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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就在季云扬离自己的脸只有最后一厘米的时候龚清晨终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口。
如果这个吻真的落下来的话,后果可能就像是野火烧草原,越燃越烈。
在事态变得更加危险之前龚清晨只好开口阻止,季云扬很淡然的扯着龚清晨的脸庞语气里满是调侃道:“怎么?又不是没有看见,还害羞。”
他的话说完之后就低着头往龚清晨的嘴唇上吻去,龚清晨反应极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因为之前他的手是在那里捏龚清晨的脸,他吻龚清晨的时候就故意捏着他的下巴把她捏成一个嘟嘟嘴的模样。
“季云扬,不要闹了,我们该走了,不然就要迟到了。”龚清晨被捏住嘴巴说出的话都有点吐字不清楚,季云扬看见他这个模样被萌到了开口笑着在龚清晨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一吻极轻,极柔,只是蜻蜓点水,点到即可,龚清晨的心里却甜的可怕,那些曾经跟季云扬待在学校里她一个人张牙舞爪的日子似乎就要回来了。
那个时候的她总是在季云扬索吻的时候拒绝,然后走了几步之后原路返回对着比她高了半个多头的季云扬踮起脚尖轻轻浅浅的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然后又因为不好意思很快的跑掉。
那种悸动,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扑通乱跳的心跳感似乎在消失,她总在想这种感觉总有一天会消失殆尽。
可是爱没有界限更没有极限,它可以无限延长,绵延不断。
“你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老婆你都好久没有叫我老公了。”季云扬就是这样抱着龚清晨不肯松手,这样一张冰冷的脸却跟他这种类似于耍无赖的行为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并没有多突兀。
龚清晨脸红的厉害,其实她也不想的,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而季云扬越是看她这个样子就越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不要闹了,我们还要去参加宴会呢。”龚清晨用手推着季云扬,可是她这点力气完全没有对季云扬造成任何杀伤力。
呵呵低笑了声后季云扬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尽是慵懒与得意道:“好了,听老婆的话不闹了,不过老婆你先喊声老公听听。”
老公这个词还是让龚清晨动作一滞再滞,她不是不想喊,只是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喊这两个字。
看她迟迟没有动作,季云扬就闹她闹的更加厉害了,他抱着龚清晨只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两个人的位置改变了,龚清晨只觉得一懵后再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季云扬压在身下了。
“喊不喊。”季云扬这话说的倒是没有多大的怒意,他只是故意恶劣的冲着龚清晨的耳朵吹气。
龚清晨现在岂止是脸红,整个人脖子都红的像是染了色一样,她那里斗得过这样的季云扬只好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喊了句老公。
听见龚清晨的这声老公之后季云扬笑了下,拔开了龚清晨额头上的碎发轻轻的吻了下,然后他站了起来后就把龚清晨扶了起来。
被季云扬按在椅子上的时候龚清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季云扬说要替她梳头发,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人为她做过这个,除了小时候因为她妈上早班没有时间管她,他哥就给她扎那种非常普通的马尾。
男孩子总是马虎,那个时候的龚晚阳总是随意的替她梳下头发就把她头发给扎了起来,后来等到龚妈妈发现的时候龚清晨的头发已经梳不开了,后来只能无奈的带着龚清晨去剪了头发,龚清晨回来捂着短的跟男孩子都没有多大差别的头发愣是一个星期没有跟龚晚阳说话。
“你会梳吗?”龚清晨问这话并不是不信任季云扬,只是她对季云扬跟龚晚阳这类的直男实在是太了解了,肯定是拿梳子随便梳拉两下就草草了事。
为了怕悲剧再次上演,龚清晨说话都带着颤意。
“会。”冰冷冷的季大总裁听见龚清晨如此嫌弃的声音也开始走惜字如金的道路了。
被季云扬按着龚清晨只能认命的坐在椅子上,季云扬的手法虽然有些生疏不过他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直到他往下梳头发的时候遇见一个死结,他梳不开那个死结就稍微用了点劲然后他就听见了龚清晨的哀嚎声。
龚清晨捂着头皮,真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季云扬看龚清晨这哭笑不得的表情赶紧松了手关心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不疼。我自己来吧反正也梳的差不多了。”龚清晨实在是不好意思伤害季云扬只能强装坚强。
等到把头发梳好龚清晨拿出化妆品画了一个淡妆后季云扬从龚清晨的梳妆盒里面拿出了一根五角星造型夹子替龚清晨别在了耳边,倒也称得上是点睛之笔。
“好看!”季云扬看着镜子里的人由衷的说出了这句话,龚清晨以为他说的是那根夹子也就点头同意了,她不知道季云扬这话是一语双关的。
“不是这个夹子好看,是镜子里的人好看。”季云扬目光灼灼,他的眼眸里似乎有一些龚清晨一直在求的东西,龚清晨听见他如此夸自己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龚清晨本来是想起来的,季云扬却把她压住了,在龚清晨的不解之中他从角落里拿出了双透明的水晶鞋,他半蹲在地上替龚清晨穿上了那双鞋子。
被这样珍视的对待着,这种应该发生在童话里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龚清晨的心里除了开心以外还有的就是忐忑。
她看着一直半蹲着替她扣鞋子的季云扬,突然很想问一句——或许你是我的幸福吗?
灰姑娘只要在十二点前才是王子心里的那个所爱,过了十二点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灰姑娘,再无那个让王子魂牵梦萦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