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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手中的手机,毫不犹豫的摔在瓷砖上,任由他散落一地,田列,马上就来到了房间,以为有其他的闯入者,看到了地上的残骸,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带上门,看来强志的话没错了,他说,白歌儿就是一祸水,专门祸害远扬,她多呆在远扬身边一分钟,远扬就得多买一百份保险,才值回报价,当时只是当笑话听了,但是现在真正看到了,还是不禁为他担心。
自己的父亲——田老七,一直就在连一帮,跟老帮主就像亲父子一样,自小就和远扬、强志一起生活,开拓连一帮的事业版图,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没有错了,平淡的生活不适合自己,刀枪无情的日子才是真正能让人感到自己活着的方式,而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坐在车中,拉了拉真丝的晚礼服,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朱子东刮刮白歌儿柔弱的鼻翼,不肯放过一个细微的动作,“没什么,就是想起和媚媚一起‘又上学’的日子!”
白歌儿摇摇头,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止住了笑意,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了,朱子东看着闭目养神的白歌儿,刚想溜出去的话语又被吞回腹中,她跟平时不太一样,多了一份自然和距离,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白歌儿的允诺并没能让自己高兴起来,更多的是做了一场不痛不痒的美梦,可是不管过程如何,结果达到了,那又有什么关系,看着待在歌儿无名指上合适的钻戒,内心多了一份释然,或许,时间才是最好的忘情水,喝的越多,越能够明白自己无所谓的情感,从而继续追寻下一段感情,开始重复的旅程,周而复始,直至死去的那一秒。
没有恋人的亲昵,没有亲人的温情,没有朋友的热络,有的只是一分洗净尘华的宁静和和平,一切都恢复到世界的最初,混沌不开,日月不分,阴暗不明,有的只是呼吸,静静的呼吸。
手指上的异物是如此的契合自己的手指,上次扬哥哥送的那一枚还稍微大了一点,想起和扬哥哥一起去餐厅吃饭时还得等了好久的座位,其他不认识的人过来聊天,无聊的很,就像今天一样的无聊,冷冷清清的没有其他的人,没有当时热闹,也没有当时的甜蜜,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慢慢的被子东哥的外套吸收,不留一丝痕迹。
在外人眼里,子东哥对自己真的是无微不至,至少自己就是这样认为的,没有想过其他,谎言还是另有所图,可是为什么真相总是这么伤人呢,自己知道,自己没有能够迷惑一个正常男人的才与貌,更没有独特的媚与惑,只不过是因为爱上了另一片自己心中的天,结果是简单和直接的,可是,过程却打破了自己的自信面具,世上原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多人关心自己,只不过是自己一直乐此不彼的做着一个跳梁小丑!
沐浴过后,微湿的头发有些黏人,吹干一头无奈和寂寞,推开了朱子东的房门,浴室的流水声缓缓传来。
“歌儿,我马上出来——”
隐约的感觉到有人闯进来,又马上没有动静,心里猜测很有可能是歌儿。
静静的等待着,这个即将和自己结婚的虚伪男人,可是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不做作呢,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境界吧!
没过5分钟,朱子东便围着浴巾,出来了,头发上还残留着一些温水,哗啦哗啦的落下来,将头发擦了擦,不禁想起扬哥哥以前总是细心的帮着自己擦头发,而自己也是一般的大意。
“我帮你擦擦头发吧!”
白歌儿熟练的将毛巾盖到朱子东的头上,慢慢的擦拭,两个人就这样相持坐在一起,马上用吹风吹着朱子东已经剪短的头发,他的发质粗黑硬重,就跟某个人一样。
吹风不停的转动着,白歌儿尽量将吹风的位置离得有点远,这样比较不伤头发一些,“呃!”
朱子东握住白歌儿的手腕,“手这么凉,来把外套披上!”
没有拒绝,果然穿上外套后觉得心不那么凉了,“我想提我唯一的一个要求,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
再次坐在柔软的床上,拽住床单,释放着心里的压力,看着白歌儿一副上战场的情形,心里略微的猜到她想说的话,可是这件事情……
“我想留下这个孩子——”不管任何的后果,白歌儿豁了出去。
朱子东的脸马上结成冰,有点烦躁的将手插入头发中,才发现早已变成短发,只好放下了,“歌儿,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我一直都反对你要这个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和慕容远扬商量一下,毕竟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还没说完,便被白歌儿打断,“即使他不要,我也还是要!”
“歌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即使婴儿活了下来,你难道想要它一辈子都没有母亲吗?”
朱子东不禁想起第一次在海边遇到她时的倔强和不屈服,冷漠的眼神第一秒就拽住了自己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会有如此的仇恨,就像自己一样,结果相处的时间越久才发现,她只不过是受了一个较大的不能接受的刺激,被男朋友甩了,孩子没了,那个时候对她来说只能是一种庆幸,接触的越久,越发的感到生命轨迹的奇妙,让人不得不相信,那其实就是宿命!
自己又多了一个同盟军,虽说是个女人,却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女人,没人知道我的存在,也没多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只是一个活死人,用耐心和温馨去收买她,用物质和安全去征服她,给她装备最致命的武器,可惜啊,在最关键的时刻,她撒手不做,让自己顿生挫败感。
可是在自己面前她变得越来越温顺,越来越贴心,让人觉得没了她都不行,把自己当成亲人一样的信任,内心的某根弦总是在不经意间被触动,比如说现在。
气呼呼的样子让人更加的想要怜爱,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他的存在,可是你能多看看你身边的人吗?
如果这是歌儿真正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有些能够利用的时事资料不用也是怪可惜啊!
克制住想要逃走的冲动,拽紧身上的外套,闭上眼睛,看着朱子东眼里只不过是邀请的讯号而已,固定住小巧的下巴,开始辗转反侧,柔情蜜意融入其中,甜蜜的滋味让人难以割舍,松开差点就无法呼吸的小人儿,抚摸着她的长发,沉醉在这一刻柔情中,这么卑微的她还真是少见啊!
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就这样看着有点迷茫的她,白歌儿不敢睁开眼睛,前一秒,自己的双手已经抵到了他坚实的胸膛,只能暗自平息着内心不知道如何转动的气息,做着垂死前的挣扎。
“你不敢看我?”将白歌儿扑倒,眯着眼,看着身下的胆小人儿,白歌儿侧过头,不想面对此时的朱子东,更不敢沉迷在他的柔情中,哪怕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看着白歌儿将头侧到一边,怒气莫名其妙的被撩起,掐住她细嫩的下巴,“为什么不敢看我?”
下一秒,下巴吃疼,不禁叫出声来,游走在歌儿身上的大手也顿时打住,闪闪的泪光浮现在眼中,脸颊也红红的,估计被自己吓坏了,小声的呢喃道,“孩子……”
不知道该骂自己是畜生还是自制力太弱,只好将歌儿搂入怀中,静静的安抚着,可是这有跟大人一巴掌后给颗糖有什么区别,想起歌儿现在怀里的孩子,目光不禁又沉了沉,它,还真是……
歌儿哭的累了,慢慢的倦了,小心的将外套脱掉,压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下来,脑海里不禁浮现白天的画面。
“朱子东,你最近工作可顺利?”义父一贯的日常用语,侧身小心而又熟练的浇着娇嫩的百合花苗,小心的逗弄着。
“义父,一切都很顺利,您不用担心……”朱子东站在一旁,估计又是有所催促了。
“你们都是我挑选的,我嫩不担心吗,彼得已经找到他的真爱了,并且在神父面前立下了誓言,相信,不就过后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而你好像最近都没什么消息啊!”Smith先生说的一脸凝重。
“我马上会向歌儿求婚,如果有结果的话,很快我也会有消息的……”可是不知道歌儿会不会答应,又或是故技重施。
“我们年轻的时候荒唐够了,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了很多的弯路,可是以前却觉得那是捷径,想给你们提个醒,可是理智又告诉我,既然我已经走了,为什么不允许你们再去走,等到回头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错过的是什么样的珍贵与财富!”
语重心长的说完这段话,朱子东内心也明了许多,不再做过多的停留,这时义母走了进来,“聊什么呢?”
倒上两杯咖啡便开始细细的品尝起来,看着朱子东离开的背影,“你们不会说了我坏话吧?”
“怎么会呢,我只不过是指点一下而已,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嘛!”
两人的斗嘴以一场热吻结束。
看着歌儿平静的睡容,硬是压下不该有的燥热,步入梦乡,心里也有了自己的决定,或许,这一次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算计,更多的是坐收渔翁之利而已,轻轻的将歌儿的手握紧,或许,这样才是真正的天荒地老吧!
看着有点陌生的天花板,刚想翻个身,却没想到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醒来啦!”
白歌儿张着樱桃小嘴,一下子不知所措,偷偷的检查了下衣服,还好,“子东哥早!”
乖乖的打着招呼,低着头,想伸出手,可是却被他握的更紧,“慕容远扬来美国了,今天会来拜访我们,好好收拾收拾吧!”
“什么?”慕容远扬要来,自己没听错吧,这不禁让歌儿更加怀疑朱子东和慕容远扬的关系,为什么朱子东不放过扬哥哥,为什么连自己也不放过,他是不是想伤害扬哥哥,无论如何自己在活着的一天就不会让他得逞!
“傻丫头,他是来看你的,说很久没联系你,怕你出事……”朱子东耐心的解释着。
“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多担心下自己吧,白歌儿突然间没什么好气,无论是朱子东还是慕容远扬,为什么总是这么的自以为是,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呢?
梳洗过后,“等等,戒指!”
温顺而又不太甘心的将戒指套了进去,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歌儿,我知道你不开心,我从来都舍不得你离开我,但是,这个宝贝真的令你如此难以割舍,我,尊重你的选择,可是慕容远扬作为孩子的亲身父亲,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做出一部分决定……”
白歌儿稳住身形,转过头来,“子东哥,谢谢你,我会的!”
没有嚣叫,没有疯狂,只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白歌儿不禁开始佩服自己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吧,就当他还是那个令人觉得安全的守护神吧,毕竟,在这里还有个曾经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
看着镜子,竟然有一种恨嫁的冲动,擦了点唇蜜,拿起化妆品马上又放下,还是素颜吧,毕竟对孩子不好,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肚子还是没什么动静,当初金医生建议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过了一段时间终于下定决心,果然是怀孕了,胎儿9周,和蔼的医生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项,自己第一次觉得那个地方也不是那么的冷冰冰!
要是自己早一点放下高贵的自尊心,又或是远扬早一点向自己求婚,或许自己就不会离开台湾,不会再到洛杉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尴尬和心疼。
有钱难买早知道,跟何况自己现在还是身无分文,完完全全的一个负资产阶级,巴雷特家族的米虫一只,完完全全的衣食无忧啊,可是,为什么还是会闷闷不乐呢?
突然间有点想媚媚,想在学校一起的同学和老师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明明告诫过自己一百遍不要再想起慕容远扬,免得让子东哥看出端倪来,可是心的方向为什么不受控制呢,想起马上又要见到他,心跳的更快了,他是单纯的来看我,还是另有目的,想起之前惊魂的一夜,白歌儿的心揪紧了,不要扯出什么岔子才好!
安静的被朱子东牵着,就像是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一般,面露微笑,或许,肢体语言会比口头话语更有表现力,至少现在自己过的很好。
慕容远扬作为客人,是在巴雷特家的住宅接见以示对尊贵客人的尊重,看着心里,场面是十分热闹的,大家喝着比较温和的伯爵红茶,慢慢的品味着下午悠闲而又有限的时光。
从股票、房地产、创业板、公司扩张再到国际政治关系,环球贸易,现场的男人聊得是不亦乐乎,Smith夫人脸上的笑容也是完全的无懈可击,而自己缺少了一分坐在这里的理由,只是静静的坐着。
“对了,我和歌儿就快结婚了,李先生一定要赏脸啊!”轻轻的啜下一口红茶,慢条斯理的说道,Smith夫妇不懂汉语,也只当成了感情的联络。
可是白歌儿和彼得的脸色马上变了,彼得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朱子东,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容远扬一笑,“这是大喜事啊,李某当然不能错过,不过你确定白小姐是自愿嫁给你的吗?”
不露痕迹的释放着自己的骄傲,睥睨着还坐着的两个人,勾起了嘴角,白歌儿,你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爬墙的证据!
经过一番愉快的会谈后,慕容远扬跟着朱子东和白歌儿来到了朱子东的住宅,慕容远扬已经确定要留宿一宿,主人要尽一点地主之谊也是自然的。
安排好房间,慕容远扬的眼光又阴沉了一分,自己居然睡的是之前歌儿住的房间,难道歌儿已经和他……
不敢再想下去,总是以为自己早就想好了,会尊重她的想法,可是真到了这一步,发现,心里除了疼还是疼,更多的是被背叛的感觉,自己多想了,反正不就是男欢女爱而已,她除了长相清秀一点,那一点比得上自己以前的女伴,如果真说背叛,自己绝对在她之前,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此时看着自己熟悉的房间,白歌儿不禁有些疑惑,难道今天还要睡子东哥的房间吗,据我所知这栋宅子里暂时没有多余的收拾好的房间啊,正在疑惑要不要开口问,朱子东的手机响了,有点匆忙的离开,便留下了剩下的两个人,顿时低气压弥漫了整个房间。
看着远扬有些阴沉的脸色,白歌儿以为他身体不舒服,马上将手心放到他额头,过了半分钟,“和我的差不多,应该没什么大碍?”
双手撑着床面,冷笑道,“怎么,未婚夫一走,就开始对前男友献殷勤啦,我怎么会以为我会和你这样放荡的女人共度一生呢!”
不屑的眼神直接插入白歌儿的内心,咬咬牙,溢出一丝几乎难以被人发现的声音,“不……”
看着低下头的白歌儿,毫不在意的扬起它小小的头颅,眼神中流露出毁灭的绝望,可是更多的是一丝想要怎么玩的恶趣味。
“怎么样,是我能让你享受一些,还是他?”
转过头靠近白歌儿的脸庞,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开始挑动她的末梢神经的极限,这里应该是她的敏感地带吧。
白歌儿的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连忙站起身来,这时,朱子东走了进来,看着两个人之间有点诡异的气场,拉着白歌儿便出去了,“今晚,李先生就着这休息吧,照顾不周,还请多多见谅!”
不顾歌儿的挣扎,朱子东强行将白歌儿带走,留下还在床上苦笑的慕容远扬,就在不久前,还是自己和某个人一起的相偎相依,可是转眼间又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果真她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吗?
“子东哥,你松手……”白歌儿依旧在挣扎,直到被朱子东推倒在地,白歌儿吃痛的闷哼一声。
朱子东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仇恨和愤怒,自己更多的却是自己的自责,为什么要将歌儿卷入这个漩涡,为什么要将这样一个无辜的如天使一般的人儿卷入其中,自己的心也迷惑了。
轻轻的将歌儿抱起来,“我错了,歌儿!”
窝在歌儿的肩头,又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忏悔,突然间,只剩下一个脆弱的朱子东,白歌儿止住内心的感情,呜咽着,“子东哥没有错,一切都是歌儿的错……”
眼看着歌儿的眼眶红了,眼泪马上就要流出来了,朱子东无法阻止自己的言语和行为,“那你好好休息吧,等你睡下后,我就离开!”
温柔的亲抚着歌儿略带焦虑的额头,为她掖好被子,把灯光调暗,望着歌儿安静的容颜,朱子东不禁为自己失控的行为而懊恼,明明就是不想让歌儿感到一丝疼的感觉,为什么还要说那么伤人的话,仅仅是因为慕容远扬和她见了一面吗,不可能!
轻轻的带上门,正好有些事情,就将就一夜吧!
啪的一声,将枕头扔在了“大少爷,将就一夜了!”
慕容远扬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地上,只要一想起朱子东怎么样爱歌儿,心便开始不受使唤的嫉妒和怨恨,慕容远扬不禁开始觉得自己就是一没骨气的‘怨妇’,没有逞一时之强,什么也没说,翻了个身,留了一些空位子。
“不管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你错了——”
朝着闭上眼睛的男人扫视过去,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不屑,更多的是一丝闪烁不明的情绪,你凭什么能拥有歌儿的心!
“我知道你没睡着,我只是来给你一个了断,歌儿已经郑重的答应了我的求婚,而你,没有机会,还有红斑,我会暂时接受两方和平共处的局面,千万不要以为我此时过来是像你示威,不过是我亲亲老婆大人心情不太好,你知道的吧,女人怀孕了都特别麻烦……”
“你说什么,歌儿怀孕了?”本打算任由这只麻雀吱吱作响,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只是另一个人的过客,说什么另一半,完全就是笑话!哼!
终于有反应了,“我知道你跟歌儿有着很深的感情,所以,我才会想让你和我分享这个喜讯的,我知道,你从心底为我高兴,不是吗?”
舔着笑脸,完全不顾此时的男人穿着睡衣掐着自己的脖子,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愤怒,哼,你也知道失去最重要的人的滋味了吧,我要你生不如死!
感觉到自己的反常行为,松开手,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难道自己不该为她开心吗,我能给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能够给,为什么要非你不可,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
“既然是歌儿的朋友,一切好说!”
合身卧好,平日的大床瞬间觉得拥挤不少,这就是两个男人的感觉吧,有力量,多了一丝阳刚的味道。
“你一定知道歌儿的善良吧,从我遇见她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告诉我,就是她了,这很奇怪,不是吗,对了,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遇到歌儿的吧,你想听吗?”
没有声音,朱子东自讨没趣,瘪了瘪嘴,“你不想听,那就算了,我一直都没有一个能倾诉的人,同性的好朋友也没有几个,其实我和歌儿遇到了感情上的问题,我能请教请教你吗,听说李先生对爱情很有研究哦!”
你才是个花花公子,好不好,为什么要在我面前不断的说着和歌儿有关的事情,我不想听,我一点也不想听,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慕容远扬依旧没有一丝动静,不就不相信你没有一丝情绪波动,还能这样纹丝不动,你真的很令人可恨,你知不知道!
“歌儿怀孕了,可是,可是我却保护不了她,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朱子东不禁悲从中来,未来早就计划好了,不是吗,可是,变数却无时无刻不在,在歌儿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
慕容远扬苦笑,自己也有过孩子,一个未成型胚胎,未能收到良好的照顾,在颠簸流离中还来不及见到这个世界的面目,便不幸离世,自己之对于歌儿,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飞舞柳条,至死不休!
白歌儿从始至终都是个骗子,说自己不能生育,当起一个刺猬,一味的逃避,不让人接近,就连自己也一样,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笑话而已
“即使你不想说话,我也很高兴有个人这样静静的听着,我喜欢歌儿,想和她厮守一生,可是她的心好像遗漏在某个地方了,怎么也找不回来,她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很苦恼……”
朱子东继续着个人对白,“如果是李先生的话,会怎么样选择呢,估计也会像我这样的为难吧,对了,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李先生一定很累了吧,好好休息吧!”
听着旁边的人传过来的平稳的呼吸声,慕容远扬眨了眨眼睛,白歌儿,即使是背叛,我也会从你口中听到最后的答案!
睡不着,从一个深深的楼梯上摔下的瞬间,白歌儿一惊,便醒了过来,睡梦中的悸动阵阵的传来,虽然只剩下模糊的片段,可自己依旧不敢动生怕想起什么骇人的影像,扬哥哥,今生恐怕是无缘了!
泪珠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巾,在窗帘透露的一丝月光下,显得格外的悲伤,闪闪发亮去又无可奈何。
慕容远扬拉了拉被子,今晚还真是一个特别体验,和一个不太熟的男子同床共枕,虽然很难入睡,搂着歌儿入睡几乎都快成为习惯时,她被迫离开,可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突然的拥挤,让人有些难以适应,却没有自己预期的厌恶和反感,歌儿,你现在一定沉醉在有着这个男人的梦中吧,我呢,你心里早就被别的男人占据了吧,我不该相信你的,你,和舒雨希是一样的!
慕容远扬眯着眼叹了一口气,半边身子已经麻了,无奈,翻了个身。
哼,就装吧,明明已经夜不能寐了,可是还是一声不吭,该说这个男人挺能撑,还是说他不是一般的在乎歌儿呢?
或许两者都有吧,歌儿,如果余生你要恨我,我也不会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只因为,那是某个人心底最在乎的指引,而你,永远都不能和她相提并论,可是,我还是会珍惜你、爱护你一辈子!
一夜,三人不能成寐,只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那个一直不能靠近的人!
夜色依旧如水,偶尔传来两声警犬的叫声,一切都很平稳,可是此时,一个孤独的人正在抽着烟,无聊的望着天上的明月,月亮在烟雾中变得模糊,慢慢的,又变得清晰,彼得不禁苦笑,要是媚媚在身边的话,又会塞颗话梅了顺便说句。‘老公,你过来陪陪人家嘛……’
中国现在应该是正午吧,他和小罗根还好吗,会不会想起在地球的另一半,还有家人在等着她们呢,这段时间自己想了很多,如果媚媚不能接受自己对这段幸福感情的怀疑的话,没有人规定婚姻只有责任,或许放手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结果吧!
火星一闪一闪,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出,“你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了,你知道这次计划的改变会让我们的预期收入减少多少吗,七成——”
将烟头丢在脚下使劲的踩熄,难以抑制的愤怒,在夜色的笼罩下倾泻而出,或许,现在才是真正的他吧!
暴戾,唯利是图,更重要的是为了目的不计一切的手段,少有人能够正在接触面具下的他,让人了解更多的是他的商业才能和霸气,他的温和意气,还有他对女人的不屑一顾和玩世不恭。
“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去年从股票中得到的三倍收益吧,人有**是好事,可是太过贪婪的话,最终会吞噬自己……”
朱子东闭上眼睛,靠着栏杆眯了眯眼,想要提醒一下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决策者,是我!
“哼,那确实是你的关照,不过,你知道为什么义父最终确立接班人时选的是我而不是你吗,你少了一丝心狠,你不能理解猫捉耗子、坐收全场的乐趣和快感,现在,你估计又是让义父寒心,为一个女子动情,一个不能为巴雷特家族带来任何利益的女人,这还真是你的作风,不是吗?”
彼得冷淡的说,静静的想,望着暧昧不明的远方,眼神飘忽不定,坐在栏杆上,双腿轻轻的摇动着,却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内心最沉寂而又黑暗的部分。
“朱子东,不错,巴雷特家族以后就要多靠你啦!”义父摸着朱子东的头,在射击训练结束后,开心的夸奖着朱子东,他只是静静的笑着,眯着眼,勾起一个很漂亮的弧度。
“朱子东,你为什么不动手呢,杀了它,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整个家族啊……”望着迟迟不肯动手的朱子东,义父铁青着脸,站在一旁,而自己的脚下,昨天还亲昵的在腿旁打转的小狗已经看不出身形,鲜红的血液从他雪白的脖颈溢出,染红了一番净土,朱子东依旧和他的宠物为伍,开心的奔跑着,可自己知道,有些珍贵的东西,早就离自己而去了,虽然得到了更多。
“义父,我可能真的不适合作为巴雷特家族的继承人,或许,彼得比我更适合,我想自己出去闯闯!”
哼,你以为义父会这么容易放你离开吗,自找苦吃!
“朱子东,既然你想好了,义父也不好拦你,不过要永远记住巴雷特家族就是你的家,累了倦了,就回家来!”义父说的情深意重,可是后来自己才知道朱子东将100万在四年内翻成一亿,义父这才放人,自己做不到吧,你以为我想要一件别人丢弃的玩具吗,如果是这样,你就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