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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不是中毒
“沒看阿明都这样了吗,笔录什么的以后再说吧。”马飞说完就走了出去,
“各位警官,我也要送马少回去休息了,你们……”王秘书虽然沒明说,但是也隐隐有送客的意思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等马少爷恢复了再说吧。”带队的警员无奈的一笑,说道,对于这些富豪还真是沒办法正常对待,“收队。”
马飞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病房外面站满了警方的人,虽然疑惑但还是快步穿过人群朝病房走去,
“等一下,现在你不能进去,病人还沒有脱离危险期呢。”马飞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护士拦住了,
“里面的病人是叫马伯言吗。”马飞满脸担忧的问道,
“确实有一个病人的病人是叫马伯明的……”那护士拿起手里的夹子,看了一眼说道,
马飞一听就知道不会错了,推门就要进,
“哎,你不能进去,现在病人需要安静……”那护士沒想到马飞还是要硬闯,只好拦着他劝阻道,
“我是飞马集团董事长马飞,里面的病人是我亲侄子,快让我进去。”马飞有些过于着急对那护士吼道,
“对不起,不管你是谁现在都不能进去,我们医院有责任对病人负责。”那护士被马飞吼有些委屈,但还是倔强的说道,
“马董,你不要难为她了,还是安静地在外面等会吧。”刘凌上前低声说道,“我们队长也在里面,就算我们进去也帮不上忙,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医生了。”
“诶……”马飞认出是刘凌,只好叹了口气,回身坐在楼道的椅子上,他沒想到自己刚刚放下的心现在又得悬在半空,因此刚才有些太冲动了,
马飞坐了片刻,情绪稍微平静了,就问起了刘凌:“刘警官,你说杨队长也在里面,他们到底怎么受伤的,严不严重。”
“这……说來可能你不相信,这事情太过蹊跷了……”刘凌其实现在想想都很后怕,她神经大条倒是不会害怕蛇鼠之类的动物,只是当时跟那条黑蛇对视的时候她感应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让她脊背发凉,
“什么意思。”马飞一听这话就很奇怪了,惊疑的追问,
“当时我跟杨队长赶到的时候,看到劫匪已经被马伯言少爷打败了,所以我和队长就拿手铐去锁那两个劫匪,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马伯言少爷突然惊叫一声,然后我和队长就跑过去看了,当我们过去的时候马伯言少爷已经跌坐在了地上……”刘凌叙述道,
“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有陷阱,劫匪设计的陷阱。”马飞听到这忍不住说道,他也是胡乱猜测,
“不是陷阱,是蛇,一条很邪乎的黑蛇。”刘凌说到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黑蛇。”马飞突然想到马伯明一直在喃喃自语什么“蛇,妖怪”这些奇怪的话,顿时惊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蛇,不过那条蛇貌似在马伯言少爷救马伯明少爷时咬伤了马伯言少爷,而且在我们赶过去后,又再一次出现咬伤了队长,而且要不是队长及时开枪的话,我肯定也被咬伤了……”刘凌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马飞感觉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有些难以置信,可是亲身经历这件事的人只有三个,其中两个被咬伤已经昏迷,就只剩下一个刘凌了,他也只有选择相信了,况且刘凌身为副队长不可能空口无凭说这么荒谬的事,
“马董,我想知道这条黑蛇是从何而來的,也许就只有马伯明少爷一个人了。”刘凌沉默片刻还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來,
“阿明,什么意思。”马飞听了这话顿时惊疑地问道,虽然这话听起來让他很不舒服,但是他还是决定问清楚,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儿子了,
“因为我记得当时马伯言少爷救他的时候他好像早就知道那条黑蛇躲在他身后,曾经多次试图劝阻马伯言少爷不要靠近自己……”刘凌如是说道,她也是希望能查清楚这件事的來龙去脉,
“啊,。”马飞顿时一愣,心里也开始思考起这件事來,马伯明一直在说奇怪的话,看起來神志不清,但是现在听了刘凌的话,貌似马伯明口中所说的也不是空穴來风,他肯定是知道什么……
“哎……”这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医生叹息着,摇了摇头从里面走了出來,
“医生,队长现在怎么样啊。”刘凌看到医生走出來,赶忙上前问道,她面容急切,眉宇间也尽是担心,杨飞一直很照顾她,就像自己的大哥一般,现在杨飞生死未卜,她自然很担心,
马飞也眼巴巴地看着医生,很是担心,
“你们事先说伤者是被蛇咬伤了,经过观察伤口呢,也确实属实……”医生说到这里紧皱眉头,“只是我们根本查不出伤者身上有任何中毒现象,可是伤者的生命力却一直在衰退,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有中毒,那为什么你说生命力衰退了呢。”刘凌这下不太理解了,沒有中毒的话为什么会昏迷,而且越來越虚弱呢,
“你到底治得了治不了。”马飞顿时忍不住揪着医生的脖领子怒喝道,“救不了我就换医院,万一我侄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看你们医院是开不开了。”
几个警员赶紧把他拉开,刘凌也赶紧劝阻道:“马董你冷静点。”
“医生,你沒事吧,马董他也是太过担心他的侄子了……”刘凌还要指望医生呢,所以赶紧笑着安抚道,
“沒事,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那医生自然认得马飞,他哪里敢生马飞的气,只好尴尬的一笑说道,
“那就好,那医生麻烦你解释一下现在他们的情况。”刘凌虽然着急,但是态度还是尽量很平和,
“现在呢,我们不能在伤者身上查到有毒素存在,但是他们却越來越虚弱,就像生命力被人窃取了一般,生机渐失,我们现在只能靠给他们输营养液维持他们的生命,但是时间长了就……”医生也是愁眉苦脸,他也是从沒见过这种情况,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