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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卿死死地护在厉净琛身前,看着柳清幽一步步走近,举起匕首狠狠扎在了她护在厉净琛的手臂上。
她闷哼出声,额角上一层密密的冷汗渗出来,柳清幽没有手下留情,尽管棉衣很厚,她还是将伤口扎得很深。
“我倒是,如果厉净琛死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柳清幽冷笑,眼睛里面是已经扭曲了疯狂恨意,她一把将沈长卿拽开,拿着匕首刺向厉净琛的喉咙。
“不,不要!”沈长卿大哭出声,她在乎的人就这么几个,厉净琛怎么能够出事?
她不顾一切地扑到厉净琛身上,柳清幽用尽全力的一刀扎到了她的背部。
沈长卿看着身下昏迷的厉净琛,泪水不断地滚落,混合着血。
她不想死,也很怕痛,可是她更怕厉净琛出事。
“真是情深似海。”柳清幽再次扔开沈长卿,眸中的恨意又更加深了几分。
为什么沈长卿为了厉净琛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她爱了厉净琛十几年,但那样小心翼翼的感情在沈长卿对厉净琛的感情面前,更像是一场笑话。
这让她无比愤怒。
沈长卿又是闷哼一声,背部受到重创,这次她是真的爬不起来了。
“柳清幽,我求你不要伤害他,算我求你。”她躺在地上,血液正在迅速地从伤口往外面流失,她无助地看着柳清幽,眼中是真真切切的恳求。
“求我?”
柳清幽冷笑,“你还是太天真了,你越在乎他,我就越要毁了他,凭什么我得不到的东西要给你留着?”
那把匕首上血迹斑斑,此刻毫不犹豫地刺向厉净琛的脖颈。
沈长卿生不如死地闭上了双眼,心如死灰,被深深的绝望填满。
她错了,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离厉净琛远远的,也不会有这一切的发生,她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早点离开他。
厉净琛啊,如果有来生,你一定要离我远远的。
“住手。”
那把匕首并未落下。
沈长卿倏地睁开眼睛,只见苏幕抓住了柳清幽的手腕。
“松手,你也要背叛我么?”柳清幽犀利的眼光刺向苏幕,满是失望。
“我是为了你好,你杀了他,厉家人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只要从这山里出去,我会给你伪造一个身份,带你出国重新开始。”苏幕目光平静,坚定地看着柳清幽。
柳清幽怔了怔,开始迟疑,她都变成这样了,还能够从新开始吗?
“相信我,可以的。”苏幕语气更加坚定了。
柳清幽这才手指一松,匕首滑落在雪地里面。
在苏幕的帮助下,柳清幽听话地往回走。
沈长卿看着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从来没有这样侥幸过,她看着躺在自己不远处的厉净琛,很淡地笑了笑。
厉净琛,你看,这次终于是我保护你了。
一个小时后,张良才带着人赶到。
他看见两人不远的地方有一把带着血的刀子,厉净琛除了额头上的伤口外安然无恙,而沈长卿身下,是一大片被血染红的雪。
张良跟着厉净琛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早就心如铁硬,这一刻鼻子一酸,竟然哭了。
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些雇
佣兵和警察,各个脸色复杂,不等张良下令,便以最快的速度护送着沈长卿出去了。
三天后,厉家老宅。
“她人呢,她人呢!”厉净琛将眼前的一应东西都统统扫在地上,眸子被血色晕染的腥红,像一只野兽一般低吼着。
厉净琛昏睡了三天才醒来,他刚刚睁开眼睛便询问张妈沈长卿的情况,但张妈却只说沈长卿被老爷子送走了,其余什么也没说。
他想要走出房间去找沈长卿,却被两个保镖挡住,“三少,厉老先生说您不能走出这个房门一步。”
“爷爷?”厉净琛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既然是爷爷的命令,他听着便是。
于是厉净琛又回到了房间。
此刻,张良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进来了。
“我丫头呢?”厉净琛已经恢复平静,刚刚的怒火都被他控制在波澜不惊的表面下。
“您放心,沈小姐现在已经从ic出来,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张良慌忙应答,但话才刚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了。
现在怎么能够说起沈长卿重伤的事情,这不是火上浇油......不,简直就是引起火山爆发!
“ic?”厉净琛夜一般深邃的眸子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猛地站起抓住了张良的肩膀,“她怎么了?”
“她,她......”张良语塞,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说起这件事情。
毕竟现在老爷子已经下令不允许厉总和沈小姐见面,现在厉总身子又不好,根本不是和厉老爷子正面对抗的时候。
“说!”厉净琛低斥。
张良无奈,战战兢兢地将他们没有滚落崖底,收到定位后找过来,却已经发现沈长卿重伤和不远处的匕首,还有厉净琛安然无恙的样子说了一遍。
厉净琛松了手,目光复杂,冷峻苍白的五官夹杂着愤怒和难过。
“安排车子,我要去医院。”他十指深深地插入头发里面去,从来没有这样急切过。
“可是现在老爷子已经对您下了禁足令,现在宅子里面都有保镖把守,您是出不去的。”张良语气迟疑地道。
“又是爷爷?”厉净琛墨眉冷冷地挑了下,没有任何犹豫地往外走去。
“三少,请您止步......”
两个保镖见厉净琛出来,下意识地去阻拦,却连话都没有说完,便被厉净琛轻松撂倒在地。
“我的人呢?”厉净琛神色冰冷,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跟刀子一般犀利无比。
“都在宅子外面候着。”张良快步跟上,回。
他早就知道厉净琛不会听凭老爷子的安排,这才故意将人都安排在老宅外面等候筑营扎寨了,在厉家老宅的视线盲区,是一大片帐篷。
跟了厉净琛这么多年,他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净琛哥哥,你醒了?”叶婉儿突然从拐角钻出来,看见厉净琛的时候,明显很高兴。
但在看见他身后那两个被放倒的保镖后,脸色又白了白。
厉净琛直接无视了叶婉儿,更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是一身病号服。
张良更是无意解释,急忙跟上了厉净琛的步伐。
“净琛哥哥,三天前我为了找你跌入山谷,也是今天才醒来了,你就对我这副态度吗?”叶婉儿哭着嗓子控诉,说不出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