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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伸手不见五指,城中还在热火朝天的搜捕着苏哲和安沐通。苏哲只身一人来到了城墙之上,眺望着夜幕之下都城的轮廓,想到自己从小在此长大,虽然母亲早逝,但是从小随父亲练习剑术,十几岁就被父亲送到雪山之上锻炼。如今再回到这里,竟是这般田地,想到此处,苏哲不禁落下了几滴眼泪。
“那边的!是谁!”远处看管太阿剑两个官兵发现了苏哲,大声问道。苏哲转身大声喊道:“你们可知那剑是什么剑?之前是谁所用?”官兵不解其目的,便回答:“此剑为名剑太阿,是叛军首领苏木的。”苏哲拔出了长剑,说道:“那苏木怎么会是叛军,你们这些昏君的走狗,告诉你们,苏木多年前可是个英雄。”说罢,快速冲到了官兵的面前,提剑便刺,官兵躲闪不及被刺了个透心凉。一旁的官兵见有人被杀,急忙点火发出信号,苏哲转身将火盆劈成两半,零星火焰从城墙下滚落,溅到了茶铺凉棚之上,顿时燃起了大火。苏哲看到大火燃起,心想不好,一边用长剑挡住了另一个官兵的进攻,一边扫视四周,在一片漆黑之中寻找太阿剑的下落,只见太阿剑在这官兵身后几步,苏哲拿剑用力往上一挑,挑开官兵的剑,又迅速往官兵左右手各砍了两剑,官兵再想拿剑也拿不住了。
远处更多的官兵陆续赶到茶铺灭火,应该很快就能发现城墙上的事情。苏哲不敢耽误,大步流星向太阿剑跑去,扔下手中的长剑,双手用力拔出插在城墙之上的太阿剑。锋利的太阿剑在月光之下闪闪发光,城墙之下的官兵发现了不对,纠结了几个人开始向城墙上面走来。苏哲用剑指着不能拿剑的官兵说道:“告诉那昏君,这把太阿剑以后就是我苏哲的了,我会找他报仇的。这都城,我还会回来的,让那昏君提着自己的头等我。”说罢,苏哲头也不回的冲下了城墙。
城外的安沐通远远的看见城中火光冲天,人声鼎沸,心想苏哲这人还真能折腾啊。突然,安沐通听到一个人急促的跑步声,安沐通牵好了马,大喊:“在这!”来人正是苏哲,苏哲翻身上马。安沐通打趣道:“动静挺大啊。”苏哲说:“都这时候了,还不快走。”说罢,催着马就要走。安沐通笑着说:“你知道路吗?装完就跑,真刺激。”说完安沐通在前带路,两人向着杜仲的住处飞奔而去。
蒋方在睡梦中被李厉叫醒,刚睁开眼就听到了一句话,“那俩人跑了,苏哲还拿跑了太阿剑。”蒋方大怒,立马起身穿衣,李厉在蒋方穿衣服的时候又把苏哲的话复述了一遍,蒋方便穿着衣服边说:“提头?还回来?我等会就提着他俩的头回来!”穿好之后,蒋方带兵追击,李厉则留在了都城灭火。
苏、安二人很快来到了杜仲的住处。天刚蒙蒙亮,杜仲刚起了床,正在门口伸展筋骨,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心想:“这谁啊,这么跑马不累死?不会是安沐通那臭小子回来了吧。”杜仲转身进屋,闭目养神等着来者找他。安沐通拉紧缰绳,停住了马,这马也已经撑不太住,十分疲惫。安沐通指着草屋对苏哲说:“到了,这里就是我师父的住处。”苏哲也下了马,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草屋。屋中杜仲刚把茶叶放进茶壶,杜仲见进来两人,第一个正是自己的徒弟,而第二个拿着一把剑,而且这把剑还是把名剑。杜仲笑道:“我这茶还没泡好,你俩来得太早,喝不上茶了。”安沐通直接跪在杜仲的面前,双手作揖,杜仲问道:“徒弟这是怎么了?”安沐通答道:“徒儿明白了师父的用意,感受了师父的良苦用心。师父,这是我的战友,苏哲。”杜仲看了眼苏哲,问道:“苏哲,你父亲可是大将军苏木?”苏哲回答道:“回前辈,正是。”“那这把剑就是太阿了。徒弟你可找了个厉害的战友啊。干的不错!”杜仲看着苏哲笑道。安沐通站起身,说道:“可是师父,我俩现在正被通缉,该如何是好。”杜仲从墙上取下两把刀,把一把木刀递给了安沐通,说道:“这个拿好,不要用它战斗,它自有它的用处。”杜仲又把另一把普通的刀递给了安沐通,说道:“从这往北,森林会越来越密,以至于无法骑马通过,而且多有豺狼虎豹,可助你俩摆脱追击。这把刀拿好,做开山刀用,要想战斗也可以,但是一定要看好对手的实力,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安沐通收好了刀,苏哲问道:“前辈,摆脱了追击又能怎样,还不是难以生存。”杜仲回答道:“这世上又不止这一个国家,往东北有靠技艺生存的国家,这个国家往南,有靠经商生存的国家,再往南,还有靠打渔为生的国家,南边的海上还有不少岛屿。找个合适的地方修炼,待到时候成熟,便可以归来。”苏哲若有所悟,赶忙谢过杜仲。杜仲又说道:“此次,巨变的不止我们的国家,这世间将会大变,你们要好好修炼,拯救世界的任务就需要你们承担了。你们快走吧,这里我帮你们拖住。”两人听后,立马再次多谢杜仲,出门往北去了。
杜仲一人走到了仓库,拿出了一把木刀,拿在手中掂了掂,觉得合适便别在腰间。又翻出一片发黄的书页,上面画着一片图案,右下角写着两个小字“封剑”。杜仲看了看书页,又看了看四周的树木,自言自语道:“没想到经营这些年,还真能派上用场。”说罢,把书页撕得粉碎,埋在了脚边的土里。
蒋方随着探子留下的记号一路追到了杜仲的家门口,只看到平常喝茶的杜仲穿的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把木刀站在家门口,虽然鹤发童颜但也神采奕奕。蒋方翻身下马,让自己的士兵别动,自己走上前去,鞠了个躬,说道:“前辈,别来无恙啊。您站在这里,是为哪般啊?”杜仲笑道:“我徒弟是叛军,干脆我这老头也叛了算了,徒弟走了,我这当师父的不得送送吗。”
“哦?那这样,就可别怪我不尊老爱幼了啊。”说罢,蒋方抽出雷剑,蓝色的光芒汇成剑刃,身后的士兵全都不寒而栗。杜仲笑了笑,说道:“这剑,我也没见过几次,能和它打,荣幸啊。”说着,杜仲的全身发出金色的光芒,光芒包裹了木刀,也汇成了刀刃。蒋方十分惊讶,问道:“这是什么?”杜仲笑着说:“看来你闭关这些年,只练了剑术,从来没有练过自身的气势啊。”说罢,杜仲一跃而起,径自提刀向蒋方砍去,蒋方躲闪不及,只得拿雷剑格挡。没想到,杜仲只是砍了一下,并不与雷剑僵持,很快的速度又远离了蒋方。蒋方如梦初醒,说道:“前辈真是宝刀不老啊,速度惊人啊。可是前辈,这样打,可不是老年人该有的打法啊。”杜仲只是笑了笑,又向蒋方发起了进攻,速度极其快,蒋方也就只能看到他的残影,听到杜仲在笑,在说着:“雷剑就是雷剑,过瘾!过瘾!”。虽有雷剑,但是蒋方也在杜仲凌冽的速度之下难得喘息之机,蒋方输了速度,只好不停地去挡杜仲的攻击,在格挡的同时寻找攻击的机会。
渐渐的,蒋方感觉杜仲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蒋方知道是杜仲开始体力不支,便寻到一个时机,在杜仲攻击的时候划伤了杜仲的胳膊。杜仲停了下来,用手抚摸了一下伤口,说道:“不行了不行了,老了老了。”蒋方快速冲向杜仲,举起雷剑劈向杜仲,杜仲向左躲闪,雷剑劈在了地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缝,远处的草屋也被劈成两半。杜仲见这雷剑实在太过强大,以草屋为跳板,快步跳上屋顶,又从屋顶跳上空中。蒋方拉过自己的马匹,把马匹当跳板跳到了空中。两人在空中你来我往几十回合,地上的士兵全都不敢乱动,唯恐波及自己,丢了性命。
杜仲通过这几十回合的战斗终于找到了自己满意的空中的位置,露出了笑容。蒋方看到杜仲笑了,随即看到杜仲露出了破绽。蒋方也笑了,说道:“老头!别笑了,我这就赢了。”说罢捅了杜仲一剑,杜仲竟然死死抓住雷剑,口中说到:“不不不,是我赢了。”说着,杜仲在空中转了个身,看着自己种下的有规律的树林,正好排成书页上画的形状,大喊一声:“封剑法阵,封!”地上发出光芒,雷剑变成万道雷电劈向地面,地上的士兵四处逃命。蓝色的雷电照耀了蒋方的脸,蒋方满脸的惊恐。
不一会,雷电停了,杜仲的尸体被雷电击碎化成了灰烬,蒋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面容呆滞,说不出话。而雷剑,消失了,或者说,被封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