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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给韩丰的化妆品是假的?”当初王艳丽跟着韩丰去见杨必的时候,韩丰悄悄把王艳丽支开了。
王艳丽根本不知道二人的谈话内容。
杨必怔住,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赶紧尴尬道:“韩丰没有跟您说?”
“我……”王艳丽正想开口,却见苏放跟楚青禾走了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挑拨离间道:“杨老板,你不是想代理那两款化妆品吗?呵呵,你们天天吹嘘着那两款化妆品多难买,又多贵,可有些人竟然手里不少,我看根本没你们说得那么玄乎。”
“王小姐,你什么意思?”杨必不太明白。
“杨老板,也没啥意思,就是你的代理能不能成还真不一定呢。”在王艳丽看来,楚青禾既然能够弄到那么多化妆品,说不定也是个代理商。
都说同行是冤家,无论楚青禾是不是代理商,先挑拨离间一下,让杨必找楚青禾跟苏放的麻烦也不错,便指着楚青禾道:“丰哥自然什么事都没瞒着我,但他们也能轻易买到了美容膏跟减肥茶,恐怕是跟你抢市场呢。”
“抢市场?”杨必知道丽人集团还没有在省府打开市场,这次邀请楚青禾来考察市场,也提前说好了要独家代理丽人集团的产品。
到时候,只要自己把真货跟假货混杂在一起,肯定能够大赚一场。
现在听到王艳丽说有人跟自己抢市场,杨必立刻抬起头来望向苏放跟楚青禾。
结果,这一看,杨必顿时满脸惊喜。
还没等王艳丽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杨必快步走上前,低三下四道:“哎呀,这不是楚总吗?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真是缘分啊!”
楚青禾虽然跟杨必通过电话,但并不认识杨必,只是听着声音有些熟悉,狐疑道:“你是杨老板?”
“对对对,楚总比照片上看到的还要漂亮呢,怎么,楚总,你也在买别墅吗?哈哈,真是太巧了,我也准备在这里买别墅,听说只剩下两套了,是不是楚总已经定了一套了?那正好,剩余那一套我就买下来了,以后咱们说不定可以做邻居呢。”杨必非常热情。
苏放见杨必虽然西装革履,但贼眉鼠眼的,一看就是狡诈之辈,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仅仅是看面相,苏放感觉杨必此人阴险狡诈,根本不是做正经生意的,反而喜欢做些偏门。
楚青禾却并不知道这些,见杨必如此热情,不好意思道:“哦,杨总,真不好意思,汤臣一品剩下的两套别墅已全被我男朋友买下来了,你恐怕晚了一步呢。”
“啊?”杨必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冲着苏放伸出大拇指:“这位先生一看就是一表人才,跟楚总当真是郎才女貌呐。”
他只是扫了苏放一眼,见苏放长相帅气,但穿着普通,很自然就把苏放当成了小白脸。
至于楚青禾说的苏放买了两套别墅,杨必是不相信的,反而感觉是楚青禾为了给苏放争面子,故意说是苏放买的,而直接出钱的应该是楚青禾。
一下子两套别墅啊,那可是三个多亿。
杨必眼神中不由闪过一抹贪婪。
看来楚青禾是真赚钱了。
既然卖正品都那么赚钱,那自己掺上假货卖,岂不是更赚钱?
想到这里,杨必迫不及待道:“楚总,既然咱们在这里碰到了,那您现在是否有空,咱们去找个地方坐坐,把合同先签了?”
楚青禾左右无事,便点了点头。
杨必见楚青禾答应了,顿时大喜,扭头见王艳丽正狐疑望着自己,想着以后还有用得着韩丰的地方,便客气介绍道:“王小姐,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丽人集团的楚总,天州如今最热的美容膏跟减肥茶就是楚总生产的,啧啧,真是太巧了,太巧了啊。”
“什么?”王艳丽父女俩听到楚青禾的真正身份,张着嘴满脸呆滞。
合着人家根本不是化妆品的经销商,而是生产者。
那些经销商都得看楚青禾的脸色行事呢。
之前还讥讽楚青禾是小小的化妆品公司,自己连名字都懒得去问。
可现在呢……
王艳丽只感觉脸皮火辣辣的疼,根本不好意思多待,拉着老王转身离开。
杨必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也没放在心上,邀请楚青禾去谈生意。
苏放对谈生意并不感兴趣,让楚青禾自己去谈生意,他则在外面随便转转。
王艳丽并没有着急离开,远远看着楚青禾跟杨必进了附近一家咖啡馆后,眼神中不由闪过一抹怨毒。
“爸,我先送你回家,回头我去医院再看看丰哥怎么样了啊。”王艳丽开口说道。
老王叹了口气,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自己之前天天在楚仲文面前炫耀,结果倒好,今天接连被打脸了。
而且,人家女儿竟然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化妆品公司的老总。
“哎……”再看看自己的女儿,除了每天会涂脂抹粉勾引男人外,似乎根本没有什么本事。
但眼下,好不容易勾搭上一个富少,还不知道能不能勾搭住。
心中不甘,听到王艳丽的话,老王也没多想,只想着王艳丽能够抱紧韩丰的大腿,便道:“小丽啊,韩丰虽然做了一些错事,但身为女人就得懂得宽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才会招男人喜欢。你回头跟韩丰好好说说,能不散的千万不要散了啊。”
“爸,我知道。”王艳丽口上答应着,但心底里却也有自己的打算。
将老王送回家后,王艳丽再次坐到车上,对着方向盘就是一通发泄。
“好你个楚青禾,我哪里比你差了?哼,你凭什么就能当老板,凭什么!”发泄了好一通后,王艳丽这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儿。
但想起楚青禾宛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的模样,王艳丽心里就不痛快。
她感觉老天根本就不公平,而楚青禾能够做老板,肯定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王艳丽心中那个歹毒的念头愈发强烈。
对着镜子一通涂脂抹粉之后,王艳丽这才满意点了点头,下了车直奔病房。
病房里,韩丰的手指已被包扎好了,但因为被断得很彻底,想要接上是不可能了。
看到王艳丽再次回来,韩丰冰冷道:“你还来干什么?”
“丰哥,你这是干什么,你住院了,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啊?”王艳丽娇滴滴说着,已来到了病床前,宛如贤妻良母般道:“丰哥,你不疼了吧?”
一边说着,小心翼翼捧起韩丰的手,轻轻吹了两口,柔声道:“丰哥,看着你受伤,我真的很心疼。都怪姓楚的那家人,如果不是他们,丰哥也不会被韩公子断了一根手指头。”
“还用你说!”韩丰虽然心里也恨韩金龙,但根本不敢对韩金龙怎么样,只得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到楚青禾一家人身上。
“那丰哥,你有没有想着报复呢?”王艳丽抬起头来,试探道。
韩丰哪里不想着报复,不但想把苏放的手指头都剁下来,还想把楚青禾睡了呢。
但现在伤还没养好,这些事也只能先想想,反正也不着急。
“哼,报复?”韩丰丝毫不掩饰不自己的意图:“还用得着你说。”
“丰哥,我知道我其实配不上你,但我真的喜欢你,看着你不开心,我心里就难过,看着你受伤,我也感觉自己跟着心疼。”
王艳丽含情脉脉地望着韩丰,仿佛一个痴情种一样,“但是,想起那个叫苏放的家伙竟然是楚青禾的男朋友,我也替丰哥你感觉不公平。我知道我长得不如楚青禾,可丰哥你是什么人,那可是韩家的人呢,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你愿意,随便招招手,什么女人得不到?”
韩丰被王艳丽这么一吹捧也有些飘飘然:“艳丽,其实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感觉心里有气。哎,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其实你也有优点,那个楚青禾就算是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自甘堕落而已。”
“丰哥,那你想不想睡了楚青禾?”王艳丽突然开口。
韩丰直接呆住:“艳丽,你什么意思?”
“丰哥,作为你的女人,我还没有蠢到想要完全霸占你。我知道,越是成功的男人,越应该有更多的女人喜欢,就像古代的王侯贵族,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所以,丰哥,就算是你找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吃醋的,还会默默在背后支持你呢。”
韩丰原本想将王艳丽一脚踹了,但见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玩不白玩啊。
激动地一把抓住王艳丽的手:“艳丽,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你放心,就算是我以后外面再有别的女人,你依旧是我的大老婆,无人能替代你的地位。”
“丰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王艳丽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毒辣,幽幽道:“丰哥,我知道你想睡了楚青禾,其实我离开之后,也替你打探过楚青禾,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韩丰急忙道:“打听到了什么?”
“那个楚青禾是个烂货,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美容膏跟减肥茶了。”一边说着,王艳丽拿出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正是偷拍的楚青禾跟杨必并肩进入咖啡馆的背影。
王艳丽知道他们是去谈生意,但韩丰并不知道。
这一次,王艳丽就是要让韩丰想办法睡了楚青禾,以解心头之恨。
到时候,王艳丽再拍些照片发到网上,让楚青禾身败名裂。
一旦楚青禾的果照传开,相信丽人集团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王艳丽就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韩丰哪里知道王艳丽这么阴毒,但想睡了楚青禾是真的,看到照片后一时没有认出来,古怪道:“艳丽,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就是楚青禾啊,而这个男的你也认识,是杨必。”王艳丽指着照片中的两人说道。
“什么?”韩丰一怔,依旧没太明白。
王艳丽继续胡诌道:“丰哥,你不是说杨必要代理天州的美容膏跟减肥茶吗?楚青禾给她妈的美容膏跟减肥茶就是杨必给的啊。”
“啊?”韩丰愈发糊涂,但隐隐听出了王艳丽话里的意思:“你是说,楚青禾跟杨必关系暧昧?”
“何止暧昧啊,两个人偷偷去咖啡馆,肯定关系不一般。丰哥,像楚青禾这种贱女人,说不定那个苏放只是她包养的小白脸而已。啧啧,所以,这可是个机会啊。回头等你把楚青禾睡了,然后拍些照片,拿着照片威胁楚青禾,让楚青禾在杨必那边吹吹枕边风,杨必以后代理了美容膏跟减肥茶,你也可以分一杯羹呢。”
韩丰虽然感觉王艳丽说的话逻辑不太严谨,但现在满脑子都是楚青禾的影子。
尤其是听王艳丽的意思,楚青禾竟然跟杨必关系不干不净,心里更是感觉不舒服。
苏放是小白脸就罢了,但杨必算什么东西,人到中年,长得也不好看,除了有钱之外,根本比不上自己。
“果然是个贱人!”韩丰暗骂一声:“我原本以为楚青禾还是冰清玉洁的身子,原来在外面这么多男人。哼,好,艳丽,你这次做得很好,我立刻派人去盯着,回头找着机会,就对楚青禾动手。嘿嘿,等我把楚青禾搞到手后,你也一定要参与进来啊。”
韩丰猥琐笑着。
王艳丽撒娇道:“丰哥,你真会玩!”
“哈哈,哈哈,艳丽,我突然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呢。”韩丰心情大畅。
与此同时。
韩金龙手术也做好了。
不过,他住在VIP病房里,身边全是省府最顶尖的医生。
“你说什么?手术虽然做完了,但我的手也废了?”韩金龙暴跳如雷,一脚将面前的医生踹倒:“你再说一遍试试!”
那名医生看起来得有五十多岁了,颤巍巍爬了起来,低着头连反抗都不敢,只是说道:“韩公子,您手上的筷子角度非常刁钻,虽然我们通过手术将筷子取了出来,但那根筷子却断了您的筋脉,就算是筋脉接上了,您的手以后也不能用力了。”
“草,不能用力,我怎么提剑!”韩金龙烦躁无比:“那有没有其它办法?”
“韩公子,您也知道的,我在整个江南外科手术号称第一刀,我都没办法,恐怕……”医生唯唯诺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