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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亦汎抱着香伊就这么被一掌推出悬崖,香伊惊呼一声,紧紧地抱着子亦汎连眼都不敢睁,静静地等着两人着地的那一瞬间,香伊觉得落地的时候姿势一定要帅,就算摔成浆糊也不能太丑。
可是正在下降的身体忽然被谁一提,子亦汎抱着香伊又缓缓地向上飘去,香伊伊然睁着眼,生怕这些都只是自己的错觉,一睁眼就看到自己摔倒地面的样子。
但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子亦汎却睁开了眼,看到提着自己的是一位老者,便以为是山脚下那位自称是司徒瑞远的叔叔的老者。
可是当两人被放下时,子亦汎晃了晃怀中的香伊,惊恐不定的香伊微微的睁开一只眼,发现好像看到了子亦汎,转过头去,好像看到了司徒瑞远还有其他人,一下來了精神。
不过当看到背对着她和子亦汎的这位老者时,香伊忽然觉得这背影有些眼熟,再看看司徒瑞远看着这老者的眼神,香伊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袭上心來。
老者转过身时,香伊一下从子亦汎的怀里跳了起來,跑到老者的跟前,转了一圈惊讶道:“怪爷爷,怎么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我……”
“爹……”
怪老头正想说话却被一声呼喊打断,只是这一声却让几人不由得齐齐看向司徒瑞远,这声爹好像就是他叫的。
“什么。,怪爷爷,你是他爹。”香伊不敢置信的指了指司徒瑞远惊呼道。
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司徒瑞远,怪老头撇过头有些痛心疾首的点了个头。
这次不仅仅是香伊和子亦汎震惊,紫玄宫的这些弟子也都一个个的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看司徒瑞远再看看怪老头。
这件事确实让大家有些难以接受,首先是香伊,她从來沒想过怪老头竟然是紫玄宫宫主的老爹,自己虽然知道他姓司徒可是并沒有想到真的就和司徒瑞远有关系。
再加上怪老头整日过得那日子,只能说不像个人,如果是司徒瑞远的父亲,那么为什么会这样呢。感觉司徒瑞远看着怪老头的眼中除了惊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而紫玄宫的弟子们虽然早就知道紫玄宫的老宫主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离家出走了,这么多年都沒有回來过,包括现在宫主的母亲去世都沒有回來过。
甚至这么多年过去了,宫主送不允许别人在他的面前提起爹娘这两个字,只要提到的就直接被司徒瑞远取了首级,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
当司徒瑞远看到有人救了香伊和子亦汎的时候,他本打算一鞭子抽过去,但看清來人之后,欣喜和震惊袭上心头,一个转手将鞭子收了回來。
怪老头自上來之后就看了司徒瑞远一眼,之后便在沒有看过,香伊看着都有些生气,虽然这儿子是不怎么好,但是看着司徒瑞远脸上的高兴是不会假的。
正在香伊想要劝说一下时,子亦汎却上前说道:“怪爷爷,既然您是他的父亲,那您知道伊云身上的毒怎么解吗。”
听子亦汎说香伊中了毒,怪老头立即上前捏起香伊的手腕,不一会脸色有些凝重,终于扭过头看了眼司徒瑞远,轻声道:“解药呢。”
本來还欣喜万分的司徒瑞远在看到怪老头给香伊诊脉的时候,脸色就有些灰暗,听到怪老头这么多年來第一次对他说话却是给别人要解药时,眼中忽然出现了翻滚的怒浪。
“哈哈哈~解药。这么多年沒來看过我,來到这救起了伤了你儿子的人,还要帮着他们跟我要解药。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司徒瑞远慢慢的站了起來有些癫狂的笑道。
“安儿,”怪老头皱着眉头怒喝道。
司徒瑞远忽然甩了一下手中的长鞭,直直的打在了怪老头面前的空地上怒吼道:“不要叫我安儿,”
看着这父子俩,香伊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忙上前拉着怪老头说道:“怪爷爷,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回來看过他啦。”
“大概已经二十年了吧……”怪老头抬起头像是在回忆那久远的年代。
“那么久了。你怎么不回來看他啊。”香伊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是满脸悲伤看着怪老头的司徒瑞远,看样子很多事情他也想知道答案。
怪老头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低下头像是在回忆着遥远的过去,悲伤的说道:“我二十年前就丢下他们母子浪迹天涯了,哪里还有脸面回來见他们。”
听着这种解释香伊自然不会相信,忙上前挽着怪老头的胳膊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们啊。”
这么一问,香伊明显看到司徒瑞远的眼神暗了暗,怪老头也摇摇头道:“这种事还能为什么。不过是我放荡不羁爱自由,不喜欢这种被世俗拖累的生活。”
“胡说,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不然他叔叔怎么也在山脚下住着不上來。”香伊不依不挠的就这怪老头不放。
怪老头转过头对着香伊笑了笑,笑得有些凄凉,香伊从來沒见到过这样的表情出现在怪老头的脸上,不禁觉得怪老头好可怜,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旁本來还愤怒无比的司徒瑞远,听到怪老头这样的回答,不禁黯然的低下了头,这个理由他自然知道,但是他并不能说。
“安儿,将解药给了这位姑娘吧,在外边我确实受了她不少照顾。”怪老头缓步走到司徒瑞远的面前轻声道。
“不行,除非你答应我留下來。”司徒瑞远突然一把抓住怪老头的手说道。
怪老头微皱了下眉,挣脱出司徒瑞远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摇头道:“不可能,除非我死在这里,否则的话我还是要出去的。”
“难道那件事你还介怀吗。娘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什么事过不去。为什么你还是不能够坦然面对。”司徒瑞远苦着一张脸摇头悲伤道。
“并不是因为那件事,那件事早就从我的心里抹去了,现在的我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紫玄宫有你做主就够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误入歧途……”怪老头背转过身沉痛的说着。
香伊看着父子俩这样都觉得头大,到底有什么事啊。能够让怪老头这么在意,离家出走二十年都不回家,这件事情一定对怪老头的伤害特别大。
而一旁的子亦汎更是眉头皱的紧紧地,这是要闹哪样。父子相见。可是自己是來要解药的,就算司徒瑞远不给,难道怪老头还制不出解药吗。
“怪爷爷,你能制出这药的解药吗。”子亦汎捂着伤口艰难的说道,刚刚本就受了重伤,最后受了司徒瑞远那一掌怕是伤了肺腑。
“解药的话倒是可以制出來,但是这需要时间,我刚刚给伊云把了脉,从脉象上看她的时间怕是不多了……”怪老头越说声音越低,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哈哈哈~你们想要解药又不想付出代价。哪里有你们便宜的事情。”司徒瑞远忽然大笑道。
随即又对怪老头说道:“爹,若是你愿意留下,我会将解药给这位姑娘,还会好好的孝敬您老人家……”
“不可能,我是不会留下的。”怪老头还不待司徒瑞远说完便打断说道。
“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吗。二十年了你就不觉得自己对我有所亏欠吗。”司徒瑞远缓缓地走向怪老头,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來。
怪老头看着凄然泪下的司徒瑞远,忙别过脸去,他不是不想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可是他心里的坎过不去,那是永远的伤痛,他不愿在留在这个伤心之地。
看着怪老头转过脸不看自己,司徒瑞远虽泣不可抑,却仍然开口道:“那是我娘犯下的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连我都不愿意看上一面。我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
“胡说,”怪老头转过脸來怒喝道,“你是我司徒安阳唯一的儿子。”
“那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二十多年了……”
“我见过,我每年都会來见你……但是你都不知道而已。”
司徒瑞远忽然瘫坐在地上,有些转不过來,真的來看过。那为什么不露面。难道这么多年都是自己冤枉了他。
两人说着,这边的子亦汎却有些撑不住了,若不是站在旁边的凌阳帮着扶了一把,子亦汎就将香伊压趴下了。
“亦汎,你沒事吧。”香伊赶紧拍着子亦汎的脸担心道。
子亦汎艰难的抬起头來缓缓道:“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话刚说完便沉沉的昏了过去,凌阳架着子亦汎便转身打算离开,香伊忙跟了上去,忽然有转头对怪老头道:“怪爷爷,你走不。”
怪老头满眼悲伤的看了眼司徒瑞远,终还是毫不留情的跟着香伊离开了紫玄宫。
身后传來司徒瑞远悲怆的喊声:“好好,你宁愿跟着几个陌生人离开也不愿意留下來,那以后的紫玄宫就再与你沒有任何关系,紫玄宫变成什么样都与你无关了,哈哈哈~”
笑的凄婉悲凉,香伊忍不住转头看了司徒瑞远一眼,其实他并不是个坏痞子,既然希望自己的父亲留下,那就一定是有孝心的,一般有孝心的孩子都不会太坏。
当几人匆匆的來到山脚下是已经被漂泊而下的大雨淋透了衣服,子亦汎被凌阳放进了小石屋,怪老头赶紧上前给子亦汎检查。
不多时怪老头便对香伊和凌阳说道:“马车还在呢吧。赶紧出发到大些的城市去,这里沒有这么好的条件医治他,若是再晚些怕是会丢了性命。”
听着怪老头说的那么严重,香伊立马跟凌阳将子亦汎抬到了马车上,香伊就坐在车里照顾着子亦汎,而怪老头便跟凌阳坐在前边赶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