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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不可能!他们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他断气!”老周的神经受到极大刺激,嘶吼不止,妄图为自己做出解释。
但是毅潇臣却逐渐冷静下来,他微聚魂力,一缕缕青灰色的邪气自手臂释放出,缠绕在手中的骨头棒上,不多时,骨头棒火红色的火焰化作青灰色,让人生出一股寒意。
老周回头看去,在毅潇臣背后,似乎有一尊时隐时现的影子,这影子血红的牟子就和毅潇臣那双眼眸一模一样。
毅潇臣上前一步,一棍子打下去,面前的半身人直接被削去半个脑袋,同时,那青灰色的火焰就像有眼睛似的扩散到半身人身上,顿时这个丑陋不堪的玩意儿发乎阵阵滋滋滋的声音,好像是从肚子里逼出来的一样。
“你发什么楞?难不成你也想变成这样?”
毅潇臣冲老周一阵怒吼,老周才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他连开数枪,将几个半身人的脑袋打碎,只是从甬道里爬出来的半身人足有十多个,让老周几欲奔溃的是,随后出来的半身人由于身上并未沾满那些油棂虫的体液,因此老周一样便认出他们是自己刚刚死去的弟兄。
其中一个半身人拖着满是鲜血的身子向他爬了,他双溃烂不堪的眼眸,整个脑袋在某种腐蚀液的腐化下凸露白骨,眼看这个半身人就要爬到身前,触碰到老周的脚环,结果一道身影闪过,先是一脚将老周踹的后退数步,跟着这个半身人便陷入青灰色的烈火中。
“你发什么愣!”
毅潇臣闷声呵斥,老周回神看去,面前地上七七八八只剩下一摊摊残架,半身人身上的尸油在烈火中散发出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
处理掉这些非人非鬼的东西,毅潇臣绕着巨鼎转了一圈,除了四角石台上的残骸,并没有其它,加之鼎高异常,他也无法爬上去察看里面的情况,不过眼下要紧的是必须找到隐藏在墓中的碎心玉,只要找到,他不信那帮隐藏在黑暗里的人不出来。
来到老周身前,毅潇臣用脚轻微踢了他,道:“怎么着?想在这里等死?”
老周直起身子,一双眼睛被刚才状况刺激的通红不已,他一把揪住毅潇臣的领子,同时手执匕首顶在毅潇臣的胸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周的变化让毅潇臣心生狂躁,他猛然释放魂力,一股极冷的气势直接冲击老周的心魂,老周一个哆嗦,手松刀落,跟着毅潇臣单臂一拳,直接将老周打翻在地。
“盗墓贼,曾经做了那么亏损阴德的事,即便你落得那些个下场,也是应该,怎么,现在还想将这一切怪罪于我?”
一番话说的老周无言以对,此时他的精神和神经都在崩溃的边缘,看着地上黑乎乎的残迹,再想想自己刚刚开枪打死的数个,闹不好其中就有自己的弟兄,虽说他们干着肮脏的勾当,可是他们还是人,还有人性!
但是不管老周心里作何想法,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他后悔当初的选择,后悔这一次没忍住贪心,下了坑子。
毅潇臣重新捡起一根人骨棒子,沾了火油点着,正准备向外走去时,不远处的墓门轰然坍塌,跟着,一股腥臭的气流迎面扑来。
毅潇臣当即回退,撤到巨鼎后面,于是那股气流夹着碎石粒砸在巨鼎上。
等到声音过去,毅潇臣探出身子,不远处,一人型巨兽喘着粗气立于墓门前,它身高约有两米,浑身****,乌黑的肤皮上沾满了好似尸油的粘液,一颗硕大的脑袋勉强有些人头样,但是五官错乱,两颗如鱼泡似的眼珠挂在下巴上,着实让人心生呕感。
老周起身从鼎走出,仅此一眼,整个人再次瘫软下去,嘴里念叨着:“蚀獣!”
毅潇臣看着这个丑陋不堪的东西,即便从老周口中听到它的名字,现在也无暇细问,蚀獣摇晃着脸盆大的脑袋,发出闷吼,由于它的脑袋已没有无关,声音是从腹部的裂口传出,就像嘴巴长错位置一样。
蚀獣四处嗅了嗅,当它确定下毅潇臣身上的邪气之味后,这个笨拙的东西便慢悠悠的走过来,每踏一步,在它脚下,乌黑油腻的粘液便会腐蚀地面,冒出一缕白烟。
“该死,真该死!为什么传说中的东西会真的存在,为什么,周三,你真是个傻子,为了钱就不要命,该死,该死!”危机关头,老周竟然靠着墙壁痛哭起来。
听着他的呱燥,毅潇臣愤怒至极,抬脚就是一下,直接踹到他的脸上,把老周踹昏过去,没了呱燥,毅潇臣集聚精气,全力对付眼前的蚀獣。
这蚀獣传说是古时处刑人炼养出来的邪物,以吞吃阴邪之物而生,现在这墓中有了这么个玩意儿,毅潇臣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墓冢十有八九就是赢族炼化碎心玉而建的,用这东西来守护,寻常的盗墓贼见到,必定像老周一样有死无生。
但是毅潇臣身納妖灵,邪气十足,面对邪物,除了吞噬或者被吞噬,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蚀獣呜呜叫着冲向毅潇臣,它抬起巨大如蒲扇的爪子迎面抽来,毅潇臣闪身后退,爪子重重拍在巨鼎上,巨鼎发出阵阵闷响,由于是在墓室内,声音回荡极其严重,毅潇臣直接被这声音震得头痛欲裂,反观蚀獣,这笨拙的东西也好不到哪去,它听着这声音,就像喝醉似的来回摇晃,见此,毅潇臣猛然反应过来,这东西脑袋上的眼珠估计就是摆设,搞不好是靠声音和嗅觉来寻人,不然也不会在墓室充满回声后摇摇晃晃,分不清前后。
当下,毅潇臣摒神吸气,将自身的邪气奋力消散,同时他以自己的心性强行压着心魂内的妖灵,毕竟在青林寺时,他有过邪气消散的经历,那时的他全身上下满是正阳之气,一丝污秽都不曾沾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