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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老婆又去找浩耀,入屋后,堂弟老婆说:“四少,大胆浩说他时日不多,不知是什么意思?”浩耀望着这个堂大嫂,没有说话,浩耀老婆说:“听老公说是很久的事,当年二兄弟遇见高人,大胆浩当年得罪了高人。时间太久了,应该已经忘记了,直到大胆浩被人劫走,才联想到昔日的事,大胆浩是不是记起昔日的事?”堂弟老婆说:“四嫂,我不知道,不过大胆浩说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如果他恢复做正常人,又怕身不由己,跟弟弟争母亲的股份,激怒四少,他的儿孙就会有难,只能扮傻,大胆浩还说傻人不会招惹事。”浩耀老婆说:“大嫂,我老公也伤感,我说你伤感,就想办法救他。老公说了,他不知道谁人能救大胆浩,况且不是别人有意加害,是大胆浩的定数。”堂弟老婆说:“怪不得大胆浩说,他自己知自己事,那就顺应天意,早点了结好一点。”浩耀老婆说:“大胆浩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堂弟老婆说:“刚才一起食完饭,我夫妻劝他不要扮傻人,做个正常人。大胆浩马上说,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的。”浩耀老婆说:“我的意思,是大胆浩什么时候记得起昔日的事?”堂弟老婆望着浩耀老婆一会说:“这个我不清楚。”
上了年纪不用干活的人,去祠堂门口聚集,比年轻人去上班更准时,他们聚集一起,谈论村里和社会上的热门话题。现在不见大炮昌他们,其他人几个人一堆,各自畅谈自己认为热门的话题。过了一会,有一个村民来祠堂门口对众人说:“永标家门口热闹,你们不去看热闹?”部分人听了,马上去永标家门口看热闹,不走的人继续谈天说地。
浩天堂弟老婆离开棒子家,又去浩天祖屋,不见浩天夫妻在门口坐,堂弟老婆认为刚才劝浩天有效果,快步进屋,见浩天老婆和老公紧张看着床上的浩天,堂弟老婆说:“发生什么事?”浩天老婆哀伤说:“看来我夫妻阳寿到头了。”堂弟老婆说:“大嫂胡说什么?马上送医院。”浩天老婆说:“徒劳,让他在家里走,不要在外面走。”堂弟老婆去拉着浩天的手说:“大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浩天完全没有反应,堂弟老婆说:“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堂弟说:“老婆,真的很突然,你出去一会,突然就这样,我说送医院,大嫂怕大哥死在外面,不肯送大哥去医院,让大哥在家里走。”堂弟老婆听了呆着,过了一会回过神,马上出屋,又去找浩耀。
浩耀夫妻在堂大嫂离开后,浩耀老婆送二个孙去学校,浩耀去汽修厂。堂弟老婆到了棒子家门口,连续拍门无人应,堂弟老婆心想,野蛮耀不会去救大胆浩了,棒子也不在,呆呆在棒子门口站着。棒子的邻居听见拍门声,过来对堂弟老婆说:“阿耀刚开车出去,耀嫂带孙去学校,有事打电话给他。”堂弟老婆还是呆着,棒子邻居见了大声说:“不用等,屋里没有人,棒子父母都不在屋里。”堂弟老婆回过神说:“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那里?”邻居说:“耀嫂带孙去学校,阿耀开车出去,去那里我不知道。”堂弟老婆回祖屋。
永标家门口热闹非凡,围观的人很多。早上去派出所的人刚回来,由于大门赔偿和永标父亲受伤赔偿医药费,打人方在派出所答应赔偿,回村后反悔,拒绝给钱永标父亲。他们一起来到永标家门口,要永标父亲放弃要赔偿。永标父亲当然不同意,双方又吵起来,永标母亲怕老公吃亏,拉永标父亲入屋,任由对方在门口辱骂。永标老婆分别打电话给派出所和村委会,过了一会,村干部先来了,了解了派出所的处理方法,也要打人、打门的人拿钱给永标父亲。无奈这边人多势众,拒绝给钱,村干部也无奈,只能等派出所的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双方的宗亲很多也来了,人多势众这边的宗亲,加入辱骂永标父亲。永标父亲的亲兄弟、侄辈和其他宗亲也来了,他们见对方人多势众,只做观众,静观事态发展。
派出所的人来了,永标父亲也从屋里出来,派出所来的人,要人多势众这边,马上支付在派出所答应给永标父亲的钱,秀成父亲说:“我没有去验伤,我现在也要去验伤。”其他参与打人打门的家长,也说要去验伤。派出所来的人,见秀成父亲他们这边人多,怕控制不住场面,一面打电话请求增援,一面要村干部出面协调。永标父亲的亲兄弟,拉永标父亲入屋,紧急商量对策,过了一会,永标父亲一个兄弟出来跟对方说:“同是一条村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搞到变仇人,医药费各自出,你们负责帮我兄弟维修好门,怎么样?”秀成父亲和其他父亲马上商量,商量好,秀成父亲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你去找人来维修门,要多少钱我们给。”永标一个堂兄弟,马上开摩托车去找人来维修门。
派出所增援的人到了,等待双方的协调结果。终于等到永标堂兄弟,带着维修门的人来了,维修门的人,看完打烂的门,报价出来,参与打人打门的人,共同出钱,交钱给维修门的人,维修门的人收了钱,打了个电话,跟着自己先动手维修门。派出所的人走了,村干部也走了,围观的人也散了。
浩耀老婆回到祖屋,见堂大嫂和老公还呆着站在浩天床前,堂兄弟老婆说:“大嫂,老大、老二怎么还没有回来?”浩天老婆没有回答,堂弟回过神说:“阿耀怎样说?”堂弟老婆说:“四嫂说,四少也伤感,四嫂说是大伯的定数。”棠弟说:“大嫂没有叫通知老大、老二,你陪着大嫂,我去通知老大、老二。”浩天老婆回过神说:“不用去通知,老公也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通知儿子回来,只会让他们疲于奔命,不用通知。”三个人默然陪着浩天。
村干部回到村委会,村主任说:“大胆浩不惹事,又到其他人惹事,钱多了也是问题。”在场的人笑起来,笑完清洁阿姨说:“主任说得对,如果家里没多少钱,不会轻易破坏别人的东西。”写证明的人说:“归根到底都是大胆浩,如果不是怕引火烧身,其他家长不会去兴师问罪。”书记说:“你说的都是废话,这件事关大胆浩屁事。你走路跌倒,又关路的事?”在场的人又笑起来,笑完治安队长说:“奇怪,刚才不见大胆浩夫妻在门口坐,莫非大胆浩要做正常人?”治保主任说:“你不说真忘记,如果大胆浩要做正常人,按照锦江舅父的说法,他们兄弟间又会继续股份争夺战,到时候不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清洁阿姨说:“应该不会,棒子帮了大胆浩一家这么多,说句不好听,没有棒子出面帮手,他的儿孙不知道现在会是怎样?”治保主任说:“你想法太简单,最怕大胆浩是身不由己。”村主任说:“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大胆浩很清楚,一旦跟野蛮耀父子反脸,不用野蛮耀父子出手,他的儿孙人身安全也成问题。现在外人是怕野蛮耀父子,不敢动他儿孙,一旦真反脸,大胆浩会想到后果。我认为大胆浩,绝对不敢再次挑起股份争夺战。”书记说:“我认同主任的看法,明知道只有二种选择,他不会让儿孙处于危险中,只要儿孙跟野蛮耀父子关系好,足以确保儿孙平安。”治安队长说:“按照锦江舅父的说法,大胆浩不能做正常人,说不定他做正常人,真会身不由己。”治保主住说:“为求保险,你指派二个人,全天在大胆浩祖屋附近,留意大胆浩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来村报告。”治安队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