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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袋过来,推开门看到房励泓跟房琬颐笑成一团,房励泓那张脸越看越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见到的时候明明没有抱着个娃娃,上次见到的时候就问过艾米姐,艾米姐只说是那老师的先生,那老师结婚了?怎么看怎么不像,不过那老师的全副打扮也不像是普通的消费层次能够承受得起。
那迎娅换了衣服出来,房琬颐看到那迎娅马上飞奔过去:“妈妈,妈妈。”
“先洗洗手。”那迎娅牵着她的手到那边去洗手,隔着门就看到琳达对着他发花痴。结了婚生了孩子的女人没人管没人要,但是结婚以后的男人,尤其是房励泓这样的男人,恐怕只会越来越抢手。
Madam王虽然有点八卦胡扯,不过她说的的确没错,天愁地惨的做人还真没必要。自己痛苦万分,真正的始作俑者却在那边欢天喜地,最后不高兴的还是自己,那么这个人的目的就达到了。
“妈妈,手手全湿了。”房琬颐举起小手摇晃着,玉藕一样小手腕上带着一对度身定做的天然冰种零号手镯,这是很少见的玉料,在她刚出生的时候,乌菁颜就预定好了。最近给她戴上去,顺便告诉她,不许轻易取下来。
“哦。”恍然大悟的人低头看到洗手台上全是水滴,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有点不对劲。除非是在工作,否则很多时候都是神不守舍或者就像是苦情戏女主角,那迎娅你真的要把自己变成那么悲催才好?
房励泓坐在那迎娅的办公桌前,看着厚厚一摞审核完成的鉴定报告,还有两份经书需要的要案复核结论,这几天她是不是都把自己沉在这里面?
琳达鼓起勇气走到房励泓身边,想了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好像杂志上说他是最年轻的跨国CEO。真是这样吗?
“呃,那个……”嗫喏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
房琬颐非要牵着那迎娅的手出来,透明的玻璃门足够让人看清里面发生的一切,琳达努力要吸引他的注意,不闻不问是因为他知道这里足够透视一切,所以装作是正人君子,还是因为别的才这样的。
“爹地。”房琬颐才不管谁是谁,面前是她爹地就行,别人谁都不会引起她的兴趣。除了她的家人以外,这也是爷爷奶奶一直灌输给她的知识之一。
“好了。我们走了。”房励泓抬头看都那迎娅,这几天大概是怄气怄得很了,吃东西没胃口是一定的。休息不好也是事实,但是最叫人不放心的就是她的情绪,话都懒得说的人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东西有兴趣。
不等那迎娅拎包,他已经主动去拿那个包。那迎娅不推辞也不接受,只是报之以沉默。然后就是牵着房琬颐的手跟上去。
艾米拿着东西出来。看到琳达双颊涨红在那里发愣。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那迎娅最近这几天都有点不对劲,每天来上班的时候都是绷着脸不说话,除非是做事的时候全神贯注,才会觉得这是以前的那迎娅。
“艾米姐。”琳达听到脚步声,一下回过头看到艾米:“那个。那老师走了。”
“她先生来接,肯定走了。”艾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局的那老师根本就不用来上班,即使没有这个工作室她也会比什么人都过得好。房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她先生真是那个天天出现在财经头条的房励泓啊?”琳达的兴致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难道这小丫头的兴趣一开始也不在房励泓身上?
“是啊,这还有假啊。”艾米点头:“那老师在内地的时候就跟他认识了,一路追到香港结婚的。刚才那个小宝贝是他们家的小女儿,还有个帅哥儿子。估计在寄宿学校没时间回家。”
“他们有两个孩子了?”这是娱乐界的猛料,琳达不够八卦但是知道任何一个富豪之家绝对不会把自己最隐秘的故事放在外面。何况是房励泓这样有头有脸的男人,他跟那老师的故事是传奇,有了两个孩子以后就不止是传奇,应该是世界名著了。
“我不跟你说了,有人在楼下等我。”艾米看到时钟的指向,心里惊呼了一声。马上过去换衣服:“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下班了。要是有事的话,打我电话。那老师那边千万别打电话,要不肯定又是大麻烦。”
“我知道了。”为什么艾米姐就能看出来,说不定时间久了自己也能看出来了。
“爹地,我们去哪里?”房琬颐在那迎娅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这边我都没来过。”
“你想去哪里?今天很晚了,要不我们就去迪士尼。”房励泓对着后视镜说话。
“爹地,我要去游艇上玩。”听过某次房昱斯说家里的游艇很有意思,房琬颐当然还没有明确概念知道游艇是什么,等到他爹地问她要去哪里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想到这个了。
“行。”这句话简直就是正中下怀,房励泓再次从后视镜里面去看那迎娅的脸,表情基本没什么变化,大概觉得这件事跟她没什么关系。不知道怎么改善目前的状况,那迎娅真的是把所有事情都放在心里。
其实那天说过离婚的话以后,就很怕她再提起类似的事情,还好她没有再说这些,唯一不同的是基本回家不说话,就是房琬颐跟她说话,最多就是十句话能换回一句话就不错了。
“我们现在到游艇上去,晚上吃海鲜好不好?”房励泓其实是在征询那迎娅的意见,就算得不到回答也要说。女人的情绪很难得把握,刚才看到她办公桌上那份刚写完的报告,好像就是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什么,但是不说话,把所有事情放在心里已经成为最近她在做的事情。
“妈妈,好不好啊?”房琬颐看到上车以后妈妈始终都不说话,忍不住又开始撒娇:“妈妈,我们去游艇啊?”
“嗯。”那迎娅答应了一声,电话在包里不停地响:“安安,怎么了?”
“行吧,明天下午你到工作室来找我,我在那里。好,就这样。”接电话的时候,房励泓盯着外面,但是不可改变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专注于她说的每句话甚至是做的每个决定。
“爹地,天上有座桥?”房琬颐在游艇上什么都觉得新鲜,看到天边出现一道彩虹:“爹地,你看嘛。”
“妈妈呢?”房励泓换掉西装革履,上来以后绝对没看到那迎娅在哪里。
“妈妈在楼上看书。”房琬颐指指游艇的天台:“爹地,妈妈又在打电话了。我可不可以去找妈妈玩,妈妈这几天都不理我了,是不是我不乖,让妈妈生气了?”小脸上全是楚楚可怜的神情,好像真的是她做错了事情。
“是妈妈累了,等下吃饭的时候妈妈就好了。”房励泓很想上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肯定是徒劳无功的下来,这种感觉比起那些艰难无比的生意合作还棘手。
“哦。”房琬颐点头,负责打理游艇日常事务的人已经准备好所有的东西,女佣毕恭毕敬的过来:“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
“先带着小姐过去。”房励泓把房琬颐交给她,转身上了天台。
那迎娅靠在抱枕上,电话有点发烫了:“郭太,你的鉴定报告明天到鉴定中心去拿。我下班以后没义务接受你的询问,如果你认为自己是清白的,需要来鉴定中心做亲子鉴定?你跟你先生之间的问题,我没有兴趣知道。如果你要跟人说,我建议你找娱乐周刊。”
房励泓不说话,只在她旁边坐下。等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发脾气,语气很生硬,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放下电话的时候,身边多了个男人。刚才那位太太在电话那头的哭诉,好像自己有多委屈,要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至于慌乱到这种程度?非要去做亲子鉴定,就是为了确定自己儿子的身份?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至于吓到这个程度吧?
“最近都很忙?”房励泓也不提那天的事情,说多了都会觉得很尴尬。不是时间过去了,这件事就消失不见了,在那迎娅这里是不会有消失的一天,除非她自己觉得这件事不需要追究,但是可能吗?
“还好。”说话的语气跟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如出一辙,房励泓记得那迎娅说过,绝对不会把工作中的情绪带回家,但是她现在就是生活中的不良情绪和工作中需要化解的不良情绪混为一谈。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房励泓望着天边的彩虹:“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不能磨灭这个印记,是不是可以让生活中好的记忆来填补这个不良印记。你要给我一个机会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很多话都是套话,你不喜欢听我也不喜欢说,但是我会对我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我也会对我的家人负责。有些人我管不了,但是你,房昱斯还有房琬颐一直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