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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平的叔叔孙明路在客栈左等侄儿不回来,右等侄儿不回来。眼看着都到半下午了,孙明路等不下去了。
孙明路把车夫刘三叫了过来。“你去雇辆马车,咱们去钱家村看看孙平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好。”
一会,刘三就回来了。“孙管事,镇上没马车,我雇了辆驴车。”
“驴车就驴车吧。走吧。”
孙明路和刘三就到了钱家村后随便找了个人问道:“大娘,你知道钱大山家怎么走吗?”
大娘上下看了看刘三。“你是大山家的啥人呀?我咋没见过你?”
“我是唐家的下人。你知道唐家吧?”
“知道。你们顺着这条路走,走到第一个路口再往左拐就到了。”
说完,大娘就去招呼人看热闹去了。
孙明路和刘三还没走到小狗剩家,后面就跟了一堆人。孙明路和刘三还以他们就是没见过世面,所以才会跟着他们。
十八正跟几只小牛在院子里玩,忽然听到有人拍门。十八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谁啊?”
刘三:“我们是唐家的下人,开门。”
“好嘞!”十八边往门口走边说道:“大哥、二哥、三哥、大侄子、二侄子、三侄子,出来干活来了。”
钱家三兄弟和三只大牛麻溜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十八踩着凳子把门打开后,钱家三兄弟和三只大牛马上出去把刘三和孙明路拖了进来。
刘三和孙明路都懵了。
孙明路边挣扎边说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唐家的管事。”
钱来福从屋里走了出来。“干什么?明明五天前就到了,还故意等到我小儿子过百日的时候才来给我们报信。关门。”
“好嘞!”十八把刘三雇的驴车赶进来后又踩着凳子把大门关了。
外面看热闹的人: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是得好好揍一顿。
一刻钟后,孙明路和刘三鼻青脸肿的跪到了钱来福面前。
孙明路:“老太爷,我们错了,您就绕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钱来福冷冷的哼了一声。“滚!”
孙明路也想滚,可是,“老太爷,亲家太太的事?”
“十日后我跟你们去京城。”
孙明路想说能不能早点?可是,他刚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小的来接您。”
“嗯。滚吧。”
“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
孙明路带着孙平和刘三以最快的速度滚出了钱家村。
回到客栈,孙平边给孙明路上药边说道:“二叔,夫人的奶娘是不是看走眼了?钱家哪是老实疙瘩?”
“夫人的奶娘不会看走眼,夫人的奶娘早就成精了。”
“那怎么钱家一上来就打人?”
孙明路也想过这个问题?“钱家都是老实疙瘩,可钱老太爷纳的那个小妾就不一定了。”
“您是说这是那个妾室的主意?”
“嗯。钱家就多了个妾室。”
“那咱们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
“当然要了。她敢撺掇钱老太爷打咱们,咱们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十天后,孙明路早早的就来接钱来福来了。
“老太爷,您小心脚下。”
“老太爷,您坐的舒不舒服?您要是不舒服小的给您加个靠垫。”
“老太爷,您要不要喝茶?”
“老太爷,您中午想吃什么?”
……
老太爷想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可他小孙女让他把架子摆的高高的。
“加一个哪够?加两个。”
“我要喝红茶。”
“我中午要吃佛跳墙。”
……
钱大山看他爹这么嚣张想劝又不敢。他爹出去一趟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钱大牛也很忐忑。
钱狗剩只顾吃吃喝喝。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
小狗剩一行离京城还有三十多里了。
孙明路想一鼓作气赶到京城。钱来福却要在离京城最近的镇子上住一晚。
孙明路朝钱大山和钱大牛看了过去。意思:你们不想早点见到你媳妇、你娘?
钱大牛想,于是,钱大牛也朝钱大山看了过去。
钱大山给自己鼓了鼓气。“爹,要不,咱们直接去京城吧?”
“去什么去?”钱来福瞪了钱大山一眼。“老子要好好睡一觉,睡好了才有精力跟唐家算帐。”
钱大山不敢说话了。
孙明路在心里“呸”了一声,说了句“就你还想找我们唐家算帐?”才看着钱来福笑呵呵的说道:“老太爷,既然您想歇一晚那咱们就歇一晚。”
孙明路把钱来福他们安顿好后就让刘三回去报信去了。
刘三很快就返回来了。“我一到城门口就看到王有财了。王有财说府里已经安排好了,就等着他们去呢。王有财说,等他们去了咱们想怎么收拾他们就能怎么收拾他们。”
孙明路笑了笑。“知道了,你去歇着去吧。”
第二天,孙明路早早的就来敲钱来福和小狗剩的门来了。“老太爷,您醒了吗?老太爷,您想吃什么?小的给您买去。”
屋里静悄悄的。
孙明路又说了一遍。
屋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孙明路赶紧把伙计叫了过来。“这个屋里的人是不是出去了?”
“没有啊。”
孙明路又叫了两遍,屋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孙明路赶紧把刘三和孙平叫了过来。“把门给我撞开。”
伙计一听马上说道:“不能撞,这门可贵了。您再喊喊。”
孙明路没功夫跟伙计啰嗦。孙明路直接给了伙计五两银子。“现在能撞了吗?”
“能,能。”伙计麻溜的闪到了一边。“您撞,您撞。”
刘三和孙平把门撞开后屋里空荡荡的连个影子也没有。
孙明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遭了,上了那个老东西的当了。那个老东西肯定是想甩开咱们到咱们府门前闹去。快!快去禀报夫人去!快!”
刘三转身就跑。那个老东西要是到府门前闹去,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另一边,京兆尹陈大人到了衙门才看了一份文书就有人敲门。“进。”
一个衙役拿着一卷纸走了进来。“大人,有人要告唐大人。”
京兆尹随口问道:“告什么?贪污受贿还是纵奴行凶?”
“都不是。”衙役把手里的纸放到了桌子上。“大人,您还是自己看吧,属下怕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