手时明显一愣,随后更是气愤对方躲开了自己泼的水而恼怒地瞪了人一眼,直接转身回了房。
寄可倾这会更是摸不着头脑,就在她要追上去的时候,换好了衣服的厉霞从屋内蹦蹦跳跳极为高兴地走了出来,直接挽着寄可倾的手臂拖着人往外走去,“走啦,寄可倾,让你久等了。”
“厉霞,你是不是男孩子?”寄可倾低头瞧着厉霞的身板,尤其注重地看了一眼对方的喉结和胸,刚打算伸手摸人胸时。
“当然不是了。寄可倾姐,你的手!”厉霞的双颊就像是飞上了两片天边的彩霞一般诱人,她猛地拍开人手,恼羞成怒地瞪了人一眼,娇嗔道。
寄可倾讪讪收回手,觉得自己方才倒真有点像是登徒子,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还是觉得十分困惑,伸手指了指屋子,自认为小声地凑到厉霞的耳边,“那,你姐,也就是厉玥,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她?”
就在寄可倾指望着厉霞给自己解惑时,她看到了对方一脸茫然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
果不其然,只见厉霞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又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随后才摇了摇头,“没有呀,我不记得寄可倾你和我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不是她认错人了?我姐也不是那种路边被人撞了会记恨人的呀。”
厉霞嘀嘀咕咕半天,寄可倾只从她的话中得出一个结论,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的罪过厉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