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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天夫妻在祖屋里,打发时间,就是看电视和夫妻聊天。门口发生的事,夫妻一概不理会,把祖屋视为夫妻的世外桃园。早上夫妻让门口吵吵嚷嚷的人声吵醒,浩天老婆要去开门出门口看,浩天说:“不要开门,我们不问世事红尘。”浩天老婆说:“不问世事,也要开门看看门口是什么情况。”浩天说:“傻婆,门口有监控,上楼看监控就是。”夫妻上楼看监控,浩天老婆的表情,随着门口村民的反应而变化。浩天不同,对着监控闭目养神。浩天老婆说:“老头子,是不是有人叫他们这样做?”浩天说:“你自己看,不要烦我。”浩天老婆说:“老头子,不烦也要烦,家里没有肉和菜,是叫儿子送来,还是我们出去买回来?”浩天睁开眼,望着老婆一会说:“等他们散了,我们去市场买。”浩天老婆说:“老头子,你可以出家门口?”浩天望着老婆发呆。过了一会浩天老婆说:“老头子,如果我们就这样活着,一点乐趣都没有,真的是生不如死。”浩天回过神说:“你说得没错,如果是这样过下去,真的是生不如死。如果我不这样,儿孙又不保,应该怎么办?”浩天老婆说:“老头子,儿子厂里的工人,应该有老家在深山野岭的,叫儿子安排我们去工人家里住。给钱他们,我们干脆在深山野岭租地方住,那些龟蛋见我们不在村里,应该会很快忘记我们,儿孙的安全问题,马上解决。”浩天望着老婆一会说:“现在傻婆也会想问题,你的提议好,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生活,应该没问题。”浩天老婆说:“老头子,现在你先自问自己,你能不能出家门口。”浩天说:“也是,狗头要我孤独人生,现在能不能出门口都成问题。我脑海里一片模糊,只要一想问题,脑海里就浮现出大量的问题。傻婆,我现在应该怎么办?”浩天老婆说:“老头子,俗话说旁观者清,你四弟四肢发达,头脑同样发达,叫老大去问他四叔,四少如果帮我们,一定想到办法。”浩天说:“叫儿子怎样问四弟?”浩天老婆说:“就问你能不能出门口去市场买菜,只要你能出门口就好办。”浩天说:“这样也好,你打电话叫大孙子去问。”浩天老婆说:“还是老大去问好,你四弟不会问老大太多问题。”
棒子家里,四家人还在讨论祖屋门口发生的事,时间差不多,干脆又在棒子家里聚餐,女的去买菜,男的继续讨论。浩耀手机响,浩耀拿手机看,接电话说:“什么事?”对方说:“四叔,我妈打电话给我,叫我问四叔,我父亲能不能出门口去市场买菜?”过了一会,浩耀说:“他们自己试试能不能开门就知道,不过要三天之后再试,三天之内不要试。你问他们食什么,你买好叫棒子陪你送去。”对方说:“多谢四叔,挂线。”浩祥说:“四弟,大胆浩什么意思?”浩宇说:“四弟说出来,让我们也知道。”大叔说:“二哥、三哥,四弟不让我们知道的事,就是我们不该知道的事,不该知道的事不要问。”浩宇瞪着大叔,浩耀低头沉思不知想什么,浩祥望着浩耀,没人出声,四个男人闷坐着,一直到女人买菜回来都没人说话。浩耀老婆见四个男人呆坐着不说话,望着四个男人一会说:“你们怎么啦?”没人应,大婶拉大叔说:“究竟出了什么事?”大叔望着浩耀一会说:“刚才老大打电话给四弟,问四弟,大胆浩能不能出祖屋门口去市场买菜,四弟叫他三天之后试试能不能开门出去。二哥、三哥问四弟是什么原因。”浩耀老婆说:“老公闷气什么,你二个哥也想知道原因,能说就说,不能说不说就是,闷着也伤神。”浩祥老婆说:“老公神经病发,四少有分寸,你们该知道的,四少肯定跟你们说,你们知道只会误事的事,你们就不该知道。”浩宇老婆说:“就是,我们该知道的,四少会说,我们不该知道的,四少自然不说,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刚才卖菜的人说,汝灿回家后被老婆赶出门口,现在还在自己家门口撒野,邻居没人去做和事佬。”大叔说:“刚才是他老婆扶他回家的,怎会赶他出屋?更何况,他老婆那有力气赶汝灿出来,汝灿赶他老婆出屋才正常。”大婶说:“本来夫妻已经进屋里边,邻居听到夫妻在屋里吵架,汝灿老婆居然能赶汝灿出来,而且把门关死,邻居也奇怪。”
有人叫门,浩耀老婆去开门,大叔一个儿媳、浩宇二个儿媳进来。大叔三儿媳说:“四叔,展松发威,好事的村民皮肉受苦。”浩祥老婆说:“详细说出来。”大叔三儿媳说:“好事的村民回到家里,他们的家人都不管他们,全部人离开家,任由他们在家里发作,他们发出哀嚎声,令到邻居怒火,有邻居去村委会投诉。展松带着治安队的人,去好事村民的家里,强行带他们去祠堂门口做运动,有家人愿意监督做运动的,由家人监督做运动,家人不愿意监督他们做运动的,由治安队的人监督做运动。监督他们做运动的治安队员,打到好事村民遍体鳞伤。他们的家人,见到这样,连忙接管监督他们做运动,好事的村民才结束噩梦。”听的人大笑起来。笑完浩宇大儿媳说:“现在村民都在议论展松,说他横行霸道,不会有好结果。”浩祥说:“怎样横行霸道?”浩宇大儿媳说:“展松先是叫治安队员,强行把人捉上天台上的棚架,去救阿贵下来,跟着又在祠堂门口,叫治安队员,用武力强迫人做运动。你们不在现场看,好事村民的哀嚎声,引起在场观看的村民,不时大笑。好事的村民,不但皮肉受苦,还当众让人观看受辱过程,以后不知怎样见人?”大叔说:“工头照的儿子,阿福的儿子,他们有没有挨打?”浩宇小儿媳说:“工头照的儿子当众受辱,后来他祖母去看着他,阿福的儿子,开始就由祖母看着,在祠堂门口没有受苦,但在天台的棚架上,应该已经吓到他们半死。”女人准备午饭,男人又恢复讨论村里的事。
在村委会里,写证明的人和清洁阿姨聊天,不时有老人,进村委会要找村干部,见村干部不在走了。写证明的人觉得奇怪,又见有老人来找村干部,写证明的人说:“大婶,究竟发生什么事?”找干部的老人说:“展松这个畜生,做一个小小副队长就这样太猖狂,如果官大更猖狂。我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写证明的人说:“大婶,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人说:“展松这个畜生,打到我孙子遍体鳞伤,我要找村干部评理,谁给他打人权力。”写证明的人说:“我马上打电话给村干部,看村干部睡醒没有。”跟着打电话,打完电话说:“大婶,村干部马上来,你坐一会。”
祠堂门口,刚才挨打的好事村民,他们的家人来了,听完家里老人的诉说,他们到祠堂门口的石级坐着。其他村民见了这样,知道等会有大事发生,大炮昌他们停止发表高论,静观事态发展。过了一段时间,见展松带着治安队的人,来看做运动的人,冷不防,被武力监督做运动的人的家人突袭,他们全力攻击展松和参与监督的治安队员,双方马上打起来,随后双方的宗亲,也加入战团,祠堂门口的空地,马上变成战场。只过了一会,其他做运动的人也加入战団,帮手打展松和参与监督做运动的治安队员,他们的宗亲也跟着加入打。人数上好事村民一方占尽优势,而且参与打斗的家人和宗亲,也有身强力壮的人。而听从展松号令的治安队员,都属于身体单薄一点的人,身体强壮的治安队员,当时没有听展松的号令,去监督做运动。很快打斗现场传出哀求声,只是现在发出哀求声的人,是展松和他带着的治安队员,还有他们的宗亲,他们受到对方疯狂报复。过了一会,村干部出现,治保主任大声喝令双方停手,书记和村主任跟着大声喝令双方停手。双方没有理会继续打,治安队长带着强壮的治安队员赶来了,双方才停战。实际是好事村民一方,他们停止暴打展松和他带着的治安队员。
书记说:“队长看谁要去医院的,先送去医院。”双方的人没有回应,村主任对躺在地上喘气的展松说:“为什么会打起来?”一个老太婆过来说:“主任,就是他叫治安队的人先打人。”三个村干部望着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