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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发生了4起魔术杀人案,你去找犯人也正常。”
“毕竟现在人心惶惶,谁都希望犯人早点找到,要不然等他再次作案的时候,死的就又是一条人命了,就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成为下一个。”
白雅在旁边打游戏听着他说话,提了一句。
“你知道谁是犯人吗?谁又是下一个受害者。”
董明得意道:“别的不说,关于这起案件,我还真知道谁是犯人,虽然我不知道谁是下一个受害者。”
白雅明显提起了精神,手机游戏不玩了,扔到了一边。
“那你说说谁是凶手。”
周乐自然也提起了精神,他也想知道,这个嫌疑人会说出怎样的答案。
“我就是凶手啊,我一早就自首跟你们说了,你们又不信我,要是早把我逮捕后面怎么可能还有人死,都是你们作的。”
白雅一拳头就揍了上去,并说了个“呵呵”。
“姑奶奶早就想打人,一直没找到好的借口,你这是在找死,并为我提供了很好的借口。”
于是董明悲剧了,真正意义上的悲剧。
白雅的拳头拳拳到肉,周乐找了本书挡住自己的脸。
表示没有看到,至于为什么没有挡住眼睛,那自然是因为周乐想看啊,挡住了怎么看。
1.4米的萝莉打人啊,周乐可从来没见过,周乐打算好好欣赏一下,那动人的身姿,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周乐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所以得抓紧时间。
“真惨。”
周乐表示为董明表示哀悼,就差上三柱香了。
半个小时后,白雅揍累了,把放在桌面上的矿泉水狠狠灌了一口。
“好爽啊,好久没揍人揍得这么爽了。”
“我也看得好爽。”
周乐在心里回应道,他可不敢把这话说出口,他怕被打。
唯一不爽的估计就是白雅揍得倒在地上,起不来的董明了。
“看你还乱说话不,我呸。”
白雅呸完,便不管他了。
那个周乐兄弟拉我一把,我起不来了。
周乐看着已经被揍得变成猪头的董明于心不忍啊,于是一向心软的他便去把董明扶了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
“兄弟,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悄悄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就没看出来,那个小姑奶奶,不好招惹吗?你这是白挨了一顿打啊。”
变成猪头的董明辩驳道:“没关系,我身子骨受得住,而且我也感觉有点舒服”。
周乐诡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该不会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吧,会不会感染啊,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
“兄弟,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是凶手,你怎么就不信呢?”
“那好,我问你,下一个受害者,你打算杀谁,”白雅气冲冲道,看得出来,她是真生气了。
“杀人凶手,你也敢乱承认,真不怕死啊,要是我们真把你当凶手逮捕了,你觉得你会受到怎样的处置,你可是杀了4个人。”
周乐也有点好奇,“你怎么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啊,有什么原因的吧。”
“不是,我真是凶手,你们信我啊,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下一个打算杀谁,但我告诉你们,我体内藏着两个人格。”
“我现在呢,是主人格,还有一个次人格,他会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然后杀人,所有案子都是他干的。”
“你怎么确定自己还有一个人格,你感觉得到?”
“我感觉不到啊,但我就是知道。”
白雅道:“关于你的事,我们驱魔局调查过了,你很有可能是无辜的,虽然现在你还是有嫌疑,但问题不大。”
“你们的调查不清楚,”董明反驳道。
周乐听着他们之间的争吵,没有理会,悄悄离开了病房。
他要去见一下最后一位嫌疑人,京华医院的副院长崔罗,三人中就差他周乐没见过了,也不知道他是一位怎样的人。
不过能教出黄海那样负责任的医生,想必崔罗副院长也是一位很不错的医生。
至于唐嘉凛所说的黄海和崔罗有问题,挟迫病人跟他们那个,但不是没有证据吗?现在至少表面上他们还是不错的医生。
如果是演的,在未败露之前想必他们很乐意继续演下去,周乐也不介意。
一条透明的圆环小虫落到周乐肩膀上,赫然是周乐的光阴时虫。
在这两天里周乐并不是什么都没做,他放出了两条光阴时虫,一条监视黄海医生,一条寻找到崔罗副院长对他进行监视。
而这两条光阴时虫正是在驱魔局的那两条,现在周乐已经监视不到驱魔局了,那里再发生什么事周乐也已经收不到,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也没办法。
而且监视驱魔局也承担着很大的风险,被发现的机率实在是太高了,而后果则可能会是直接暴露,既如此那放弃也好。
落在周乐肩膀的光阴时虫开始与周乐共享它这两天来的一切情报收获。
在排除了大量不必要的内容后,周乐终于看见了有价值的情报。
在光阴长虫的视线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在与一个半秃顶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对话。
“院长放弃吧,她已经......”
“唉......”
“有时候放弃,也未尝是错误的,她早就已经......,不值得......”
“老崔啊,不要劝我了,你我加起来都差不多两百岁,还吵吵,这有意义吗?”
“我是不会放弃的,即便她放弃了,我也不会放弃,她可是我孙女,她眼睛的治疗即便我死,我也会坚持到底”。
“不值得啊,不值得!”
“她的眼疾是天生的,你至今拜访了多少位已经评上教授乃至院士级的魔术师,他们有办法?”
“每个人给你的回复就只有一个--无能为力,他们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可她可她是我孙女!”
“你可知道一个人终日生活在黑暗之下,终日与黑暗为伴是种什么感觉!”
“她终日生活在阳光之下,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可却从未见过阳光是什么样。”
“她也从未见过太阳是什么样,只能从他人的口中得知,然后自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