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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啊,嗨,军子,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胡兄弟也是高人呢……”
高钱进被胡军的眼神搞得一头雾水,进了旅馆才意识到,在他们的圈子中,谈论他人的私事是大忌。尽管与胡军关系密切,高钱进还是连忙解释了一番。
\"哦,胡兄弟果真是隐世高人,待到得闲之时,我们共饮畅谈……\"胡军曾在北地的冰霜之地度过一段时日,言谈间流露出一丝凛冽的北地口音。
\"承蒙夸奖,胡大哥确有几件避讳之事需处理……\"
胡里点头应允,对于主动找上门的交易,他无理由拒绝。这个胡军,尽管早年饱受磨砺,如今却已时来运转,命运之力竟胜过高钱进,甚至令其他熟读奇幻秘籍的人也惊叹不已。
\"妙极,妙极!即便未能一睹罗大师真容,能结识胡兄弟,此行亦不虚矣!\"
胡军闻言朗声大笑,他的阅历远超高钱进,仅凭寥寥数语,便觉察出胡里与众不同的气质。
\"高兄,您与龙姑娘莫非好事将近?\"
进入魔晶驱动的升降法阵后,胡里注意到原本紧锁的龙雪莲眉头此刻已舒展开来,眉眼间的柔和,暗示着她与高钱进之间有了更深层次的交集。
\"哈哈,胡贤弟,你的眼力可真够锐利的!\"
男子汉对这种事情向来不遮掩,高钱进搂着龙雪莲,笑道:\"下月便是我们的结缘宴,待我发出邀请,贤弟你定要赏光啊!\"
\"一定,一定……\"胡里含笑应允,心中对那正在构筑的神秘四合院愈发关注。
胡里现下修习的麻衣秘术,因伤势所限,始终未能抵达最终境界,也因此,他的不朽之躯迟迟未破茧而出。
这段时间,胡里与于清雅频繁接触,难免有亲密之举,于清雅多次暗中示意可以更进一步。
然而,出于个人原因,胡里始终克制住冲动,其中滋味,实难言喻。
话音未落,升降法阵停在第六层。高钱进礼貌地挺直腰板,松开了牵着龙雪莲的手,按响了灵能门铃。
门开之后,一位约莫四十五岁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审视着胡里和胡军,看向高钱进,问道:\"高公子,这两位是何人?\"
\"丁叔,这是我儿时伙伴,前来拜访罗大师的,这位是胡里,唐老爷子点名要见他!\"
面对中年男子,高钱进收敛起玩世不恭的态度,显得有些拘谨。
\"嗯?那请进吧。\"那人目光如雷电般扫过胡里,随即让出道来。
\"这位丁叔非寻常之辈……\"
经过中年人身旁,胡里嗅到一丝隐约的铁血气息,他明白,丁叔身上必定背负着不止一条人命的秘密。
在这个魔法与权柄并存的世界,位高权重者身上缭绕龙的威严,富甲一方者则散发着贵气,而心狠手辣的杀戮者,其周身弥漫的则是杀伐之气……
这种气息被称为冥煞,这些战士在每一次斩妖除魔之后,总会无意识地吸纳一丝亡魂的冥煞,久而久之,他们自身也弥漫着令人生畏的冥气。
然而亡者冥煞与地脉的幽煞不同,对肉体的伤害微乎其微,却能赋予持有者威压,这便是为何古战场上的无敌将领只需一瞥,便能让稚童夜间止哭的奥秘。
当然,胡里凭借他的神通,并不畏惧此人,虽然在实战斩妖上他可能稍逊对方一筹,但作为一位通灵术士,他有不下五种方式,能让这位丁叔瞬间失去抵抗之力。
这应是最高级别的幻影套房,入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宽阔的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套仅在东方海域才见得到的船形茶具,象征着航行与探索的神秘力量。
偌大的客厅内,仅三人,除了胡里熟悉的唐老爷子,还有一位年约二十的清雅少女。
当胡里看向第三人,不禁微微一怔,这才明白为何高钱进看到他身着修炼服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因为那人同样穿着一身宽松的功法袍。
“小胡,你……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胡里刚踏入客厅,还未及细看那位罗大师,唐老爷子已起身,满脸诧异地盯着胡里那一头银白的发丝。
“呵呵,家有亲人羽化,哀思所致,让老前辈操心了……”
胡里并未遮掩,坦然道出原由,非是想炫耀自己的心境,只是不屑于在此事上撒谎。
“是我失言了……”
唐文远历尽沧桑,道歉后开口:“小胡,来,我给你引荐,这位是享誉南美、欧洲和东南亚的罗致,罗大师,你们算是同道中人吧?”
由于胡里那次隐匿得极佳,唐文远在购得胡里的翡翠葫芦法器时并未识破他的真实身份。直到近来胡里与高钱进相识,他的身份便再难掩盖。
“晚辈初学,拜见罗大师……”
听完唐文远的介绍,胡里抱拳行礼,面对眼前这位五十多岁,身形瘦削的老者,展现出江湖的敬意。
“罢了,罢了,不必多礼,罗某原本是不打算见外人的。既然你与唐兄有深厚交情,那也算与我有缘,坐下聊吧!”
出乎胡里预料,那位罗大师竟傲慢至极,自己行礼后,他甚至未曾起身,这让胡里心中多了几许不满。
在风水术士的圈子中,讲究的是门派传承,比拼的是技艺高低,对于辈分之类的并不看重。胡里先行礼,只因对方年长几载而已……
在神秘的时空中,以李善元的年岁,他甚至可算是当年四海闻名的预知者联盟的先贤,如今在这个世界内外,要寻一位比胡里更尊的预言家,实属难事。
“罗大贤者,这是我一位同袍,之前向您提起过的,今日特地带他来拜会……”
高钱进跟随胡里身后踏入房间,对面前这位贤者介绍胡军,他的敬意几近虔诚,只差未将对方称为神谕者罗了。
罗大贤者依旧端坐,对胡军轻轻颔首,道:“小高,你了解,我每日仅解一卦,多则泄露天机,自受其咎。小高,今日你携罗先生前来,有何贵干呢?”
高钱进闻言,面露为难之色:“这……这,罗大贤者,能否破例一次呢?”
罗大贤者微微摇头,回应道:“小高,我们这行能洞察一丝天机,却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与代价,此事……无需再多言。”
高钱进思索片刻,提出建议:“那……那罗大贤者,你看这样如何,您延迟离席一日,明日再为我兄弟解一卦,报酬之事请您放心,我会依照您的规矩加倍支付,如何?”
“如此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罗大贤者沉默片刻,然后说:“那就推迟一日吧,唐兄,您可能需要在这里多留一会儿了。”
“无妨,我正有些事需要与小胡商量,罗大贤者您做主就好……”唐文远对罗大贤者的尊敬虽不及高钱进那般谦卑,但也颇为周全,言语间给予足够的尊重。
“感谢唐兄的理解,你所求之事,罗某必竭尽全力助你达成,众读者期待着呢!”
听完唐文远的话,罗大贤者起身,朝高钱进招手示意:“小高,厅中人多嘈杂,难以静心推算,随我到内室来吧……”
一直被众人忽视的胡里,见高钱进要随罗大贤者进入内室,突然开口问道:“高兄,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请教?”
“嗯?胡贤弟,何事?我今日是来找罗大贤者解卦的,如果你的事情不紧急,等我们出来后再谈可好?”
听到胡里的声音,高钱进停下脚步,显然对胡里的插话略感不悦。
“对我而言,至关重要……”
胡里的话语吸引了屋内几人的注意力,“我想问,罗大贤者解一卦所需卦金几何?推演命运价值如何?趋吉避凶又该如何计算?逆天改命又当如何定价?!”
“这……这,胡贤弟,这个问题,我也不太清楚……”
胡里连珠炮般的问题让高钱进愣住了,他哪知占卜还有如此细分。似乎上次罗大贤者给他算命,只是让他抛了几枚铜钱而已。
“呵呵,没想到,胡小哥竟也是同道中人呢?”
在高凯恩向罗贤师投以求助的目光时,贤师笑出了声:“罗某久居海外,听说故土的法术之道日渐式微,充斥着欺诈之辈。小胡这般年纪竟已知晓如斯,实属不易,不易啊!”
罗贤师此言一出,屋内的众人看向胡离的眼神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与其说是赞赏,倒不如说在暗指胡离是个欺世盗名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