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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斌的建筑公司总部,迎来了四位身着西装、风度翩翩的中年人。他们来自华夏国四家最为着名且实力超群的集团公司——驻天市分公司的经理们。
这四家建筑公司宛如铁板一块,组成了名为“利坚联盟”的强大团体。他们在天市工程建筑市场上联袂出击,共同进退。为了实现掌控天市境内所有工程施工权的野心,他们甚至不惜采取暴力手段相威胁。
在他们眼中,工程和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为了招揽工程项目,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不遗余力地施展各种手段。当遭遇实力逊于他们的竞争对手时,他们往往会流露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丑陋面目。
在与竞争对手的谈判桌上,他们总是气势汹汹,言辞间充斥着威胁和轻蔑。他们善于贬低其他公司的实力和声誉,同时凭借自身所拥有的一定人脉关系,蓄意破坏对手的工程投标活动,故意唆使行政官员找茬儿,以及在原材料供应环节设置障碍等等。通过这些手段,他们极力打压竞争对手,从而彰显出自己公司的优越性。
每当有新工程项目出现,他们就像饿狼扑食般,不遗余力地争取。他们会想尽办法与投资方建立联系,甚至不择手段地拉拢关系,只为了能拿下工程。
在公司内部,他们对员工苛刻严厉,动辄大发雷霆,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员工拼命工作,压榨员工的劳动价值,拖欠工资,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由于于斌的建筑公司需要与当地村民保持密切联系以确保工程顺利进行,郑永军深知这一点,因此并未像五行酒业那般采取严密的安保措施。相反,他选择敞开公司大门,欢迎任何人前来与他交流沟通。
这四名不速之客未经通报便径直闯入郑永军的办公室,他们毫无礼数,毫不掩饰地一屁股坐到郑永军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抽起香烟。其中一名看似带头大哥模样的男子,用充满轻蔑的眼神直视着郑永军,开口问道:“你就是这家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吗?”
当看到郑永军点头确认后,这位自称衡达集团天市分公司总经理的安四龙更是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地继续说道:“听好了,我便是衡达集团天市分公司的总经理安四龙,而这三位分别是.....……三家集团天市公司的负责人。”
自我介绍完毕,安四龙直接了当地说道:“这次我们四人来呢,就是冲着你们公司关于天市市府投资农村道路建设的施工份额而来。我们的要求也不高,所有工程都由我们四家公司来承担,工作量占到总量的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就留给你们公司吧。毕竟以你们公司的实力,能拿到这点份额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怎么样?我们对你们够照顾了吧!”
话音刚落,四人便在郑永军的面前放肆地大笑起来,似乎给于斌的建筑公司留下那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五份额,完全是出于他们的怜悯和恩赐。
然而,面对安四龙如此嚣张跋扈的态度,郑永军却并未动怒。他只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应道:“你们若想承接这些工程当然可以,但我建议你们还是先仔细看看摆在你们面前的这份文件,然后我们再来详谈。”
四人听闻郑永军所言,虽心有不满,但还是心不在焉地拿起文件浏览起来。
四人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直至将手中那一沓厚厚的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页,安四龙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来,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茶几上,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你他妈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丁点大的一个工程项目,竟然一毛钱都不肯给我们,还让我们全额垫资去施工建设,而且所有的设计、验收以及结算环节全都要由你们公司一手包办!你们公司真有如此雄厚的实力,可以空手套白狼不成?难道你们就不怕同时跟我们四家集团公司彻底翻脸吗?哼,我告诉你,如果你再继续这样胡搅蛮缠下去,信不信老子立刻派人过来,把你这间破公司给夷为平地!”
面对着安四龙这般咄咄逼人的质问与威胁,郑永军却表现得出奇的冷静,他只是微微抬了抬头,面无表情地反问道:“那你们觉得,以你们所在的四家集团公司的整体实力,再加上你们四个人各自所掌握的那些人脉资源,能够比得上前段时间如日中天的天一基金及其华夏区的负责人王贵强么?”
郑永军的这一番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四人的心头,让他们不由得为之一愣。紧接着,只听见安四龙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语气生硬地回应道:“我们现在谈论的可是正经八百的工程合作事宜,跟那个莫名其妙的王贵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呢?”
郑永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想当初,那王贵可是跟你们如出一辙啊!他嚣张至极、不可一世,简直就是目空一切,居然妄图以白菜般低廉的价格吞下五行酒业这块大蛋糕。不仅如此,为了实现这个野心勃勃的目标,他甚至打算让天市市首动用行政权力,采取强硬手段完成收购计划。那么,你们是否了解如今王贵以及那个所谓的天一基金到底落得了怎样悲惨的下场呢?”
听到这里,安四龙情不自禁地追问:“究竟是什么样的结局呢?”郑永军依然保持着那份淡定从容,轻声回应道:“天一基金已经彻底破产倒闭,他们在华夏国内所投资的那些企业也毫无例外地被五行酒业收入囊中,而且没有花费一分一毫哦!至于王贵嘛……嘿嘿,他现在已经被判处死刑,然而,你们别忘了,我们建筑公司与五行酒业同属于一个老板旗下。所以,如果你们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耐,可以尽管对我们建筑公司实施制裁措施,但前提是——你们得有这样的实力才行啊!”
安四龙四人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他们深知那个在全球享有盛名的天一基金意味着什么,即使将他们四家公司合并起来,与天一基金相比也是微不足道的。想当年,他们的老总见到王贵时,也不得不低头哈腰、谄媚奉承,甚至巴不得成为王贵的义子。
然而,当听闻郑永军声称已经搞垮了天一基金,并导致王贵被判处死刑时,他们简直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不经的神话传说。
\"哈哈哈哈哈!\" 安四龙四人爆发出一阵狂笑,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笑死我了!从我出生至今,这是我听过最荒谬可笑的事情了!你们相信他所说的话吗?\" 安四龙态度嚣张至极,同时询问着其他三人。
其余三人也与安四龙如出一辙,笑得前仰后合并连连摇头。
紧接着,安四龙脸色骤变,换上了一副冷漠无情的表情,目光凌厉地凝视着郑永军,语气冰冷且充满威胁。
安四龙用冷漠且不屑一顾的语气对郑永军说道:“你以为你找个不存在的事情就想躲过一劫?你实在是太天真无邪了,你可知道你们公司正在与谁竞争吗?我们四大集团公司可是轻而易举便能将你们一举消灭殆尽。”
然而,郑永军却以冷静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回应道:“我并不知晓你们四个公司究竟实力如何强大,但我必须郑重警告你们,切勿故意挑起事端、找麻烦于我们公司,如若不然,你们将会面临何种结局恐怕连自己都无从知晓。”
听到这话,安四龙经理不禁微微一笑,其笑容之中充斥着满满的鄙夷与轻蔑,紧接着他以嘲讽的口吻说道:“关于我们会怎样死去这个问题我确实不得而知,但你们即将迎来何种命运,相信很快你就能够亲身体验到,你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我完全有能力让你们无法取得当前这些工程项目的合同,令你们的客户大量流失,让你们的投资血本无归,甚至连一点涟漪都难以泛起。”
此时此刻,郑永军在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对于眼前这四个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的家伙,他早已在心中默默地判处了他们死刑。
郑永军眼神坚定,口中缓缓吐出一句话:“希望你们能够识趣一些,不要将你们身后的集团公司拖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安四龙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对郑永军所言丝毫不放在心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沙发扶手,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向郑永军传递一种无形的压力。
安四龙嘴角上扬,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说道:“别天真地认为仅凭你的三言两语便能摆脱我们四家集团公司的打压。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乖乖顺从我们,要么被残酷地淘汰出局!”
面对安四龙的威胁,郑永军毫无惧色。他冷笑一声,不屑地回应道:“够了,你们可以滚了。”
安四龙冰冷的目光紧紧盯着郑永军,临出门前留下一句充满狠劲的话语:“既然你们一意孤行,那就准备好承受我们公司的熊熊怒火吧!”
说完,四人满脸怒容,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并狠狠地甩上了房门。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四人摔门而去。
郑永军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寒芒。他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迅速拨通了负责各家公司安保工作的经理韩千叶的号码。
“老韩啊,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处理一下……”郑永军语气沉稳地开口道。
他详细地将安四龙等四人闯入自己办公室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给韩千叶听,然后接着说道:“依我看,这些家伙恐怕很快就会到咱们的建筑公司来生事。所以,还得麻烦你多调派些安保人员过来,到时候我们好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真是岂有此理!”韩千叶听完后,不禁有些恼怒。他万万没料到,居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在老虎嘴上拔毛。作为一名肩负重任的安保工作负责人,他深知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好所有公司的财产安全以及员工的人身安全。
挂断电话后,韩千叶当机立断,立刻派遣出一支由二十名全副武装的精英护卫组成的小队。他们迅速登上车辆,风驰电掣般驶向建筑公司,展开严密的安全保卫行动。
与此同时,于斌也接到了郑永军关于此事的报告。他明确指示郑永军,如果那四家公司的人员前来滋事或者采取破坏行动,在确保建筑公司员工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可以通过全网直播将这些公司的行为公之于众,并在此之后采取正当的反击措施。
……
而在遥远的美利坚国内部,由于其总统的消极怠工以及放任自流,再加上国内局势的不断恶化和混乱程度的持续升级,位于美利坚南部和北部地区的大型财团和资本家们发现其中有利可图,于是逐步控制了军队。随后,他们在所掌控的军队所在城市实施军事管制。
一旦城市进入军管状态,整个城市的秩序就会发生变化。尽管仍然存在着断网、断电等问题,但至少像打砸抢烧、公然枪杀普通民众这样的犯罪率有了一定程度的降低。
这样一来,那些大财团和资本家们品尝到了胜利的甘甜果实,他们陷入了狂热之中,竭尽所能地通过各种手段去收买每个城市的驻军以及其他部队的军事主官,将其转变为大财团和大资本家的私人士兵。
尽管大财团和大资本家成功掌控了军队,给城市带来了一定稳定的迹象,但与此同时,新的矛盾也应运而生。
在美利坚合众国的南北两端,大财团和大资本家们在国家和平年代时,尚且能够为了各自的利益,维持相对的平衡态势。只有在政府官员的任命问题上,他们才会产生分歧。然而,当美利坚合众国陷入混乱之际,南北双方的矛盾突然间被无限放大。于是,南北双方分裂成两个阵营,并开始爆发激烈的冲突。
美利坚合众国的北方地区由大财团占据主导地位,北方区域的军队配备了先进的远程打击战略武器;而美利坚合众国的南部则由大资本家掌控局势,南方区域的军队拥有强大的航母等大型移动型战略武器。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美利坚国的南北双方交界城市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中。南北两个势力的军队,分别以城北和城南为据点,紧张地对峙着。
城北,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人们聚集在一座豪华大楼内,他们是北方势力军队的领导成员。房间里烟雾弥漫,他们面色凝重地讨论着最新的情报和战略。
与此同时,城南的一座大型工厂办公室里,另一群身穿军装的人们也在紧密策划。他们是南方势力军队的军官,他们希望通过军事行动,改变美利坚国家制度,为他们身后的大资本家们获取更大的利益。
突然,一颗信号弹在空中划过,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双方势力的成员们瞬间紧张起来,他们知道,这是冲突开始的信号。
街上,这时没有一个行人,就连个小小猫小狗圳都没有,美利坚国南北双方士兵们在街头设置路障,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对方势力的动向。
城南和城北的势力开始逐渐靠近,他们在街道上相遇,眼神中充满了敌意。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点火花就能引发一场激烈的战斗。
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紧张的局势达到了临界点。突然,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战斗正式打响。双南北双方面士兵开始相互攻击,城市的街道瞬间变成了战场。
战斗的喧嚣声、呼喊声和枪炮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城市陷入了混乱。这是一场没有胜利者的战争,只有无尽的破坏和伤痛。
在美利坚国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正在上演。令人惊讶的是,北方势力的远程打击战略武器竟然无法使用,而南方势力的航母战斗群也突然失联。双方的实力似乎旗鼓相当,谁也无法轻易取得优势。
然而,随着冲突的爆发,局势迅速失控。各种大小势力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他们如同牛鬼蛇神一般,在制造混乱的同时,疯狂地抢夺着宝贵的物资。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而此时此刻,远在美利坚国首都的总统,当他得知南北双方竟然越过自己,直接发生冲突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绝望。他深知,曾经那个在世界舞台上称王称霸、四处挑起战争并掠夺他国利益的美利坚国已经走到了尽头。
如今,这位总统真正成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吉祥物。他所拥有的所有权力,都被北方势力的领头人物剥夺殆尽。不仅如此,他的总统待遇也不复存在,甚至连他居住的总统官邸,也变成了北方势力代表的办公区域。无奈之下,总统和他的家人只能被迫挤在一间仅有五十平方米且附带办公室的狭小房间里艰难度日。
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向早已名存实亡的美利坚国国会提出辞职申请,然而不出所料,这次辞职依旧未能获得批准。尽管如此,北方势力却批准了他离开总统官邸,前往自己的私人庄园度假。当然,他也无法踏出北方势力所掌控的区域半步,毕竟他们还需要利用这位有名无实的总统来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目的。
美利坚国总统神情落寞地与短暂居住过几日的总统官邸挥手道别后,便拖家带口地前往自己的私人庄园。
在路过前任美利坚国总统的私人别墅区时,他决定前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前任。当走进别墅,眼前的景象让这位现任总统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前任总统如今已沦为植物人,被他那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妻子无情地抛弃在地下室一个仅仅十平方米大小的柴房地板上。整个房间里只有一盏散发着诡异光芒、宛如鬼火一般的气灯,其微弱的光亮勉强能让人看清房内的状况。
曾经的那位美利坚国总统,如今已然变得骨瘦如柴、不成人形,如果不是从面容上还能勉强辨别出来,恐怕任何人都难以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曾是那位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他呼吸微弱,每一次吸气都显得异常艰难,而呼气则更像是生命正在逐渐流逝的信号。眼看着,他即将命丧黄泉。他那单薄的身躯被一床早已分不清原本颜色的被子盖住,周围飞舞着成群结队的苍蝇和四处乱爬的臭虫,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上层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前总统夫人却身着性感衣物,悠然自得地品味着美酒和咖啡。她的身边围绕着十几位肌肉发达、四肢健壮的黑人小伙子,他们正共同参与一场不堪入目的狂欢派对。
至于那位美利坚国总统,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面对前总统夫人的言语挑逗以及肢体暗示,他显得十分慌张,最终选择匆忙逃离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