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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帮夏先生看守空房子的,里面没有其他人。”任夏神经紧绷的道。
她不能让江默找到她。
更不能就这么出现在爸妈面前。
她得让林音为她死去的孩子付出代价,让她从最高处狠狠的跌落。
老婆子那叨絮的脸也肃然认真,“明白,夏先生交代过了。”
“你去忙吧。”任夏躺回床上。
林音是个孤儿,没有家人,那家孤儿院也早就没了,是三年前的一场大烧没了的。
没法从这点入手。
那么,要证明她是林音,她才是任夏,还是只能从江家,江默身上。
江默那边,一直帮她的人,只有江亿。
任夏寄了封信给江亿,上面写了这三年,关于她身上发生的点点滴滴。
信的末尾写了个地址。
任夏穿着老婆子的衣服来到约定的地点。
看清是江亿一个人来时,任夏摘下口罩的坐在江亿面前。
江亿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任夏,目光不由的看了眼不远处的道,“你,你才是任小姐?”
任夏急忙点头,“是,我才是任夏,现在回我家的那个是林音,她一直想要成为我。”
“不,任小姐的耳背有一颗痣,你的痣呢?”江亿目光扫了眼任夏的耳背。
任夏紧拧着眉头,“我是有痣啊。”再伸手去摸……
江亿突地唇角一勾,笑着。
任夏的后脑勺被人重重敲了下,她瞬间晕了过去。
再醒来,床边站着神色冰冷骇人的江默。
任夏连忙坐起身,她盯着站在江默身边的江亿,“你通知了他!”
“林小姐,事已成定局,你折腾还有意思吗?”江亿淡笑着,那笑容里有一丝怪异。
“我才是任夏。”任夏咬牙坚持。
“闭嘴。”江默怒意滔天的瞥了眼床上的任夏。
是江亿告诉他,这个女人要收买他。
妄他还觉的,这些事是有蹊跷的,原来根本没有,这个女人故意去了老宅,为了就是给自己再留一条路,真是太狠心,也太有心计的女人了。
“你其实是林音那边的人。”任夏瞪大了双眼,恍然明白的看向江亿。
江亿淡淡的扫了眼任夏,再恭敬的问着江默,“现在该怎么办?”
“我给任夏打过电话了,她说明天会过来,所以,把她关到老宅的祠堂,那里有奶奶的牌位。”江默眸子冷的发寒,咬着后槽牙的道。
“江默,你会后悔的。”任夏被保镖拽起,挣扎着大声道。
直接被丢进了祠堂,任夏疼的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祠堂的大门瞬间被关上,只剩下祠堂里的蜡烛光芒。
一股阴冷,幽深感,袭击而来,再快速的渗进细胞里。
任夏哆嗦的抱着膝盖蹲坐在角落里。
祠堂的门再被打开时,走进来一身定制名牌的林音。
但脸上的表情却扭曲着,她咬着牙的挤出三个字,“你还没死?”
任夏笑了,她撑着身子站起,扬着头的瞥视着林音,“我说过,只要我不死,你必生不如死。”
林音的身子颤了一下,她漂亮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扭头看了眼陪她一起进来的江亿,带着无限狠劲的道,“她是疯了,对吧?”
江亿明白意思,他拎着医院箱的往前走了一步,“林小姐受了打击,又泡了太长时间的海水,加上小产,神智当然不正常了。”
任夏心底一慌,她连忙往后跑,拿起江老太太的牌位。
再直指着林音和江亿,吼着道,“你们不会得逞的。”
江亿悠哉的掏出手机,还按了免提的道,“江总,林小姐疯了,拿奶奶的牌位要砸掉,我把她绑去精神病院吧。”
“我很忙,你看着办。”江默说完,把电话一挂。
心底的那点希冀,瞬间没了。
任夏还妄想着,江默会出现,可他那么瞎,怎么会出现。
“江医生,不如现场帮她治疗一下精神病吧,喝点药什么的。”林音像毒蝎一样的冷笑道。
江亿真的从医院箱拿出一剂药物,他一步一步的朝任夏走去。
任夏紧捏着手中的牌位,惊恐的摇着头,“江亿,你不能那么做,你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林音威胁了你对不对?”
“林小姐何必逞强。”江亿站定在任夏面前。
任夏扬起牌位就要打过去。
一阵疾风,手中的排位不见了。
任夏呆呆的看着空空的双手。
再瞪大了双眼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默。
“你这双手,应该剁了。”江默声音冷的发寒,四周的空气瞬间降了好几度。
任夏连忙把手藏在了身后,再急忙道,“春风十里,不及相遇有你;晴空万里,不及心中有你。这句话,还记得吗?”
江默拿着牌位的手颤了一下。
那冰冷的眸子也快速的掠过什么。
是任夏写给他的情书,她念给他听过,不止一次。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深情是你,情深也是你。”任夏看出江默的变化,继续道。
“江总,这情话短句,网上有的。”江亿看着有些动摇的江默,道。
“可网上的情话短句那么多,为什么我偏偏说出了这二句,是任夏对江默说过的。”任夏道。
“林音,我不计较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那些不放呢?”林音很失望的,缓缓走来。
任夏死盯着林音,“我是任夏,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林音,你成不了我的。”
林音从那名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摊在任夏面前,“这是亲子鉴定的报告,还有胎记痣,我爸妈一直知道你,他们善良的原谅你了,我们大家都希望你重新开始,这是我这次来的初衷。”
亲子鉴定报告?
耳背后的胎记痣?
所以,在她们一起被送到医院之后,这些林音都准备好了。
还把她耳背后的胎记痣给去掉了。
她想的那么周密,周密的,江亿也是她的人。
扬起头,任夏看着江默,她最恨的男人,现在却是唯一能让她走出这局的人,“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要遵循自己的感觉,她是任夏吗,而我,真的就是林音吗?”
“林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不追究了,还会给你一笔钱,但必须离开这里,远赴国外。”林音狠狠的眯了下眼,却装的温柔善良的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