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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我无法找出词语形容,我只是难过不能陪你老。
那间病房里静悄悄的,季云扬走进去的时候龚清晨还在睡,打开门看见龚清晨安静躺在病房里的睡颜季云扬不自觉放慢脚步,他走了过去坐在旁边的陪护椅上。
龚清晨看起来伤的并没有多重,除了胳膊上缠了点绷带外,她的左脸颊上也用纱布包裹上了,季名扬的身上只是有了点擦伤,据季名扬所说龚清晨护住了他,所以头撞受到了撞击而昏了过去。
想起季名扬的叙述季云扬就心惊肉跳的,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把龚清晨逼到了这个地步,当时的她一定是想做傻事,人的冲动总是出现在那么几秒钟,之后就会想通。
也许龚清晨在冲动后想通了,也许她没有,但是至少她命大的没有出现大事。季云扬那么认真的凝着龚清晨的脸,他怕下一秒龚清晨的脸就会变得透明,甚至消失。
抬手替她整理好发型后季云扬像是自嘲似的勾了下嘴角:“睡着了?龚清晨你就这么想摆脱我吗?呵我对你真的有这么不好吗?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这不是玩游戏可以暂停,有些事情只要开头错了就会一直错下去。答应我好吗?以后如果真的很气愤的话你就来打我,伤我,杀我。好好活下去好不好。”
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就像是陷入无限沉睡之中,季云扬那么心疼的凝视着她眼睛里几乎是破碎的星光,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里慌乱的更加厉害微微颤抖着手抚上了她的脸。
那种可能要失去龚清晨的感觉让他的心无法平息,只能靠触碰她勉强稳住自己:“你不说话我更加害怕,我的清晨是不是太累了,那你就先睡会,然后醒来什么都不记得好不好,然后我带你回家。”
“以前我总是很矛盾,我害怕你会像五年前一样决绝离开,那五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懂那种感觉吗……”
季云扬没有继续说话他闭上眼睛把眼睛里面的眼泪倒回了回去,你懂那种感觉吗?清晨。
那种某一个人的名字就是禁忌,只有随意一联想心就会痛到不行,那种无论是春夏秋冬我一个人醒来只要看见自己旁边那空荡荡的位置,心里就像下了雪一样,无限寒冷。
我就像是一个走在冬雪里的人一样,抬起了头就有雪落进眼睛里,冰冷的感觉会让我一瞬间想起来自己还活着,龚清晨我快要被冻僵了。
可是你还是不要我了,不会回来了。
这样的绝望之感我抱着它活生生的熬了五年,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在你离开后遇见很多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是你。
雪落了我的整个世界,心也在那一刻被冻碎了。
季云扬执起龚清晨的手轻轻的放在唇边吻了下感叹了句:“可是我有多想你回来,就有多害怕你会回来。”
物极必反,因为你我开始变得越来越冷,冷酷到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会害怕,我有多想你,就有多恨你抛弃我。
所以我终于盼到你回来的时候,居然是你以顾瑞文送来的商业玩具身份回来的,你知道那一刻我站在阳光下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仿若置身冰窟,那样的感觉已经不是在打我的脸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甚至心里阴暗的在想这五年顾瑞文把你这样打包送给了多少人,你对我微笑时我还可以勉强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怒意,可是当你在床上对着我媚笑的时候我根本抑制不住我的手,我想掐死你。
季云扬握紧拳头咬了下牙让自己冷静下来,替龚清晨盖好被子后低下了头在龚清晨的额头上轻轻留下一吻,躺在那里的龚清晨眼睫毛一颤。
听见背后有声响的时候季云扬非常灵敏转过头,他看见一个拿着注射器的护士,护士看见季云扬如鹰的眼神凝着她脸蓦地一红,她其实已经来了很久了刚才季云扬对龚清晨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你……你好我,我是来给她注射低分子肝素钙的。”护士被季云扬这么冷冷的盯着,不自觉紧张的结巴起来,毕竟季云扬的那个气场实在是有些过分强大,也没有几个能像龚清晨那样跟他反呛。
季云扬虽然猜到这个护士听见了他的话,不过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定的对护士点头站了起来随意的挽了下袖子:“她什么时候能醒。”
“大概是下午,如果她不醒我们会强制叫醒她。”护士吓的咽了下口水,举着手里的治疗盘有些体力不支的感觉。
“那麻烦你们了。”季云扬没有看护士只是拿起了自己手机开始往门口走,他的步伐很沉稳甚至有刻意放慢放缓的嫌疑。
护士看见季云扬要走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的把治疗盘放在桌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拍胸口安慰自己就听见身后传来季云扬的声音:“我今天来的事情不要告诉她。”
护士傻傻的点头说了好之后就低头看见龚清晨睁着大大的眼睛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护士脸上的表情更是紧张对龚清晨点了下头磕磕绊绊的回应道:“好的,先生。”
门被轻轻的关上后屋里面是一室的死寂,龚清晨坐了起来轻轻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左脸颊,一滴泪就这样滑落了。
“哎呀,龚小姐不能哭你赶紧擦擦,你脸上的伤口不能碰水的,你要注意点。”护士看龚清晨哭了赶紧扯旁边的纸巾跟她,龚清晨捧着纸巾鼻音很重的嗯了一声,可是她的眼泪根本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季云扬跟龚清晨之间难道真的是死局,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不能哭了龚小姐你现在不能这么激动的。”护士实在是拿龚清晨没有辙,她不让龚清晨的伤口碰水,龚清晨就乖乖的把纸巾放在眼角下。
“我很爱他。”龚清晨看着窗外像是没有听见护士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