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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姐,您早点休息。”向盈忙着看顾怀抱里哭闹的Kira,同我说这话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转而立即去哄kira,“Kira乖,阿妈带你回去扮警察,不哭了不哭了。”
望着向盈眼神中流淌出的心疼,我心里莫名就有些酸涩。Kira是Evan的亲生儿子,却要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疼惜爱护。
忽然就对Evan刚才对Kira的态度而感到些许气愤,我转身进到Evan的卧室,竟然见他事不关己一样漠然地站在原地,神情很不屑,貌似是大家得罪了他。
我继续向着他的方向靠近走去,却在距离他两步远的时候发觉他向我的方向走来,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用手臂绅士地扶了我手臂一下。
我酝酿着同替Kira他理论的话,却莫名为他的擦肩而过打乱思绪,随着他去的方向转过身去,望着他优雅地将门反锁的动作,有点莫名其妙。
当Evan重新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立即便将想好的话脱口而出:“Kira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嗯……”
竟然被靠近的Evan俯身吻住,他用有力的长臂紧紧箍住我,让我挣扎不得。
Evan的吻来得太霸道,我无从拒绝,被他步步逼退,最后被他环着腰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我被他压在身下,连呼吸的间隙都没有。
“嗯……”我抵挡不住Evan缠入齿间的舌,只有陪他玩这场追逐游戏。
在他炽烈的热吻下,我终于忘记原本要同他说的话,除了本能地随着他的意愿而牵动自己的情绪,我再没有第二个选择。
Evan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纤长的手指隔着浴巾在我项间、胸前毫不怜惜地乱摸,我的体温就在他的挑拨下不断升高,呼吸也控制不了地变得清浅急促,伴着轻吟。
不知为何,Evan这次吻我吻很久,却依然不肯离开我的双唇。一双手却不安分地拉扯着我裹在身上的浴巾,却因我紧压在身下而始终不能如愿。
我在他的热吻下边急促呼吸着,边用双手阻止他拉我的浴巾。后来,Evan终于因我的不配合中断与我的吻,却在双唇分开之时,在我俩唇瓣间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线。只在我不经意一望时现了一瞬,随即便断开不见。
我在迷离的视线中,望见Evan用他漂亮纤长的手指轻抹自己俊美的唇角,他这小动作让我有些害羞,想到刚才唇瓣分离时拉出的液线,那画面实在太暧昧。
我感觉到刚才银线的一端落在我的唇瓣,下意识便轻轻抿着下唇,却引来Evan用刚还轻抹自己唇角的手指来抚摸我的唇。
他的抚摸很轻,若有似无,让我觉得有些痒,却连呼吸一次都不敢。
Evan在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压在我身上,微垂着睫毛望着我,再加上轻轻摩擦我下唇的小动作,弄得我心神不安。
“嗯……”本以为他会这样望着我,他摩擦我下唇的手指忽然停下,却惊觉他另只手正抚上我腿间。
“Evan……”当他纤长的手指在我腿间愈加接近上方,我轻吐呼吸念他的名字。
我念他名字的本意,是想阻止他手指上的进程,出口以后,却像极了略显矜持的回应,我的双手轻扶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下,那句子就传达着完全相反的涵义。
没有对Kira的声张正义,没有对姚铭晴的版权意识,没有同Evan浩瀚如银河的距离,没有对他万千群芳的计较,我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在Evan的拥抱下,在他吻我的呼吸间,我的世界里只有他的情绪,他的欲念,他的索求,他的恩赐……只有他。
我沦陷在他的慷慨的赐予中,迷离的视线中,我竟然错觉到他望着我的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深情,我竟然错觉到他吻我的时候,唇间烙印着厚重的感情。
可惜,那始终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从不真是存在的,被我曲解的错觉。
我在他的拥抱,始终紧紧裹着那条浴巾,似乎是为自己的心遮挡什么,我始终不敢放手,我不敢。我始终在遮掩着什么,我知道我抓住浴巾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
也根本不能保护,在Evan面前,我始终无法抗拒他的磁场,似乎,每一次身心契合都不是缘于他的主动,而是我的渴望,我的欲念,似乎是我发出的讯号。
当Evan将我拥在怀里的时候,我的身上还裹着浴巾,头发依然是湿的,似乎这次不是沐浴时残留的水痕,而是我方才因他而不断渗出的汗珠。
疲惫得很,我没有力气思考什么,在Evan的手臂间不踏实却十分安心地睡去。
像做了一场梦,当我醒来的时候,Evan已经不在我身边,我裸睡在轻暖的被子里,阳光从窗外铺洒进来,金灿灿温暖暖地浸润着我。
我把手臂伸出被子外面,比在被子里还要温暖。我环视了一圈装饰华丽的天花板,从被子里坐起来,感觉到被子从胸前滑落,竟然自己还松松地裹着那条浴巾。
我光着脚丫踩在被阳光晒热的木质地板上,走到窗前,长长的挡光窗帘是拉开着的。Evan走的时候竟然让窗帘拉开着,对于重视**的他,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在阳光里站了一会儿,我光着脚丫走到门前,轻轻压下把手打开门,走廊里的温度没有我是里那么高,脚丫踩在地上的时候能感觉到温度降低,却不寒凉。
我走回隔壁安排给我的那间客房,窗帘半遮半露,阳光洒了一半在屋子里,也很温暖,我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想告诉自己今天只是做了一个梦。
一切却温暖得太真实,始终不能够冷却膨胀在心角落的幻想,其实,我是那么那么喜欢Evan,我是那么渴望他能够让我住在他心里,哪怕只有一粒尘埃的角落。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心里给我哪怕这一点空间,来安放我对他专情的执着。我能做的也唯有顺着命运安排的缘分一路走下去,却是在不断同他纠缠在一起。
我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做自己想做的事。
同他在一起,确实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莎莎小姐?”门外有人敲门,听声音那么熟悉,她不是叫我韩小姐,而是叫我莎莎。
心里掠过一丝熟悉的温暖,我快步向门前走去。
“安娜!”我几乎是在打开门的同时叫出她的名字,还没看到影子,我就知道是她。
然后,我就真的望见安娜正站在面前,带着她招牌式的温婉的笑,亲切又有些兴奋地望着我,“莎莎小姐,终于看到你了!”
“快进来!”我挽过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屋子里,然后像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关紧房门,拉她坐到我的床上。
安娜对我的意义很不同,她就像是我旧时最艰难时期的同盟战友,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给我近在咫尺的温暖与慰藉。我的脆弱,她似乎总能感知,我的无奈,她似乎都能了解。对于我对Evan的情愫,她自始至终都在做一个介于事外与事内的旁观者,安静地聆听着我同Evan之间的每一度变化,每一处动容,每一寸尴尬,每一分不舍。
安娜温婉地笑着,随我坐在床上,在她的笑意间我发觉她眼角多了些憔悴,却似乎充满了能量地关切同我说:“莎莎小姐,你瘦了很多。”
“是我以前太胖了,现在刚好!”我望着她笑,然后拾起昨晚沐浴时,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然后走到浴室,靠在门边向安娜笑说,“等我一下。”
等我简单穿了一条羊毛裤,一条衣裙,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来,坐到安娜身旁仔细地端详着她,然后望着她憔悴的眼角很认真地问,“这两个月,你一定过得不好,是不是?”
安娜的嘴角温婉的笑忽然就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重新笑起来:“你走了以后,Evan几乎都不再来那处别墅,只是偶尔有人会来取送一些东西。我每天一个人守在那么大的别墅里,我很想念你。”
“安娜,安娜。”我抚摸着安娜丰润的脸颊,泪水就在我眼里打转,越噙越多,不知为何,听到安娜这两个月来的寂寞,总认为都是我的错。
“我很好,真的,Evan给的薪水很多。”安娜望着我笑,眼睛却变得有些湿润了,“莎莎你别难过,别难过。”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噙着泪水,不甘心地继续问。她的憔悴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一个人太寂寞,寂寞的杀伤力尽管很强大,但是绝对不会伤她到这地步,我知道。
“是我丈夫,我从前的丈夫来了。”安娜垂下睫毛,温婉的笑容渐渐收起,代而替之的是淡淡的忧伤和浅浅的无奈,“他来找我的莉莎,他说我不给他钱的话,他就要把莉莎抢走。我的女儿才刚只有六岁,他每天除了喝酒赌博,我……”
安娜说不下去了,她哽咽着,自觉得有些失态,很尴尬地想笑,无奈眼眸间还依然不断落下泪滴,她用手捂住嘴巴,轻轻摇头,“Sorry,Sorry。”
“安娜,安娜你别难过。”我轻轻抚着她的背,眼中噙着的泪水越来越重,不小心就滚落下来,不断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我忙转身起立,从床头找到纸抽。
“我不难过,我现在,只希望莉莎能健康长大。”安娜接过我轻轻擦拭在她脸颊的纸巾,轻轻摇摇头然后望着我笑,“我会给他一笔钱,然后让他再也别来找我。我以后会过得很清净,不会跟莉莎分开。”
“莉莎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我听到安娜这样会讲话,就更加难过起来。终于发现,作为女人,我们要得真的从来都不多。
对于安娜来说,只要能让她跟她六岁的女儿莉莎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了。甚至连一个让她依靠的人都不奢求,母性的光辉,让她愿意舍弃自己后半生的爱情,她坚强地愿意作为莉莎的依靠,坚不可摧的温暖的依靠。
望着她重新温婉起来的笑脸,我忽然觉得莉莎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有这样伟大的母亲作为依靠,她还有什么好怕。